廖星火偶爾也會覺得好不合理,不是說男人過了二十五歲之後就已經不行了一半了嗎?
他自己暫且不提,關根都三十多了,照理來說也到了應該可以算作“半殘”的階段,可事實完全相反,每次結束的時候,他都比廖星火不知道精神多少倍。
而且在沙漠裡扛著各種設備拍攝明明是個算得上是體力活的苦差事,但是關根每次從沙漠裡回來,都要更……一些,有一次廖星火甚至有點崩潰地問他是不是剛才偷偷吃什麼小藥丸了?
關根有些意外又疑惑地“嗯”了一聲,第一反應居然是——
“看來我之前表現得不太好。”
然後就更過火了,廖星火差點暈過去。
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樣,軟趴趴地趴在沙發上發呆,關根精神奕奕地收拾完戰後狼藉,又跑到廚房裡榨了果汁,端過來喂給廖星火喝。
廖星火蔫蔫地喝了一半,實在是喝不下去了,扭開臉躲避,關根就把剩下的半杯喝了,緊跟著也擠上沙發,兩人像兩隻被雨水打濕了羽翼的小鳥一樣湊在一起相互梳理羽毛。
廖星火應該是隻比較懶的小鳥,因為他隻梳理了兩下羽毛就懶懶地靠在男朋友身上不動彈了,關根兢兢業業地梳理完兩人,又湊過去“啾啾啾”地親廖星火的臉。
直把廖星火“啾”得想笑又沒有力氣笑,最後有些惱羞成怒地往關根腿上扇了一巴掌:“煩不煩啊你。”
關根就收斂了一些,輕柔梳理著廖星火的頭發,拿起遙控器播放他平時愛看的下飯綜藝,沒幾下就把人哄好了,軟綿綿地枕在他胳膊上,直到眼睛眯縫著閉上,沉沉睡去。
養過貓的人——尤其是養過那種性格不太親人的小貓的人——應該會有類似的體驗,小貓醒著的時候隻能摸摸腦袋殼,但是等小貓睡著之後,就可以偷偷摸摸地撲過去吸個儘興。
關根就是如此。
廖星火睡著了,他就像是吸貓一樣將人從頭到尾吸了一遍,又因為這種事情做了太多次,太過得心應手,所以都沒怎麼把人鬨醒,最後心滿意足地抱著人回臥室裡睡覺。
睡前,他還會模糊地想道:
——關根過的是什麼神仙日子啊。
然而,即便是神仙日子也有暫停的時候。
廖星火靠在門邊,看著關根又一次收拾行李。
他有些不滿:“不是上個月剛剛去過嗎?怎麼又去……超人的身體也經不住這麼造,你上個月掉的秤還沒補回來呢。”
關根三兩下塞完自己的行李,走過去把廖星火摟到懷裡。
“沒辦法嘛,越到最後進度趕得越急,這次如果順利的話,之後就不需要再去了。”
廖星火恨恨地往關根肩膀上咬了一口:“儘量早點回來啊……”
關根恨不得他多往自己身上咬幾口:“好,我一定儘量早點回來。在家等我。”
廖星火悶悶應了一聲,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分離焦慮了。
都怪關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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