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封印的?”
葉七言的視線掃過四周,並沒有在這深坑裡發現能夠被稱之為列車的東西。
“算是吧。”
阿爾托斯敲了敲自己的頭盔,汗水夾雜著血水從縫隙中流出。
“和彆人打了一場,輸了,列車被奪走,人也變成了現在這樣,沒有列車,相當於丟掉了列車長的身份,想要離開,也沒可能了,就剩下一些被我藏起來的列車幣,想著找點人把我救出去,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十二年,真是不明白,這個站台世界就這麼難被人進入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解。
“我還以為這一站要永遠沒人來了...”
“這把刀是你的?”
葉七言將那把組合在一起的短刀在手中拋了幾下。
阿爾托斯看到那把短刀時呆了呆。
“算是我的,你為什麼會有這個?是那個家夥賣給你的?”
他的聲音驟然變得恐怖起來,大量的黑氣從那鎧甲的縫隙中向外逸散,大有一幅即將暴走的樣子。
就連那些腐屍們也在這黑氣的影響下向著這邊移動。
“看來是瘋了。”
純潔淨化石散發出柔和的光輝,腐屍們在這光輝中支撐不了幾秒就化作了灰燼,而被光輝影響最深的阿爾托斯也發出了一聲慘叫,趴在地上連忙伸手。
“彆,彆放了,我沒瘋,我沒瘋,快彆用這種聖潔道具。”
葉七言沒有立刻收起純潔淨化石,將它放在手心裡,俯視著阿爾托斯,冷冷說道:
“你說你是人類?你在說謊,人類可不會懼怕這種純潔的光,和我想的一樣,你就是得到了列車長記憶的怪物。”
“不,我,我是人類!真的是人類!隻不過轉變了種族,有著一些屍巫的血統,是屍巫人族!你看周圍那些腐屍,它們都是被我操控的,原本在這古戰場遺跡中的怪物,因為今天的天氣,我才帶著它們跑到這裡來避暑!”
轉變種族,這倒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他還賣出去過一個血族男爵心臟,那就是用來轉變種族的道具。
“這種天氣,為什麼不摘下頭盔?屍巫人不怕熱?”
“怕啊,但沒辦法,我摘不下來,轉變到這個種族以後,這盔甲就和我融合在一起了。”
阿爾托斯用劍撐著自己的身體麵前站起,畏懼的看了一眼葉七言手中的純潔淨化石。
“說實在的,以前我有列車的時候不怎麼怕這玩意,我有能夠豁免聖潔力量的東西,唉...所以,兄弟,那把短刀,你究竟是怎麼得到的?真不是一個男的賣給你的?”
“這隻是我偶然間從一個女神棍手裡得來的站台坐標,於是就過來看看而已,你想多了。”
“...坐標?原來是這樣,這座站台竟然需要坐標才能進來!怪不得這麼多年沒人來過!奶奶的,坑死我了,是因為我被留在這裡,導致站台世界發生了改變?靠,我早該想到的!”
阿爾托斯捂住臉,無語的不斷拍著自己的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