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滿月篇七)
月光下,風早清白色的大衣隨風而動,宛如神隻降臨。他雙手插兜,緩緩開口:
“雖然還想在多觀賞一會兒,但是很遺憾,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在下隻能忍痛打斷你們感人的表演咯。”
貝爾摩德臉色微變,“你是誰?”
風早清剛才一鍵換裝之後就立馬拿出了鋼索,將上麵的鉤爪扣在自己身後的高架上,此刻他借助著道具,從製高點輕輕一躍而下,直接落到了眾人麵前。
風早清沒有回答,他手腕一翻,指尖就出現了兩枚泛著冷光的繡花針——
“嗖嗖——”
兩枚針,精準地紮在了毛利蘭和灰原哀的手臂上。原本抬頭偷看的毛利蘭立馬緊張地重新抱緊了灰原,灰原則驚恐的瞪著他,張了張嘴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你乾了什麼!”
憤怒的貝爾摩德“砰”、“砰”又是兩槍,直衝著風早清的要害射去,不過子彈射中他之後詭異的落到了地上,就仿佛像是玩具一樣,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叮啷、當啷……”
兩顆子彈相繼落在地上。
“彆緊張……隻是一點麻醉,能讓她們安安穩穩睡到明天早上的,麻醉劑罷了。”
風早清沒有動小蘭和灰原,徑直越過了她們,一步一步向貝爾摩德和朱蒂的位置靠近。貝爾摩德雖然因為聽到隻是麻醉劑心下稍安,但是緊跟著又因為那兩枚落地的子彈而懸起。
“為什麼子彈無法擊中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真傷心啊……我嘛,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酒廠的廠長罷了,是人類喔。至於名字,我是青花郎。當然,我更希望你稱呼我為——[青花郎]就是了。”
“[青花郎]?”
貝爾摩德和朱蒂都對這個詭異的名字皺起了眉,尤其是“酒廠”這個詞,讓他們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
“唔,是一種酒的名字啦,一種隔壁種花家的郎酒。不過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啦,我記得你們的組織好像在隔壁發展的非常不順利來著?”
風早清無所謂的聳聳肩,動作誇張的兩手一攤,雖然有麵具看不到表情,但是貝爾摩德還是非常明顯的感受到了他的嘲諷,眼神一冷。
“我不管你是誰,彆插手我們的事情,趕緊走開,否則你就見閻王去吧!”
“那可不行喔,我們酒廠的目標,可是乾翻你們組織,然後順便乾翻你們那個該死的那位大人呢!”
“嗤,可笑,就你?”
“唔,是我們喔。喂,[劍南春],出來吧。還有[國窖],你們兩個,打了這麼久,還沒有分出勝負嗎?”
風早清敲了敲自己的耳麥,下一秒,集裝箱上另一個白色的人直接跳了起來。
“靠![青花郎]我的耳朵!你就不會輕點敲!”
“啊抱歉……[劍南春],帶著那瓶洋酒下來吧,一會兒[烏蘇]也該來了。”
這一連串的中文名字,直接把對麵兩個歪果仁聽懵了。
“哼!”
新出現的白衣人憤憤的哼了一聲沒說話,左手扛著一把霰彈槍,右手扛著一個五花大綁還陷入昏迷的男人,幾步就從集裝箱上跳了下來。他穿著一身外白內黑的棒球服,下身是白色的運動褲和白色的休閒鞋,頭上還戴著一頂白色鴨舌帽。
“這個家夥還挺重的,幸好我夠壯,不然都扛不動他。”
劍南春落地的位置離風早清很近,他滿不在乎的把卡爾瓦多斯隨手一扔,一個被裹成雞肉卷的黑衣男子就“撲通”一下落在兩人腳邊。
一動不動的,生死不知。
貝爾摩德心頭一跳,感覺事情有些不妙。他們本來就隻有兩個人,現在對麵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這邊的戰力卻越來越少……
朱蒂也暗暗心驚。那個組織成員看上去像是死了,不……應該沒死,畢竟不會有人費力的去抓一個屍體……
今天晚上的事情實在是太超乎預料了。形勢反轉反轉再反轉,還冒出了一個奇怪的組織,事情更加的離奇複雜,她一時間也有一些茫然。
不過很快兩人的注意力就被新的腳步聲轉移了。一黑一白,一前一後,從集裝箱後麵,又走出來了兩個人。
“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