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早清:硬了、拳頭硬了!
┻╰‵□′)╯
“f!你到底想乾嘛!”
風早清都快氣死了,也顧不上兩人的武力值和體型差,直接薅著對方的領子將人拽到一邊,壓抑著聲音咬牙切齒的擠出問話。
“不是說好了,你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要、戴、麵、具、嗎!?你這個時候搞什麼幺蛾子?!”
“有什麼關係嘛……以後遲早會看到的,我總不能在他們麵前藏一輩子吧?”
風早清發現,田納西灰白的瞳孔裡是他看不明白的情緒,似乎透露著哀傷和……嫉妒?
田納西拽著風早清的手,非常輕鬆的救出了自己的領子,低聲說著:
“九號,你彆忘了,我也是鬆田陣平,我拿的也是堂堂正正的身份牌。”
安室透看著鬆田陣平: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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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陣平皺起眉毛,撇嘴“嘖”了一聲:還真不是!
安室透看著一旁竊竊私語的兩人,用牙齒輕輕咬了咬口腔兩側的軟肉,忍不住對著白發卷毛的臉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挖槽!很痛啊!”
“啪!”
田納西狠狠一巴掌呼飛了小黑臉罪惡的手,揉著自己被揪紅了的臉頰氣的不行。
“金發混蛋你是想打架嗎?!”
“額、抱歉……”
安室透尷尬一笑,低頭看看自己手背上明顯的紅痕,有些迷茫的撓了撓自己耳後的碎發。
怎麼這個也像真的?
“那個,這位,鬆田……列風?”
“啊,對,我在這個世界叫這個名字。在我原本的世界裡,我真正的名字,叫鬆田陣平。”
“原本的世界?”
“你可以理解為,我的出現,是鬆田陣平複活的副作用產物?”
這句話是假的,但是是當時他們群裡共同商量出來的,通了氣兒的,跟外界說明他和鬆田正平共用同一張臉的解釋。
“我在我的世界裡也有一個幼馴染叫萩原研二,也有三個同期的好友,也加入了爆破物處理班。和這個世界不同的走向就是,我沒有上那個摩天輪,而是被騙入了黑衣組織,做了boss的炸彈研究員,代號tennessee。”
田納西撓了撓自己的白發卷毛。自己加入黑衣組織這事兒,當著現公安和前刑警們的麵兒說出來,稍微有點尷尬。不過經曆方麵他倒是很誠實的說了真話。
“我來了這裡之後發現自己對組織的記憶不全,除了各種超前的炸彈,我幾乎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我很確定我沒瘋,我曾經就是鬆田陣平,甚至在這個世界的鬆田陣平複活之前,我和他的發色和瞳色都是一樣的,他出現了,我才變成了白色。”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大拇指勾起自己脖子上的項鏈,“至於我的話的真實性,我也沒有辦法證明。隻有這個——這是我和我的hagi,兩個人之間的信物,你信就信,不信就算。”
他頸間銀色鏈子墜著的不是十字架,而是一枚刻著櫻花紋的9毫米彈殼,和一枚男士鑽戒。
安室透猛的揪住那根晃動的銀鏈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彈殼吊墜在全息投影光下露出櫻花紋的刻痕,是9毫米的彈殼。
至於男士鑽戒,上麵則清晰的刻著——[萩の鬆]
是……情侶鑽戒。
安室透和鬆田陣平的表情都變得有點古怪,雙雙睜大了眼睛望了過去。
田納西完全沒接收到兩個人的視線,隻是對安室透粗魯的動作心疼得齜牙咧嘴:&34;輕點!這可是我的hagi給我買的!弄壞了就再也沒有了!&34;
“啊、抱歉……”
安室透鬆開手,目光在他白色卷發下那道橫貫眉骨的粉色疤痕上轉了一圈,落到了他左手小指戴著特製義肢,關節處有暗金色齒輪在轉動。
“彆看了,這家夥自己都不知道這些傷痕怎麼來的。他是真的失憶了。”
風早清的話讓安室透收回了目光。
“為什麼會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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