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樓上……啊,是風早。話說他今天怎麼回事?景光說他出門散步,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回來?不行我得去看看!&34;
鬆田列風轉身準備上樓,結果一不小心撞翻了裝飾架,陶瓷的貓咪擺件在腳邊炸開成尖銳的星芒。
牙白!這是風早非常喜歡的那套!
啊……真是諸事不順。
風早清望著天花板的裂紋,熱水持續衝刷著腿上被瓷片劃開的新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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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鬆田列風破門而入時,他正把流血的手腕舉到眼前,像欣賞藝術品般觀察血珠墜落的軌跡。
&34;f,彆看……&34;他嘶啞著用另一隻手擋住臉,&34;太臟了。&34;
花灑突然被關上,帶著硝煙味的外套裹住他發抖的身體。
鬆田列風打橫抱起他時,浴室鏡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一個眼裡盛著破碎的月光,一個瞳孔中燒著將熄的火。
鬆田列風將風早清輕輕放在他自己臥室的床上時,能感覺到懷裡的人在微微發抖。
他歎了一口氣。
他剛才分神看過群消息了。
這樣糟糕的經曆——即使僥幸沒有被真的得逞,這也是非常糟糕的經曆了——對於他們這樣從小生活在和平又法治的種花家的兔子來說相當的駭人聽聞。
往日裡活潑的同伴仿佛失去了靈魂,變成了傷痕累累的軀殼,讓人揪心。
風早清身上大片的傷口還在向外滲血,在他冷白的皮膚上更像刺目的紅線。
&34;醫藥箱在哪兒?&34;鬆田列風撇過頭去。
&34;……床頭櫃,第二層。&34;
&34;咯。&34;可愛的黃色小圓箱被放在床頭。
鬆田列風打開它,示意風早清自己起來上藥包紮。
風早清一動不動,像具屍體。
他仰麵躺著,眼睛盯著天花板,其實那裡什麼都沒有,他的眼睛也沒有聚焦。
&34;你知道嗎,&34;鬆田列風突然開口,聲音沙啞,&34;我小時候總以為天花板上的裂縫裡藏著另一個世界。特彆害怕看它,奶奶帶著我數他們的形狀,給他們編了故事,我信了。&34;
風早清沒有接話,依舊像具死屍一樣躺著。
鬆田列風也沒管他,隻是背對著床的方向蜷進懶人沙發裡,整個人陷進去時發出一聲沉重的歎息。沙發填充物在他身下發出不堪重負的沙沙聲,就像他們此刻的狀態。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雨了,雨滴拍打玻璃的聲音填補了房間裡的沉默。
&34;九,我想回家了。&34;鬆田列風說,聲音悶在手掌裡。
&34;我早就厭倦了天天困在教室裡學習,課本裡那些字句像密密麻麻的螞蟻,啃得我頭疼。考試像永遠拆不完的俄羅斯套娃,撕掉一張排名,又有新的分數壓上來。教室的鐘表也像生了鏽,每一秒都被拉得老長……我想要自由。&34;
&34;所以一開始發現穿越,我高興極了。完全不同的人生經曆,完全陌生的國家,完全陌生的未來……可現在我發現,角色卡的記憶對我的影響越來越重,那些越來越真實的記憶,幾乎讓我分不清現實和虛假,總是下意識的‘黑鬆’當做是真實的自己,下意識把‘黑鬆’經曆過的事情當做我經曆過的事情……九,你說,現在的我還是我嗎?&34;
風早清終於坐起來,伸手去夠醫藥箱。
醫用酒精淋在傷口上時,風早清連睫毛都沒顫一下。他機械地纏繞繃帶,看著雪白紗布逐漸被洇成珊瑚紅,仿佛在包紮彆人的身體。
&34;這他喵一點都不好玩。穿越?哈。就像被扔進一個永遠醒不來的噩夢。&34;
&34;嗯,你說得對,f。&34;風早終於應道,他聲音輕得幾乎被雨聲淹沒,&34;我也覺得不好玩。你們……都早點回家吧。&34;
&34;……你果然舍不得走了啊。”
鬆田列風苦笑:“也對,你和降穀零談上對象了。其實我也如願和萩談上了。可你說為什麼我就不能出現在他活著的時間呢?光給我留下一個戒指有什麼用……&34;
鬆田列風沒再等到風早清的回應,身後隻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
他扭頭,看見風早清麵前亮著係統光屏,正盯著自己掌心裡的一塊奇怪的白色石頭。
風早清端詳著這顆傳說中的&34;命石&34;,石頭表麵上刻著繁複的花紋,內裡有個七彩光暈的符文。據說這是能夠讓他們“死而複生”的神奇寶石,也是他們能回歸原世界的關鍵。
這是星野剛剛通過私聊告訴他的。
她真的聯係上了那個神明。祂給了星野一段咒語,可以將係統埋入他們體內的命石“取出”。當然,這種取出隻是一種假象,契約已經成立,命石現在已經與他們的靈魂緊密相連,融為一體了。
&34;你要乾什麼?&34;鬆田列風警覺地問。
風早清已經站起身,也換上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傷口上的血跡在昏暗燈光下呈現出詭異的紫色。
&34;去找係統問清楚。&34;他說,&34;我受夠這個遊戲了。&34;
&34;係統從來不會——&34;
&34;這次不一樣。&34;風早清打斷他,嘴角勾起一個沒有溫度的微笑,&34;我有個它無法拒絕的‘提議’。&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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