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籏本春樹的回應是拿遠了她旁邊各種小麥果汁,然後用力揉了揉她的頭:"噠——咩!你想都彆想!"
芽森往她嘴裡塞了個章魚燒。
"沒辦法,誰讓悠花醬是小學生……彆瞪我,初二也是未成年嘛,喝酒這種事情還是等你18之後吧啊!"
"乾杯!新年快樂!"
酒杯和飲料杯在空中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恙恙不知何時爬到了桌子中央,正試圖偷吃一條魚,被櫻井結衣及時製止。
"不行哦恙恙,這個有刺。"她溫柔但無情地把魚拿走,換來恙恙委屈的喵嗚聲。
晚餐在歡聲笑語中進行。
籏本春樹和藤原大輔不知怎麼又開始秀恩愛,被星野羽月扔了一顆花生米;諸星大和鬆田列風討論著什麼,時不時發出笑聲;而警校四人組則完全融入了這個奇怪的大家庭,連一向嚴肅的降穀零都放鬆下來,靠在風早清肩上。
"zero,嘗嘗這個,我做的喔。"風早清夾起一個金黃色的卷卷,"這是春卷,中國新年必吃的。"
降穀零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和鮮美的內餡讓他眼前一亮:"好吃!"
"對吧?"風早清得意地笑了,"我的奶奶做春卷很有一手,從小就學做這些。"
臨近午夜,星野羽月突然跳起來:"蕎麥麵!差點忘了跨年蕎麥麵!"
"但是我們也準備了餃子……"諸星猶豫的說。
"我包的三鮮欸!裡麵有辣麼辣麼大一個蝦仁的那種!"遠藤芽森刻意雙手比劃了一個比桌子還大的圓形,仿佛真的能有那麼大的蝦仁。
籏本春樹大手一揮:"那就都吃!"
宮崎悠花興奮地舉手,"我也是!我都要!"
零點的鐘聲即將敲響時,九碗蕎麥麵和九盤餃子同時上桌。鬆田夾起一個餃子:"為什麼是九份?"
"因為我們是九個人啊,"櫻井結衣小聲解釋,"而且九在種花文化裡代表長久……"
於是眾人又分享了蕎麥麵和餃子,寓意長壽和財富的雙重祝福。當電視裡的紅白歌會開始倒數時,所有人都放下筷子,跟著一起大喊:
"五、四、三、二、一——新年快樂!"
星野的魔法變出漫天金粉,恙恙嚇得鑽到了沙發底下。歡呼聲中,籏本春樹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堆紅包:"來來來,發壓歲錢了!"
"壓歲錢?"鬆田陣平疑惑地接過他遞過來的紅包,"我們又不是小孩子……"
"這是中國的習俗啦!"九人組再次異口同聲。
"壓在枕頭底下,"籏本春樹故作嚴肅地對警四說,"不然明年會倒黴。"
"而且,"櫻井結衣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地說,"根據種花國的民間信仰,把紅包放在枕頭下睡覺可以帶來一年的好運。所以今晚你們必須這麼做喔。"
"這是命令嗎,律師小姐?"萩原研二笑著問。
"是的,具有法律效力。"櫻井結衣嚴肅地點頭,然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這又是什麼家鄉習俗?"降穀零哭笑不得地接過第九個紅包。
"不,"風早微笑著看向這群鬨騰的朋友們,"這是咱們家的習俗。"
分發紅包的過程中,恙恙也不甘示弱,跳到每個人腿上要"紅包",最後收獲了一堆貓零食,心滿意足的都叼回了自己的花裡胡哨的小窩。
夜深了,眾人開始準備在客廳打地鋪睡覺——就像野外露營的合宿一樣。
風早宅足夠大,房間也足夠多,住下九人組和警四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大家還是嗷嗷叫在決定打地鋪,積極的搬來了足夠的被褥,七手八腳地鋪好。“說起來,“諸伏景光突然問道,“為什麼你們對種花國的新年這麼了解啊?真的隻是因為"家鄉習俗嗎?"
九人組突然安靜下來,互相交換眼神。
最後是風早清打破了沉默:“這個嘛……說來話長。等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們吧。”
警校四人組雖然好奇,但也沒有追問。在互道晚安後,大家各自鑽進被窩。
降穀零按照要求,把九個紅包整整齊齊地壓在枕頭下。“這樣真的有用嗎?”他在一片漆黑裡笑著問身旁的風早清。
風早清在黑暗中握住他的手:“誰知道呢?但相信美好的事情會發生,這件事本身就很美好,不是嗎?"
降穀零輕輕”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客廳裡傳來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恙恙不知何時鑽到了他們中間,蜷成一團。
窗外,新年的第一場雪悄然落下,無聲地覆蓋了整個城市。而在風早宅裡,十三個人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溫暖而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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