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到名的林七夜像隻炸了毛的貓一般,一下子從座椅上彈起來。
身旁剛複活不久的曹淵和百裡胖胖嚇了一大跳。
“哼!不就是彈個琴嗎?
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沈青竹將林七夜的囧樣儘收眼底,頗為不屑地冷哼一聲。
這位從小不是在逃課打架,就是在去往逃課打架路上的超高危禁墟擁有者,顯然不知道自己即將麵對的是什麼。
而袁罡緊閉雙眼,心中盤算著這次要問葉梵要多少工傷費。
說實話,對於亂彈琴,他心底跟新兵一樣,充滿了恐懼。
但是身為總教官的尊嚴,要求他不能將自己的恐懼寫在臉上。
“看你們的熊樣!小小懲戒罷了!
要是之後讓你們上戰場殺敵,你們還不得尿褲子了啊!啊?
這點苦都受不了,還當什麼守夜人?”
“說得好!”
淩海臉上欣慰,一邊為袁罡的發言鼓掌,一邊從懷裡掏出一根鐵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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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由我們的袁教官先來!
看看,什麼叫做守夜人氣概!
什麼叫做膽量!
區區胯下二兩肉!對我們袁教官來說,連個屁都不是!”
袁罡:?!
補藥啊!
我們倆好歹也算是同僚!手下留情啊喂!
接下來的五分鐘內,整個集訓營內響起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激起了棲息在山林之中的鳥兒。
被森蚺吞噬的新兵穿著嶄新的軍裝,一開始還秉持著看熱鬨的心態。
然而當這些慘叫傳入耳中的時候,他們仿佛切身體會到了那種痛不欲生的折磨。
行刑過程中,沈青竹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的森蚺,麵色逐漸變得蒼白,結結巴巴說不清話。
“不對!
我剛剛看到的鋼絲不是你手上那根!
媽的,你是淩海的人是吧?你手上拿的明明是鋼釘!
老子抗議!老子不玩了!
老子不啊——啊——”
翌日清晨。
由於不可明說原因,上午的訓練被取消。
與一半新兵口中歡呼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另一半新兵失去了全部光彩的目光。
袁罡坐在自己的宿舍馬桶上,盯著自己的大寶貝,久久不能回神。
雖說所有人在接受懲罰之後,都被淩海用精神力治愈。
但那種痛苦,仿佛深入靈魂。
必得長久的時間才能磨滅掉心中的驚恐與無助。
他都怕這些新兵從集訓營畢業之後,義無反顧加入古神教會。
跟淩海比起來,那些殺人如麻的信徒仿佛更可愛一點。
如果不是每一次淩海都會用九青蒼域撫平新兵心中的驚惶的話,袁罡估計,要不了幾天,這些新兵就得集體叛逃。
“喂,葉梵,我不想乾了,可以嗎?
沒什麼,就是覺得世界這麼大,我想去看看。
我……經費翻十倍?嘶——
行吧!我這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其他人來,我理都不理!”
時間飛逝如穿褲子竄稀。
其中滋味隻有自己能夠體會。
一轉眼,五個月過去了。
在這短短五個月時間裡,兩百多名新兵,不是今天缺胳膊,就是明天少腿。
每次在集訓營裡看到類似淩海的身影,他們就像兔子一樣跑得飛快。
就連得到補償的袁罡都儘可能不和淩海見麵。
自從津南山那件事之後,再也沒有教官提議過到外界進行訓練。
瑟瑟寒風中,新兵們在淩海的授意以及洪教官的監督下,進行一對一射擊訓練。
真槍實彈的那種。
一對一是指,一個人瞄準另一個人。
一旦有人死亡,在旁邊守著的森蚺就會立刻將其複活。
非常貼心。
在崗哨亭曬太陽的淩海眯著眼,感受著周身的氣息流動。
下一秒,他從躺椅上站起身,眯著眼,直勾勾盯著遠方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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