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秋雅……人小兩口子的事,你在這哭什麼?”
吳湘南翻了個白眼,同時裹緊身上披著的披風。
趙空城擦了擦不存在的淚水,“我想我媳婦了。
想當年,我和她都還年輕……”
“傻站著乾嘛啊?進來吃飯了。”
淩海招呼一聲,自顧自進了地下大廳。
趙空城:……
就不能等他說完嗎?
“神戰已了,老夫還需繼續鎮守齋戒所,就不在這吃飯了。”
實在是不願意和淩海處在同一片空間的陳夫子轉頭就走。
然而等他真的轉過身時,就看到在自己眼皮子地下進了地下大廳的淩海,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兩把磨得鋥亮的菜刀,笑吟吟地從自己的車廂裡鑽了出來。
一把頂著自己馬的脖子,一把頂著童子的脖子。
“我好不容易張羅一次。
今天,你不吃,我們就吃他們兩位的席。
自己選。”
五分鐘後。
“來,葉梵,給我們的齋戒所所長陳夫子滿上!”
淩海吆喝一聲,給自己夾了一筷子克拉肯的章魚腳。
由於冷軒打的時候刻意收了點力。
經過烹飪,這位北歐神話中的神獸,味道鮮美,口感彈牙。
而林七夜和安卿魚早就忘記了神戰的具體內容,兩個人吃得不亦樂乎。
熱衷於“收集屍體”的安卿魚,還悄摸往自己兜裡塞了兩塊克拉肯的章魚腳。
這種傳說之中的神獸,和自己往日裡收集的臭魚爛蝦可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
酒過三巡。
公事繁忙的葉梵已經提前回了上京市。
時值周末,風味土菜館活多的做不過來,周平便坐著路無為的小電驢去了西津市。
同樣坐不住的陳夫子,剛抬屁股,就被淩海一把按了回去。
“七夜啊,吃好喝好,該上路了。”
淩海幽幽的話語傳入耳中,正啃著雞腿的林七夜一愣,一臉懵逼地看向坐在自己斜對麵的淩海。
“這是什麼……”
話沒說完,林七夜就昏了過去。
如果不是身旁的冷軒扶了一把,估計整張臉都得埋進湯裡。
“這是什麼意思?”
安卿魚扶了扶眼鏡,看向淩海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自從被抓到和平事務所之後,令他興奮的事一件接著一件。
“什麼意思?
你真想知道?”
淩海探出頭,迎著安卿魚興奮的目光,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
“等你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知道了。”
話落,噗通一聲。
安卿魚兩眼一翻,跟林七夜一樣,正麵朝下趴到了餐桌上。
正好埋進他麵前的米飯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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