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還是留?”
淩海歪了歪頭,眼底青光大放,落在奄奄一息的第四席和第六席身上。
就像打量兩個物品。
“經過這番暴動,齋戒所不是需要重建嗎?
我看這第四席,操縱金屬的能力,就很適合重建工作。
就留下吧。
至於這第六席嘛,你要是願意給他一口飯吃的話,就留著吧。
我先回滄南市了。
再會。”
淩海隨意決定了二人的命運,對著身後的李醫生點點頭,在一眾守衛的無視中大搖大擺走出了齋戒所。
淩海第一次擅闖齋戒所的時候,他們還會儘職儘責地阻攔對方。
可次數一多,他們發現淩海出入齋戒所,就像出入自己家一般隨意,便對其放任不管。
眼看著淩海逐漸走遠,陳夫子收回視線,不多廢話,指間發力。
哢嚓一聲輕響過後,血漿迸裂。
第六席的腦袋被陳夫子硬生生握了下來。
候在一旁的童子熟練地抽出掛在腰間的手帕,幫陳夫子擦淨手上沾染的帶著餘溫的血液。
“那麼這個勞什子第四席,就勞煩李醫……”
叮——
陳夫子話音未落,一陣清脆的編鐘回蕩在整座海島之上。
那聲音仿佛來自千年之前,又好像是在自己麵前被敲響。
仍被陳夫子抵在牆上的第四席眼中閃過一瞬間的迷茫,恢複清明時,他看向陳夫子的目光不知為何帶上了一絲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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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人家做錯了什麼嘛?”
第四席眼神繾綣,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交織在一起,做足了小女子姿態。
嬌滴滴的大漢聲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傳進陳夫子耳中,驚得他差點直接動手把第四席捏死。
“呀,義父,人家疼~”
第四席噘著嘴,用一雙水靈靈的小眼睛覷著發須花白的陳夫子,喉嚨間發出一聲沉悶的嬌哼。
陳夫子:……
李醫生和囈語咳嗽兩聲,打著哈哈離開了放置鎮墟碑的位置。
徒留麵色陰沉的陳夫子,站在原地看著麵前的第四席,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
隻能仰天怒吼:“淩海!”
滄南市。
“嗚嗚嗚,寶寶不哭了,不哭了啊。
溫祁墨!你動作能不能快點?”
沙發上,紅纓抱著一個小嬰兒,恢複了幾分英氣的臉上閃耀著母性光輝。
身旁,正拆包裝的溫祁墨陪著笑,也將視線放到自己兒子身上。
“喲,小溫凡又哭了?”
溫凡,溫祁墨和紅纓兒子的名字。
淩海手上拿著一串烤年糕,隨意靠在牆上,直勾勾盯著紅纓懷裡的小嬰兒。
“淩海回來了?”
織著毛衣的杜爾迦在沙發上仰起頭,對著淩海笑了笑。
“齋戒所的事兒辦完了就回來了,七夜大概還在海上,不過也快了,這兩天就能到。”
隨手將簽子丟進垃圾桶,淩海蹲下身,戳了戳溫凡的小臉蛋。
“之前七夜在齋戒所,溫凡的百日宴不好辦。
這次他回來了,這不得好好辦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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