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誇張的說,以他認知中的淩海的實力,整個大夏能夠幫得上忙的人,應該不超過五指之數。
而且韓少雲的實力也並不算頂尖,禁墟並沒有多特殊。
大夏的守夜人中,能夠操縱風的能力者有不少。
除了前年的大年夜,林七夜想不出淩海和韓少雲之間還有什麼交集。
林七夜想著,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出了口,“所以,你找韓少雲有什麼事呢?”
“韓少雲?”淩海瞪大了眼,“我什麼時候說我的朋友是韓少雲了?
我和他發生的最親密的關係,就是之前我用拳頭把他的牙打掉那一刻的肉體接觸。
你怎麼會認為我和韓少雲是朋友關係?”
話落,原本還有些沾沾自喜的前任姑蘇守夜人小隊隊長頓時拉下了臉。
咱說話就說話,能不能不揭老底啊?
自己的牙被你打掉是什麼很光彩、很值得被拿出來說的事嗎?
察覺到李德陽和陳涵向自己投來的好奇的眼神,韓少雲此刻恨不得將自己的頭插進土裡。
從淩海的話語中聽出些許端倪,又注意到自家新隊友臉上的窘迫,李德陽和陳涵立馬裝作很忙的樣子,東看看西摸摸。
“那你說的朋友不會是李叔吧?”
林七夜望向一臉老實巴交的李德陽,雙眼中充斥著疑惑和震驚。
在場的眾人,隻有他和淩海之間
“李叔?”淩海眉頭一皺,思索著打量起自己身旁手足無措,老實巴交的中年男人。
“嘶——不是。”
自己的朋友是酆都大帝,沒有覺醒的李德陽應該算不上自己的朋友。
雖說對方終究會以李德陽的肉身蘇醒,但兩者之間仍有質的不同。
“那到底是誰啊?這間屋裡難不成還有其他人?”
林七夜撓了撓頭,甚至用上了凡塵神域來掃視這間破敗不堪、搖搖欲墜的守夜人基地。
與它所展現在眾人麵前的寒酸一樣,屋子裡的暖氣發出一陣陣呼哧呼哧的聲音,艱難地向屋內傾瀉著熱量。
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罷工。
實力境界最低的李德陽和陳涵,也都緊緊裹著身上洗得幾乎褪了色的軍大衣,防止冷氣的侵襲。
一呼一吸,鼻息之間都會向外噴灑白色水汽。
烤火桌上,一次性紙杯中的熱水,是他們少數能夠獲取熱量的來源。
實力稍強一點的韓少雲看上去則顯得更加從容,身上穿的衣服看上去要比李、陳二人的薄不少。
實力更強的林七夜等人,麵色紅潤有光澤,絲毫沒有被惡劣天氣影響的樣子。
至於淩海,林七夜都不想說。
身上穿著薄薄一層秋季的家居服,腳下踩著萬年不變的洞洞鞋。
任誰在他身上,都看不出四季的變化。
“這件事說起來有點麻煩。
不過有一件事我知道。”
被林七夜追問得有點不耐煩的淩海眼底劃過一絲狡黠。
“哦?什麼事?”
“如果你們再不去做任務的話,我就要告訴葉梵一聲,他選出來的第五支特殊小隊不僅在當地守夜人小隊麵前暴露身份,甚至還要求當地守夜人小隊協助他們完成任務。”
“我們沒有!”
一提到任務和第五支特殊小隊,林七夜蹭的一聲站起身,與淩海對視。
“那就要看看,是你們小隊的任務報告能讓葉梵信服。
還是我的三言兩語能夠讓葉梵信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