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乾什麼？
葉梵！葉梵！”
感受到淩海捏著自己肩膀的力氣越來越重，趙建國無視自己與葉梵之間的恩怨，聲嘶力竭地對著憋笑的葉梵呼喊。
“你傻站在那裡乾什麼？
你是守夜人的總司令啊！不能眼睜睜看著淩海這樣對待我這個高層！
你打不過他的話，去叫周平！去叫路無為！叫陳夫子！去叫關在啊！
要多少錢都行！快點！
都是死人嗎！快點去啊！”
死亡的恐懼之下，趙建國也顧不上什麼體麵，對著會議室中的其他高層呼來喝去。
就在一部分工作人員真的有所動作時，周圍的環境忽得一變。
一切都被數據化的純白空間所取代。
“不好意思啊，我是站在淩海這邊的。”
關在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鏡，雙手插兜一步一步走到淩海身旁，對著趙建國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你好啊，我認識你，葉梵在我麵前罵過你好幾次。”
正在看好戲的葉梵：？
“趙建國，周平現在在西津市，路無為深入迷霧尋找成神契機，而陳夫子將齋戒所交給他的乾兒子、囈語和李醫生之後，也去了迷霧當中。
現在你能夠依賴的人類天花板，隻有葉梵一個了。
要不然，你求求他？”
關在說完，便隨意找了個空位置坐下，無視周圍高層複雜恐懼的目光，自顧自打開一道總控麵板，開始完善數據神國的各個方麵。
“你怎麼有空過來，奧西裡斯和阿蒙兩個神的數據軀體做完了？”
關在頭也不抬，“做完了，甚至連情緒模組那些零碎的東西也都做完了。
我收了個徒弟，她的能力跟我很像。
有她幫我打下手，做起來還挺快的。”
關在頓了頓，補充道：“對了，我接下來要將擴大數據神國的範圍，這件事那個小丫頭她插不上手，閒著也是閒著，就先交給你照顧。
順便提升一下她的實力。
反正你要帶著林七夜他們進行特訓，順手的事。”
淩海點點頭，看了一眼身旁即將嚇到失禁的趙建國，又將視線放到其他高層身上。
“還請各位回答我的問題，還有誰？”
這一句，淩海加大了音量，也加重了語氣。
他的目光如同黏膩的毒蛇，攀附在諸位高層心尖，仿佛下一秒就會收割他們的生命。
“我跟趙建國沒關係！會議開始到現在我也沒說過一句話！”
一位高層實在是頂不住來自淩海的壓力，大叫一聲從板凳上站起身。
“關在。”
“嗯。”
綠色數據流一閃即逝，那位幾近崩潰的高層瞬間被傳送出這處虛擬空間。
見狀，其他以為自己會命喪當場的高層眼中精光一閃，一副看到了曙光的樣子，紛紛對淩海和葉梵表起了忠心。
那道綠色的神力光華接連閃動，將虛擬空間中的人一個個傳送了出去。
到最後，趙建國那些忠實的盟友全部消失不見。
整片虛擬空間內部，隻剩下了淩海、葉梵、關在和趙建國四人。
還有五具屍體以及休克的迦藍。
“哦吼，你的盟友們，都認為葉梵名副其實呢。
你說，如果我再強硬一點，他們會不會把百裡辛的死，推到你頭上？”
淩海語氣戲謔，饒有興致地盯著麵如土色的趙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