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話,江見安肯定是不喜歡劉思瑤這個女人。但是她可以在心裡這麼想,卻不能直接這麼說。
要是讓公婆知道她對外麵隨意一個女人有這麼大的怨氣,就算麵上不說,實際上心裡也會覺得她善妒。
還得是女人了解女人。江見安這麼支支吾吾不說話,孟母便明白江見安在顧慮什麼。
“安安啊,我們也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那劉思瑤呢,和我們家以前也沒有往來,也就是賢禮的一個普通同時。和你說實話,今天問你這個問題,也是因為媽不太喜歡這個女人,所以想聽聽你的看法。”
江見安猛然抬頭,看孟母的神色多了幾分錯愕。
她沒想到孟母會如此直接地和她提起這件事,而且這號聽起來就像是給她一個台階下。
嫁人是第二次重生,江見安在孟家真切地感受到了這句話。
還未開口,江見安的眼眶已微微紅潤,喉嚨有幾分苦澀。
“所以啊,安安,你能不能和我說說想法呢?”孟母還抽看看了一眼孟賢禮和孟父,語氣中夾雜著幾分嫌棄,“你就不用操心他們兩個大老爺們的想法了。隻有我們女人自己能看明白,對麵那個是人是鬼。”
“媽……”
江見安很是感動地連連點頭,“其實我就是不喜歡劉思瑤。但她是賢禮的同時,來我們家也是來借書談工作的,您又那麼喜歡她,我實在是不能說什麼不好。”
她低垂著頭,再過分的事情也就沒有再說了。
孟母過來抓住江見安的一隻手,又在其手背拍了拍,“你這傻孩子。你聽不出來那隻是客套話嗎?她好不好,也和我們沒關係啊?你才是我們孟家的兒媳婦,讓你不高興了,說什麼她都得走!”
她瞥了孟賢禮一眼,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還真彆說,也就是賢禮這木頭腦袋,居然還看不出來那女人有什麼貓膩。這要換是宜昌單位有女人上門來挑釁我,我早就拿著掃把將人掃地出門了。”
這話從一向溫文爾雅的孟母口中道出,江見安一時間沒忍住去幻想那個畫麵,一下笑出了聲。
笑聲使得餐桌上的氛圍一下輕鬆不少。
就連孟賢禮也大大鬆了一口氣,微微勾起嘴角。
“媽,人家好歹也是老師,我們這麼對待人家是不是太粗魯了?”
江見安這麼說,但實際上沒有任何責怪孟母的語氣。
她玩弄了幾下手指,又強硬地扯出一個笑容來,“媽,你們不會覺得我這樣太善妒了嗎?”
“怎麼會呢?你喜歡賢禮,才會有這樣的想法,不是嗎?”孟母反而很高興江見安能直接說出來,“一家人就不應該說兩家話。你不喜歡那女人,以後就不要讓她來了!”
孟母直接一記冷眼掃到孟賢禮身上去,“賢禮,你聽見了沒有?以後不能讓那劉思瑤過來了!你要知道自己是在和誰過日子,不要給自己搞出那麼多問題來。”
孟賢禮隻能摸了摸鼻子,以表尷尬。
畢竟劉思瑤突然上門,也不是他能控製的。
“你媽媽說的沒錯,賢禮這一點是你做的不好。在學校的時候就得和人家保持距離,也不能給人家留下任何幻想。如果不是你給機會了,那女孩又怎麼覺得有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