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嶽父打交道不多,但是也能看出來嶽父在孩子教育這一塊非常嚴厲。小樹應該是因為年紀小,又剛好是嶽父事業上升期,所以主要的教導指責就交給了嶽母去做。”
把孩子交給李翠英,耳濡目染之下,就容易走歪。
江建樹就是很好的例子。
江見安讚同地點了點頭,“你說的基本沒錯。隻是之前我忙於自己的事,也從來沒有注意到我媽已經把小樹教成這個樣子。好在他現在年紀還小,如果教育起來還是有可能改良的。就是,剛剛離開母親的這段生活,她可能要吃點苦了。”
畢竟江建樹一直都是李翠英帶的,突然要和李翠英分開了,小孩子多多少少會鬨騰。
“好了,人各有命,這也是嶽父自己需要去處理的事。小樹是他的孩子,再多少活兒都是嶽父自己去做,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孟賢禮話說著,人已經到床上來了,翻身將江見安壓在身下。
他先在江見安的眼睛上親了一口,接著又緩緩道:“安安,我們什麼時候能擁有自己的小孩呢?”
一句話便惹得江見安的臉通紅。她側過臉去,不敢在此時此刻與孟賢禮對視,“你……你彆說這種話。”
“我們都是親密無間的夫妻了,這種話也不能說?安安,你就行行好,告訴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和你生小孩。”
孟賢禮今天看到江建樹又哭又鬨,竟然從他身上看到了些許江見安的影子。
如果他和江見安有小孩,又讓小孩無憂無慮地成長,他們的小孩也會像江建樹那樣又笑又鬨,性格開朗的很。
江見安又轉過頭,對著孟賢禮眨了眨眼,什麼話都沒來得及說,鋪天蓋地的吻已經襲來。
後麵她想說些什麼,已經全然不知,陷入了孟賢禮的溫柔鄉不可自拔。
翌日清晨,陽光撒在屋內,成功將江見安喚醒。
她稍稍動彈骨頭,頓時感覺全身上下一股酸麻襲來。
旁邊的孟賢禮感受到江見安醒了,也幽幽睜開眼,隨後笑著打招呼,聲音還有些沙啞,“早上好。”
“不好!”
江見安全身上下都累死了,一想到這個,就直接往孟賢禮身上錘了好幾拳。
“都說了,我這石膏都還沒好,根本不能任由你胡鬨,你還亂來!我現在全身上下都沒有力氣了,根本不能去店裡乾活了,你說怎麼辦吧!”
孟賢禮爬起來,接著摟過江見安的肩膀,又在她的發絲上落吻,“我賠你,今天你需要乾什麼活,都我來乾,好不好?本來就是我的錯,誰讓你太可愛了,我一時間沒有克製住。”
一說到這個,孟賢禮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種種,喉結不禁稍稍滾動。
他又朝江見安靠近了些,“安安,我真的很喜歡你。”
如此動情的情話,卻讓江見安感受到了危險,冷不丁地發顫。
她太了解孟賢禮了,一看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孟賢禮心裡在想什麼了。
江見安趕緊用手擋住孟賢禮靠過來的架勢,深吸一口氣,道:“你就少來,昨天晚上那麼折騰還不夠啊?你總得讓我休息休息。”
要是這早上繼續折騰,那今天一天都不用乾活了。
“安安……”
孟賢禮還是在撒嬌著,就希望江見安能看在往日的夫妻情分上,“可憐可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