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灰頭土臉地回去後,高崖越想越覺得惱怒,恨不得直接將江見安生吞活剝。
“這該死的,他們家到底是什麼本事,怎麼所有人都在包庇江見安?”
高崖一進屋就想摔點東西,剛拿起來想到這也是自己花錢買的,就還是忍住了。
可沒能發泄,高崖內心的火氣就更旺了。
高超英走過來還沒坐下,就直接被高崖踹了一腳。
“都怪你之前出的什麼鬼主意。讓你去勾搭江見安,什麼成效都沒有,見到人就把家底往外漏。現在好了,人家直接盯上咱們倉庫,一把火燒了!”
高崖指著高超英的腦袋,劈頭蓋臉就是罵。
不管警方那邊怎麼說,高崖認定了就是江見安把他的倉庫燒了。
現如今都沒有入夏,也不是最乾燥的那陣時候,倉庫裡放的還都是布料,哪裡能那麼輕而易舉地自燃?
一想到之前江見安也是找了上麵的人,直接把老郭給換掉了,高崖就咬定一切是江見安乾的。
高超英想著也委屈,紅著眼也大喊著:“我那天都說了,讓你不要把我叫過去。你非說讓我在那裡監工!現在出事了又都怪我!而且當初我說讓江見安喜歡上我,什麼問題都解決了。這是你同意的,你卻不告訴我人家江見安都已經結婚了!”
要知道,當時江見安當眾亮出那本結婚證時,他有多覺得自己是跳梁小醜。
“你還敢和我頂嘴了是吧?”
高崖本來就氣,如今這混小子被罵了以後絲毫沒有任何知錯的意思,就更來活了。
他四處掃看,最後看見沙發旁邊的雞毛撣子,抄起來就要往高超英身上打。
這東西打在小腿肉上最疼了。
高超英眼尖,在高崖有動作之前,先一步跑開。
正好高母也過來了,高超英直接躲在母親背後。
“你給我過來!我今天非得教訓你這兔崽子!不成氣候,天天就隻知道氣我!”
高崖高舉雞毛撣子,要高超英過來。
但誰都知道隻要過去了就是挨打,高超英就算是知道此刻躲在高母背後有些沒骨氣,也不想讓自己遭受這股皮肉之苦。
高母就高超英一個孩子,自然也舍不得看著高超英挨打。
她護著高超英的同時,問高崖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的事情是不順利嗎?怎麼一回來就要打孩子?”
“何止不順利?警察基本上就要不管這件事了!這兔崽子,之前信誓旦旦地和我表示自己能夠把事情做了,可結果呢?沒做成也就算了,自己還載進去了,我們家倉庫要不是這小子告訴江見安位置,能被江見安一把火燒了嗎?!”
高崖越說越氣,已經氣的滿臉通紅,最後索性咬著牙怒吼道:“你要是不讓開,我連你一塊打!”
“高崖,你瘋了是吧?!你還想打我?兒子現在年紀還小,又沒怎麼讀過書,不懂這些東西也很正常。你總是打孩子,就能把孩子教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