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的問題。”
孟賢禮除了壓在江見安身上,並沒有做其他事。
聽他這麼說,江見安又皺起眉頭,不是很明白孟賢禮為什麼會突然問這樣的話。
她“嗯”了一句,道:“你直接說吧。”
“你愛我嗎?”
臥房頓時陷入了沉默,落針可聞。
大概沉默了幾十秒,江見安沒忍住噗嗤一句笑出了聲。
“賢禮,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她捧起孟賢禮的下巴,好笑又無奈地開口:“我當然愛你了。如果不愛你,我又怎麼可能和你做夫妻?誠然我們一開始確實是父母之言媒妁之約,但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早就不一樣了。”
她早就被孟賢禮的溫柔折服,徹底陷入他的溫柔鄉中。
孟賢禮這才微微歎了口氣,“既然你說你愛我,為什麼要拒絕讓我和你一起去?明明剛剛已經說好了,我們一起去,這樣你也可以不用擔心趙家的人會做什麼。”
他作為江見安的男人,隻要在場,趙家那些人就不敢輕舉妄動。
就連趙德柱都打不過她,其他人更是不敢亂來。
“賢禮,你彆生氣嘛。”江見安趕緊解釋道,“我不是不想讓你陪我,隻是覺得你工作重要。要是你為了我的事耽誤了學生的學習,我心裡會過意不去的。而且,我去趙家也不是去打架,隻是去說清楚這件事。”
江見安的臉色更無辜了,耐心地解釋著。
她知道這次高考開放的消息還沒有徹底落實下來,但有不少人已經收到風聲,肯定希望能夠一舉中第。
那些孩子的父母找到孟賢禮補課,肯定都在孩子身上寄予厚望。
這時候孟賢禮可以先忙他的工作,而不是陪她去做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孟賢禮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安安,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但我更擔心你的安全。趙家的人不是好惹的,賴氏更是個難纏的人。要是沒有我在,他們說不定會對你動手。”
之前趙德柱不就這樣?趁著沒人的功夫,試圖對江見安做些不軌之事。
江見安沉默了一會後,又微微歪了歪頭,“他敢嗎?上次被我踢了一腳,生孩子都快成問題了,要是還敢對我做這種事,我就讓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看江見安還笑嘻嘻,孟賢禮更無奈了。
江見安微微一笑,輕輕握住孟賢禮的手:“賢禮,我知道你擔心我,但你也要相信我。我會小心的。而且,趙德柱在你我麵前都吃過虧,他肯定不敢對我怎麼樣。再說,我隻是去和他們講道理,又不是去吵架。”
“那我明天陪你去。”
孟賢禮還是堅持己見,望著江見安的眼睛,沒有任何退縮。
江見安最終還是稍稍歎了口氣,妥協了。
沒辦法,都已經做了一年多的夫妻,江見安也還算了解孟賢禮。
他很好說話,但他決定了的事,沒有那麼輕易改變。
江見安緩緩點了點頭,“不過先說好了,我們隻是去講道理的,不是去吵架的,更不是去動手的。”
孟賢禮這才終於綻開了笑容,俯下身狠狠地在江見安的唇上親了一口。
再起身時,他眼底多了一些其他的情緒。
“賢禮,你這是怎麼了?”
江見安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吻弄得有些懵,臉頰微微泛紅,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試圖不懂裝懂。
孟賢禮輕輕攬住江見安的肩膀,“你覺得呢?”
已經沒有不懂裝懂的可能了,江見安乾脆彆過頭,自言自語地嘀咕著:“剛剛不是已經了嗎?你不能這麼放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