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要是安漾檸現在就是他老婆該多好。
“爸爸你的鼻子上有紅色的毛毛蟲。”江念安咯咯咯地笑起來。
江寒這才感覺到鼻子上的溫熱,他用手抹了下。
擦!
流鼻血了!
這該死的精力啊,實在太旺盛了!
安漾檸關心地看了他一眼,隨即站起來去拿衛生紙。
“你先彆動,我幫你止血。”
她把衛生紙卷成一個小球,白皙纖細的手捧住江寒的臉,然後就要把小球塞進江寒的鼻孔。
江寒被她照顧得暈乎乎的。
可是,當他看到安漾檸那張完美的臉越靠越近的時候,立馬阻止道。
“你彆動,我自己來!”
安漾檸不明所以,但還是把紙遞給江寒。
江寒堵起鼻孔,鬆了口氣。
讓喜歡的女孩幫自己止鼻血,他還要不要形象的?
他實在不能接受安漾檸看見自己的鼻孔。
“爸爸你好好笑喔。”江念安笑得很開心。
江寒白了她一眼。
真是個大孝女,白對她好了。
“那天我不是說給你找了個兼職,等會我們就去店裡看看。”江寒清了清嗓子,巧妙地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安漾檸眼睛亮了亮,像盛滿了星屑。
她微微激動地拉住江寒的衛衣。
“真的嗎?我還以為你把這事情忘了。”
江寒直視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輕輕笑了笑。
她這雙眼睛。
真是看狗都深情。
“走吧安安,跟爸爸媽媽出去一趟。”
江寒一把抱起江念安,把小人架在脖子上。
他這瘋狂地學習了一周,這會兒隻想一家三口一起放鬆一下。
“駕駕駕!爸爸你快跑啊!”江念安興奮地歡呼起來。
江寒打了下她的小屁股,
“臭安安,真把你爸當馬溜呢?”
安漾檸被父女倆有趣的互動感染了,輕輕捂嘴笑了笑。
“安安五歲,你也五歲嗎?”
江寒坦然自若地說:“我這叫童真。”
半個小時後,一家三口來到江父投資的那家咖啡店。
這家咖啡店叫“寧語”,是王音半年前開的,地點就在海城大學附近的商業區。
咖啡店裝修很有小資情調。
江寒笑著跟安漾檸說:“這家店的名字是我媽取的,你說她是不是預感到你以後會變成我老婆,把這家店當彩禮呢?”
安漾檸握起小拳捶了他一下。
“你彆自戀,誰要嫁給你。”
江寒挺享受地說:“漾檸在多打我幾下,我喜歡。”
安漾檸被他搞得害羞起來,隻能先一步走進咖啡店裡,
江念安這會兒還被江寒架在脖子上,她好奇地問:“爸爸你為什麼喜歡讓媽媽打你?”
“這樣很快樂嗎?”
江寒被她問的一愣,隨即說道:“對啊,爸爸被媽媽打得很快樂。”
“所以你以後跟男生在一起,也可以打他們,尤其你喜歡的男生,這樣他們會很開心的。”
他時時刻刻謹記不能讓家裡的大白菜被豬拱了。
作為男人,他太懂男人在想什麼了。
遠離黃毛,從小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