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嬌開心地嘗了口沫子,也沒忘記接著誇莊永誌。
“莊少力氣很大啊,看來平時沒少鍛煉,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自律的男孩子。”
江寒立馬接上話。
“還愣著乾嘛,還不把啤酒拿給莊少。彆耽誤他表現的機會啊!”
大家笑得意味深長,一邊誇莊明誌一邊把啤酒遞給他。
此時的莊明誌已經在誇讚中漸漸迷失自我。
他雖然手都拍腫了,但內心是極大的滿足。
酒過三巡,莊明誌大著舌頭跟江寒說。
“兄弟太感謝了,我這輩子最快樂時候就是今天,謝謝你,太謝謝你了。”
江寒豪爽地說:“這算什麼,以後但凡有表現的機會,哥們全讓給你。”
莊永誌連連點頭,恨不得把心都掏給江寒。
“江哥我長這麼大,從未遇見過真正懂我的人,你是第一個。”
孫德明正巧就坐在他們旁邊,把兩人的對話從頭聽到尾。
他不得不承認江寒是個秒人。
都快把莊永誌忽悠瘸了。
實在太懂得拿捏人心。
以後他千萬不能招惹江寒,否則被賣了還得幫他數錢。
江寒感覺到旁邊那道古怪的目光,疑惑地問孫德明。
“怎麼了同桌,有事嗎?”
孫德明飛快地搖頭,“沒事江哥,你慢慢喝著。”
江寒無語地喝了口酒,沒再搭理他。
“安同學你怎麼都不說話,是天生不喜歡說話嗎,哈哈……”程飛揚也喝得有點上頭了。
見安漾檸一直安安靜靜的,便借著酒意忍不住調侃她兩句。
安漾檸被他說的麵色微微發囧,也不知道怎麼回應。
江寒護妻屬性被激活,立馬懟了回去。
“程飛揚你長得矮是因為天生不會發育嗎?”
“噗……”孫德明沒忍住,一口飲料噴了出來。
“你說你沒事招惹安漾檸乾嘛,不知道江寒跟她關係好嗎。”
程飛揚酒都被懟醒了幾分。
“對不起江哥,是我閒得蛋疼,沒話找話。”
江寒摸了摸安漾檸的腦袋,溫聲道:“沒事,誰敢說你我就懟誰。”
安漾檸嗯了一聲,眼光集中在一瓶啤酒上。
“江寒,啤酒很好喝嗎?”
江寒驚訝地看了她一眼。
“你沒喝過嗎,都十八歲了還沒喝過啤酒?”
安漾檸默默地搖搖頭。
“沒喝過,我哪有機會去喝這些東西。”
她按部就班地長大,喝酒這種在家長眼裡叛逆的行為,她從來沒做過。
從家裡搬出來後,她就像逃脫出牢籠的鳥兒,極其渴望做一些以前從來沒做過的事。
比如喝酒,她就很想嘗試一次。
“真的想喝?”江寒不確定地又問了她一次。
安漾檸肯定地點點頭,美麗的臉被火鍋的熱氣熏出兩塊紅暈。
“要喝,我要喝。”
江寒給她倒了一杯啤酒,有些不放心地說:“你先嘗嘗能不能喝。”
安漾檸端起杯子,把裡麵的啤酒一飲而儘。
苦澀。
又帶走著特彆的香氣。
是一種很奇怪的味道,不過並不難喝。
“怎麼樣,還喝嗎?”江寒好奇地問她。
此時安漾檸心中,有一種衝破條條框框的快意。
“喝,再給我倒一杯。”
見狀江寒又倒了一杯。
接下來,安漾檸像喝上癮似的,一杯接一杯,足足喝了兩瓶。
她覺得腦袋暈乎乎,直接趴在桌子上。
江寒無奈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