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聽到有人叫自己堂哥,茫然地看向對方。
“我哪來的堂弟?”
江辰宇熱情地說:“我叫江辰宇,我爸爸是江建新,也就是你的三伯。”
“之前在家庭聚會上我見過你,聽爸爸說堂哥你跟我是一個學校的,我就對你印象比較深刻。”
經過江辰宇的解釋,江寒想起了家族裡的一件大事。
去年三伯跟三伯母鬨離婚,才兩個月就帶著小三跟小三的孩子登堂入室。
因為這件事,跟自己關係好的堂哥江哲都離家出走了。
三伯也不知道抽什麼瘋,帶著小三招搖過市的,還特彆寵愛小三生的孩子。
而且那個孩子也不是三伯的種。
當時他因為這件事跟江哲哥天天罵那個老小三。
沒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老小三的拖油瓶。
江寒眸光泛起冷意,打量著江哲宇。
一臉狡猾相,跟他那個不要臉的媽有得一拚。
而且還戴著一塊幾萬塊的表,明顯是三伯的錢買的。
可憐他親堂哥現在還在外麵自己半工半讀。
本來他打算讓爸媽照顧下江哲哥的,但江哲哥骨頭太硬了。
非要靠自己的汗水生存下去。
江寒這會忍不住在心裡罵江哲哥真蠢,白白讓外麵的野種享受家裡的錢。
真是蠢死了。
“亂認什麼親戚啊,誰是你堂哥,你不就老小三帶來的拖油瓶。”江寒白了他一眼,基本的禮貌都懶得裝出來。
江辰宇麵色一僵。
“江寒哥,你這話就說的有些難聽了,我媽媽跟江爸爸是自由戀愛在一起的,不是小三。”
江寒嗤笑道:“是挺自由的,我三伯都沒離婚,你媽那個騷狐狸就爬上他的床。”
“騷狐狸的兒子看著也是一肚子壞水,你現在享受的一切,應該都是我親堂哥的,還戴名牌表,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媽是個婊子?”
江辰宇在學校是被人捧著的學生會長,吃穿都是名牌,大家都以為江建新是他親爹。
這層遮羞布突然被江寒狠狠拽了下來,把他羞辱得臉色蒼白。
可江寒沒有半分愧疚,甚至恨不得把江辰宇打一頓,氣死那個老小三。
三伯母小時候非常疼愛他,把他當自己兒子一樣照顧。
在江寒心裡算半個媽媽,你讓他如何能忍下這口氣?
“操!”江寒啐了一口,把那個申請表扔在江辰宇臉上。
“這表是張老師新出的比賽規則,你通知下去,這事你要是沒辦好,我不介意把你媽那個爛貨的事在學校裡宣傳一遍。”
江寒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扔完東西就走了。
江辰宇撿起那張表格,蒼白的臉上滿是屈辱。
這王八蛋不僅搶了安漾檸,還侮辱他媽媽,難道就沒有什麼能報複他的辦法嗎?
……
江寒回到教室,看到江辰宇那張臉就生氣。
要是江哲哥能回去把家產奪了多好,把老小三趕出去。
真是氣死人了!
江寒憤怒地拍了兩下桌子,把一旁的孫德明嚇得大氣也不敢喘。
這時許光明走了進來,宣布了月考的事。
時間就在一天後。
考完試,他會給時間讓同學們準備運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