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輛坦克隻是稍微向前行駛了一小段距離,使得被捆綁起來的穀壽夫在五個不同的作用力下被繃直拉了起來,懸在半空當中。
那令人牙酸的關節哢哢聲使得在場所有憤怒百姓都感到心有餘悸,紛紛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可惡的入侵者受著五坦分屍之刑。
穀壽夫額頭青筋暴起,雙眼通紅,依舊嘴硬的大喊:“天皇陛下萬歲!大日本帝國武運昌隆......”
劇痛讓他渾身痙攣,未喊完的口號成了他懺悔的慘叫。
方勝利緩慢踱步到他身邊,看著他傾儘全力隻為讓自己舒服一些,可惜這沒有絲毫作用,痛苦隻會隨著他越發用力而無限遞增。
沒過多久,慘嚎變成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聲。
方勝利將頭伸過去,與穀壽夫仰天的雙眸對視,嘴中噙著淡淡的笑意:“疼嗎?”
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穀壽夫繃直的臉頰:“東三省、華北等地的百姓慘死的冤魂,可比你這疼千萬倍。”
“你真該千刀萬剮的,五坦分屍太便宜你小子了。”
方勝利臨時想到些有意思的,他喊來警衛:“讓坦克手拉好手刹,就讓這小鬼子這樣繃直來,咱們給他來個千刀萬剮怎麼樣?”
這名警衛是新一團的一名戰士,同時也是周衛國原預一團的老兵,經曆過金陵那場無情的絞肉機大戰,當然對給穀壽夫千刀萬剮感興趣了。
“是!一營長!”那名戰士幸福的跑向那幾輛坦克,掀開坦克蓋與裡麵的紅警戰士說明了方勝利的想法。
他們將手刹拉好後,紛紛從坦克上跳了下來,仔細看去,每一名紅警戰士手中都拿著一柄鋒利的匕首,看著穀壽夫蠢蠢欲動。
方勝利朝他們招了招手:“兄弟們,這小鬼子皮癢癢了,咱們給他抓撓抓撓!”
現場爆發出無儘的歡呼,每個人都因激動而麵色漲紅。
除了朝日新聞的日本記者,整張臉黑的跟煤炭一樣,心中早就將這些支那人給罵了個遍,但他不敢開口,心中的憤怒也隻好被他強行壓下。
“該死的支那人,等我回去一定用筆好好的替將軍報仇,在報紙上將你們殘忍的嘴臉都寫上去!”
哢嚓哢嚓!
許多照相機的燈光不斷閃爍,記錄著這曆史時刻。
“不!不要,雅蠛蝶!”
穀壽夫看著不斷逼近的幾人,眼中寫滿了恐懼。
緊接著就是他響徹全場的痛苦慘叫,那場麵在場帶著孩子來觀看的父母都不忍心讓孩子繼續看下去,怕孩子有了心理陰影。
但那些孩子可不怕,掙脫父母的雙手,跑到地形更高的地方去觀看公審。
“求你們,放過我吧,我錯了......嗚嗚嗚”
他麵目猙獰,露出痛苦的神情。
“媽媽......媽媽”他突然像孩子一般啜泣,口水混著血絲滴落。
這一刻,他不再是武士道信徒,隻是一個即將被五坦分屍、千刀萬剮的懦夫。
“我認罪!我願懺悔!”他扭動著身體,試圖跪伏卻因繩索束縛隻能滑稽地懸空扭動。
“饒了我,我可以說出軍部的秘密......”
隨著時間不斷推移,紅警戰士手中的刀法越發淩厲熟練,給穀痔夫帶來無儘的痛苦時,還避開了要害。
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求饒的聲音也漸漸變成了無聲的嗚咽。
方勝利見穀壽夫已經被折磨成這個鬼樣,隻剩下了一口氣,見效果已經達成,心中的那股子惡氣也出了,乾脆讓紅警戰士停下手中的活,回到坦克上。
五輛坦克緩緩向前拉扯他的身體,他忽然又有力氣反抗坦克了,隻可惜人力怎麼扛得住坦克的力量。
穀痔夫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在五輛坦克的拉扯中分開,絕望的死去。
最終他的畫麵定格在自己的腦袋被坦克的拉扯力量下飛了起來,落在圍觀的人群中。
一男子看著穀壽夫那不甘的眼神盯著自己,害怕的一腳踢飛又回到了審判台上。
那雙充血的眼睛仍猙獰地圓睜著,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刻進地獄。
群中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歡呼!
嬴燁在人群後,帶著周支隊長完整的觀看完了這一幕。
“解氣,真特娘的解氣啊!”
“不過,嬴旅長,你這麼做不怕國際上的譴責和國府的追責嗎?”
嬴燁輕輕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道:“怕啥,我這不過一個民間組織,又沒簽他們那勞什子國際協議,當然是想咋樣就咋樣啊。”
“董事長還想追責我?打得過我再說吧。”
嬴燁帶著周支隊長穿過楊家鎮的後街,來到警察局附近鑽進一間不起眼的磚房。
這裡是新一團的武器庫,那些收繳黑警的武器和戰場上繳獲日軍的三八步槍以及他們換裝下來的各種武器都在這磚房倉庫中。
門口兩名荷槍實彈的哨兵立正敬禮,推開厚重的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