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飛也不跟這夥鬼子硬拚,在敵眾我寡的懸殊之下,他更善於利用地形和手中的武器,與鬼子周旋。
他首先朝著鬼子中隊長倒下的方向狂奔而去,鬼子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圖,都怪叫著瘋狂朝白小飛開槍。
子彈似乎長了眼,特意避開了白小飛,在他身邊呼嘯而過。
他靠著壕溝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將武器探出掩體扣動扳機。
從鬼子的慘叫聲中,他可以確定他這一波盲掃至少擊倒三頭鬼子。
隨後他從腰間又解下一枚手雷,往前一扔,轟的爆開。
借助炸開的煙塵和泥土,他繼續向鬼子中隊長跑去。
鬼子中隊長雙手抓著泥土,奮力向前爬去,同時不斷讓周圍鬼子過來救援。
眼看圍過來的鬼子越來越多,白小飛終於意識到,他這是跑的太快闖進鬼子窩了。
他咬咬牙:“靠!老子跟他們拚了!”
在衝鋒槍不斷的射擊之下,鬼子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白小飛子彈也打光了。
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腹部隱隱傳來疼痛。
他伸手摸向腹部,手上出現濕漉漉的感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挨了小鬼子一槍。
發現自己負傷之後,那種疼痛感才完全充斥神經,他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
“媽的,該死的小鬼子!”
“老子這一仗似乎也殺了三四十頭鬼子了吧,這輩子老子值了!”
“即便就這樣下去,列祖列宗也一定會以我為榮!”
鬼子發現了白小飛子彈打光了,互相對視了一眼。
“抓活的!”鬼子中隊長在同夥的攙扶著來到白小飛對麵,咬牙切齒的說著。
“嗨!”
那些鬼子紛紛將子彈退出,刺刀森然的寒芒在火光的反射下,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眼看著鬼子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白小飛拿出最後一枚手雷,擰開蓋子,手指牢牢扣在繩索拉環上,就等著小鬼子靠近他,多拉幾頭鬼子給自己墊背。
他隱隱能看到小鬼子的影子籠罩在自己身上,就在他要拉響手雷時,意外頓時出現。
他的兩名隊友解決完了各自的敵人,也趕到了這片區域。
與他們一同前來的還有各營的戰士。
戰場因為小鬼子混亂的部署,都打成一鍋粥了。
白小飛的隊友看到他被鬼子團團圍著,即將要拉響手雷,急得大喊:“小鬼子,看你爺爺這!”g42給掃倒一大片。
白小飛聽到隊友的聲音,停下了想要拉鬼子墊背的念頭。
但手雷已經拉響,他連忙朝鬼子人群在扔去。
隨後隨地撿起來一把三八大蓋,那熟悉的拉大栓感覺又回來了。
對著小鬼子的後背,就開始挨個點名。
小鬼子首尾不能相顧,頓時倒下一大片。
不遠處的犀牛坦克已經開進了穀道當中,那些拿著刺雷的鬼子大喊著:“天鬨黑卡,板載!”
就不要命的朝坦克衝去。
犀牛坦克豈會讓這群鬼子得逞,剛才這裡發生的戰鬥犀牛坦克組的觀察手都看在眼裡。
他們對白小飛的評價頗高,他們都對白小飛敢孤身一人深入敵營,表示欽佩,稱呼他為孤膽英雄。
一名紅警戰士打趣道:“這家夥都快趕上燕雙鷹了。”
另一名戰士無所謂的聳聳肩:“燕雙鷹可沒這麼好當,想要成為燕雙鷹,就必須要會賭子彈。”
“那是概念神了.......”
紅警戰士一邊聊著天,一邊駕駛著坦克朝前方鬼子碾壓而去。
機槍呈扇形掃射,坦克炮不斷炸在鬼子人群當中。
自動裝填炮彈的裝置都乾冒煙了,炮彈不斷送入炮膛,再將發射出去的炮彈當成新年紅包發給鬼子。
讓鬼子今日紅紅火火又恍恍惚惚,小鬼子們收到紅包後都手舞足蹈,開心得不能自已。
一個兩個的都爭先恐後撲向坦克履帶,用自己的愛來回應坦克發出來的禮物。
鮮血如撒落花瓣,在地上彙聚成一條血紅色的小溪。
鬼子的屍體幾乎鋪滿了前進的道路。
跟在犀牛坦克身後清剿鬼子的戰士可不會任由鬼子拿著那根馬桶搋子靠近團長的寶貝疙瘩。
他們的八九式中型坦克也瞅準了機會,向犀牛坦克側麵開炮。短管炮打在擁有反應裝甲的犀牛坦克上,那傷害就跟撓癢癢似的。
犀牛坦克轉動炮塔,那萌萌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被樹枝偽裝起來的八九式坦克。
鬼子駕駛員汗毛倒豎:“八嘎!這怎麼可能!我們未能擊穿敵軍裝甲!”
“倒車!快快快!”觀察手連忙嘶吼出聲,讓駕駛員掛倒擋。滑膛炮打在了八九式中型坦克上。
瞬間就被打得支離破碎,炮塔飛上天轉了好幾圈,最後還砸死了幾頭鬼子。
鬼子的八九式中型坦克可不止一輛,更多的坦克紛紛去除偽裝,短管炮就好像無能狂怒的小鬼,宣泄著自己不滿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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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可惜他們的攻擊對於犀牛坦克來說,毫無作用,甚至還有點想笑。
犀牛坦克內的駕駛員在頂住車身一陣劇烈晃動後,踩下油門踏板,速度來到了60kh。
小鬼子在後麵追得兩條腿都跑廢了,愣是沒追上,反而因為手中隻有馬桶搋子,無法對裝甲連身後跟著的戰士反擊,而成為活生生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