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黃包車駛過坑坑窪窪的街道上,數之不清的百姓人來人往。
忽然有人尖叫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們看到一個泡菜壇子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大街中間。
一個稍微看得懂字的落魄乞丐緩緩上前,指著貼在泡菜壇上的那幾個字緩緩念出:
“侵犯東華的下場:鬆井老鬼......”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炸開了鍋。
“鬆井老鬼,就是鬼子近日一直在找鬆井大將嗎?”
“鬆井老鬼怎麼變成這樣了,你們看......他被人砍掉了四肢,就連舌頭也給割下,渾身上下沒一片好的肉,就好像被淩遲後,又被做成人彘......”
“啊——!”一名女子忽然尖叫一聲,顫抖的手指指向缸體之中,那根香腸和小鈴鐺。
“鬆井老鬼被人閹了!”
頓時,許多百姓爭著搶著上前來查看。
“真的!鬆井老鬼被閹了!哈哈哈哈!”
“就這是侵略者的下場!小鬼子活該!”
“爽!太爽了!”
鬆井老鬼出現在鬨市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上海。
很多記者跟聞到了花蜜一般的蜜蜂,迅速奔向案發現場,手裡的相機哢嚓一頓拍。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鬼子來了”,現場的百姓一哄而散,那些記者也同樣如此,跑得那是比兔子還快,生怕被鬼子攆上,沒收相機什麼的。
這些可是珍貴新聞素材,怎麼能讓鬼子隨意的就刪了呢?
至少,也得先刊登上報再說吧!
上海警備司令見到鬆井老鬼這副慘樣,渾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抖。
“司令官閣下......”一頭鬼子參謀想攙扶警備司令,卻被對方給拒絕了。
“鬆井...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鬆井老鬼聞言,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相信我老同學,我一定會將傷害你的人抓回來,將你所受到的傷害,十倍、百倍的償還於他身上!”
警備司令下令,將鬆井老鬼子送去醫院,試試看還有沒有機會治好對方。
但在卡車上,顛簸了幾下後,泡菜壇忽然裂開,那股惡臭味彌漫開來,許多鬼子士兵控製不住生理嘔吐起來。
有人一個“不小心”,打開了卡車的擋板,鬆井老鬼子順勢滑落車體,重重摔在地麵上。
鬼子又手忙腳亂的將鬆井老鬼子抬起,幾經波折這下,終於是來到了醫院。
無數醫生聞訊趕來查看鬆井老鬼的慘樣,許多醫生見他這副模樣,都下達了病危通知。
但警備司令不甘,抓著一眾醫生的衣領,要求想辦法救活鬆井老鬼的生命。
一眾醫生聞言,也隻好答應下來,用各種昂貴的藥物吊住了鬆井老鬼的生命。
該說不說,鬆井老鬼的生命也算是頑強,居然忍住如此痛苦,在醫院活了一周的時間,這才咽氣死去。
尤裡雙手插兜,吹著口哨,與一眾前來吊唁的鬼子形成反差。
他逆流離開了醫院,墨鏡下那雙戲謔的雙眼打量著遠處警備司令部的位置,隨後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
鬼子的警備司令官由於管轄地區出現如此重大事故,導致帝國在上海付出了如此慘重代價,大本營給了他一個玩忽職守的罪名,讓他等待接受調查,並派來了一名新的司令官來接替他的位置。
對此,他也表示無奈,隻得接受大本營派來的人各種審訊,接受調查。
最終,他被調遣回本土,隻不過在回去路上,他所乘坐的輪渡漏水,沉沒在茫茫大海之中。
尤裡站在新來的司令官麵前,前一秒他還戰戰兢兢的抵著頭顱了,等待著新來的司令官對他進行問話。
下一刻,坐在主位上的人,竟然變成了尤裡,而那新來的司令官,將腦袋低得如同一隻溫順的狗一樣。
......
時間一晃而過。
華中方麵軍的司令官也換了個人,田俊六一上任,就下令華中方麵軍大部分兵馬繞過楊家鎮,繼續向南方等東華大後方繼續推進,隻留下少部分兵馬在楊家鎮監視秦軍的一舉一動。
四月,嬴燁在基地召開了一場會議,主要參會人員有:周衛國、羅凱文、董大偉、李華、李旦、李信、白起等人。
嬴燁敲了敲桌子:“同誌們,我軍發展截止目前,已有主力旅三個,重裝合成旅一個,以及許多後勤部隊,共計三萬七千多人。”
“這是一個了不起的進步,說明著距離我們將鬼子逐出家園又進了一步。”
“期間,楊家鎮會戰,打出了我軍的風采......以及我帶隊,前往上海乾死了一頭鬼子海軍中將、一頭鬼子陸軍大將以及一艘鬼子軍艦。”
“我在這不是在炫耀戰機,而是讓你們知道,僅僅做到這些,還不足以讓鬼子感到害怕!”
“所以我決定,是時候帶一部分力量,就此分兵,前往晉西北開辟新的根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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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華、李旦、李信帶著旅部直屬部隊和新兵,跟著我一同前往晉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