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灑在焦黑的戰場上,硝煙尚未散儘。
嬴燁在一眾警衛的簇擁下,站在了日軍曾苦苦支撐的陣地之上,周圍的秦軍正打掃著戰場。
“指揮官,跨過這道防線,前麵就是天津城了。”白起指著遠處隱約可見的城牆輪廓,聲音裡帶著壓抑的興奮。
嬴燁舉起望遠鏡,鏡片中倒映著天津城頭飄搖的膏藥旗。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多田駿倒是條瘋狗,把七萬部隊全塞進城裡當肉盾。”
“報告!”通訊兵小跑過來敬禮。
“衛星部隊檢測消息,列強聯軍十萬兵力已抵達渤海灣,預計三天後登陸。”
“指揮官,要不要讓海軍第一艦隊攔截他們?”
“不必,既然這些白人老爺放不下殖民夢......”
他突然對譚雅招了招手,譚雅過來後,嬴燁說道:“讓人把歐洲英法軍隊的布防圖以及其他情報,全部打包發給元首。”
“遵命!相信元首會很樂意給倫敦和巴黎送些驚喜的。”譚雅紅唇微揚,調侃著說道。
砰砰!
突如其來的槍聲打破了短暫的沉寂,不遠處,一個裝死的日軍突然被子彈掀開了天靈蓋。
更遠些的地方,三個渾身是血的鬼子嚎叫著從屍堆中跳起,手中的香瓜手雷引信還冒著青煙。
根本不需要下令,周圍正在打掃戰場的戰士們幾乎同時開火。
那些隻有一米四一米五的鬼子還沒衝出兩步,就被密集的彈雨撕成了碎片。
手雷在他們殘缺的屍體上炸開,反倒幫秦軍省了處理屍體的功夫。
突然,一道火龍突然從側麵噴湧而出,將幾個蠕動的屍體燒成火球。
火焰噴射器操作員麵無表情地調整角度,確保每一個角落都被高溫洗禮。
幸存的鬼子還沒來得及發動偷襲,全都成了老熟人了。
“傳令全軍休整一晚,明日拂曉總攻天津。”嬴燁望著逐漸暗下來的天色,抬手看了看腕表。
“是,我這就去安排!”白起應答了一聲,便下去安排部隊休整了。
嬴燁剛回到指揮部,軍靴上的泥土還未擦淨,一名傳令兵就匆匆跑來。
“報告指揮官!軍營外有洋人求見,說是有要事相商。”
“洋人?現在這些洋人見了我不是都躲著走嗎?”
他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還挺好奇,那些洋人老爺大晚上來找他乾什麼。
“帶他們去三號帳篷,我稍後就到。”
當嬴燁換好整潔的軍裝來到帳篷時,意外地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麵孔。
英國大使約翰遜正不安地摩挲著手杖,法國大使杜邦則不停地用手帕擦著額頭。
還有幾個不認識的洋人站在角落,神色緊張。
看樣子是他們進來時一路所見的秦軍士兵,帶給他們的壓迫感太強了。
“幾位先生,這大半夜的不摟著夫人在被窩裡睡覺,跑到我這荒郊野外來做什麼?”嬴燁大馬金刀地坐下,翹起二郎腿。
約翰遜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著作為大英帝國大使的體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