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市中心的血腥鎮壓不過隻是一個開始。
此時,整座東京即將陷入瘋狂。
憤怒的暴民從各個街巷湧出,他們手持農具、菜刀、甚至是削尖的木棍,高喊著為天蝗報仇的口號。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登揮舞著武士刀,帶領數十個年輕人衝向秦軍的哨卡。
“為天蝗報仇,殺給給!”老登的呐喊聲在東京上空回蕩。機炮掃射,殺傷高爆彈輕易撕裂了老登的身體,爆炸的餘波將他身後的人群打成了碎肉。
鮮血和內臟潑灑在街道兩側的牆壁上,形成了一副駭人的抽象畫。
與此同時,在東京西側的商業街,數百名暴民正在圍攻一座秦軍哨卡。
他們用自製的燃燒瓶點燃了哨卡外圍的沙袋,濃煙頓時滾滾升起。
哨卡站內的秦軍士兵冷靜的架起機槍,班長通過無線電向指揮中心彙報:“d7區域遭遇暴民襲擊,請求開火許可。”
無線電那頭傳來回複:“收到,開火許可已下達,允許自由開火。”
下一刻,秦軍的機槍噴吐火舌,暴民們像麥子一樣倒下。
一個日本老兵被子彈攔腰打斷,但還沒有立刻死亡,重重摔在地上,立刻被恐慌的人群踩成肉泥。
街道儘頭的秦軍狙擊手通過瞄準鏡看到這一幕,嘴角卻勾起殘忍的弧度:“跑啊,繼續跑啊,小日本。”
其實,這些“暴民”並不想對秦軍發起進攻,但無奈被瘋狂的人群裹挾,成了最後的軍國主義犧牲品。
東京上空,武裝直升機群呼嘯而過。
飛行員看著下方四散奔逃的人群,按下了火箭彈發射鈕。
火箭彈拖著尾焰落入人群,爆炸的氣浪將十幾人掀飛。
殘肢斷臂如雨點般落下,一個被炸斷雙腿的浪人徒勞地在地上爬行,身後拖出長長的血痕。
“八嘎,快跑啊,秦軍殺人了!”幸存的暴民驚恐地尖叫。
“彆開槍,我們沒想暴動......”
然而,秦軍士兵戰術頭盔上的翻譯器卻“故障”了,將這句話翻譯成了:“八嘎!秦軍殺人了,一起上,殺了他們!”
“該死的小日本,還想暴動?”
帶隊的中尉冷笑一聲。
“機槍組,給我掃射那條巷子!”
子彈如暴雨般傾瀉,將巷子裡的男女老少全部打成篩子。
鮮血順著排水溝流淌,漸漸彙成一條暗紅色的小溪。
隨著暴動規模擴大,駐紮在東京外圍的第三集團軍步騎三師全副武裝開進城區。
裝甲車碾壓過路障,坦克主炮對準人群密集處開火。
一棟公寓樓被炮彈擊中,轟然倒塌,將躲在裡麵的數十名暴民活埋。
在中央廣場,秦軍設立了臨時處決場。
投降的暴民被勒令跪成一排,機槍手站在十米外,悠閒地點起一支煙。
“預備——放!”
槍聲過後,屍體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倒下。
鮮血浸透了廣場的石板,在雨水的衝刷下形成一片血湖。
一個僥幸未死的“軍國主義狂熱分子”掙紮著想要爬走,立刻被補槍的士兵打爆了腦袋。
這場鎮壓持續了整整六周,在這期間,秦軍發明了各種競賽,以及各種高效的任務完成方法。
在東京灣,數千名俘虜被綁上石塊沉入海底。
在郊外的樹林,投降的日軍士兵被趕進挖好的大坑,然後被推土機活埋。
在城市廣場,“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被集中起來,用火焰噴射器燒成焦炭。
最讓人感到膽寒的是,在被印了一個大大的“拆”字的靖國神廁前的特彆處決。
秦軍將神廁改造成臨時刑場,把開戰到現在俘虜到的所有日軍士兵和軍官綁在曾經供奉戰犯的靈位前,用刺刀慢慢淩遲,慘叫聲日夜不斷。
六周後,東京終於恢複了平靜。
街道上隨處可見無人收殮的屍體,野狗和烏鴉成了城市的新主人。
曾經繁華的商業區如今隻剩下斷壁殘垣,空氣中彌漫著腐臭和硝煙的味道。
街頭上,戴著防毒麵具的秦軍士兵正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最後的清理工作。
他們用鐵鉤拖拽著早已僵硬的屍體,像扔垃圾一樣拋入熊熊燃燒的火堆。
火焰無情的吞噬著這些曾經鮮活的生命,發出劈裡啪啦的響聲。
黑色的濃煙如同怨魂一般直衝天際。
整座城市幾乎成了一座巨大的墳場,偶爾還能聽到零星的槍聲,那不過是巡邏隊在清剿最後的漏網之魚。
屍體焚燒的焦臭味彌漫在空氣中,連盤旋的烏鴉都避之不及。
這些被焚燒的屍體,就如同軍國主義的最後殘留,在烈焰中化為灰燼。
......
九州島前線,日軍近衛師團的防線如同紙糊的一般,在喪屍潮的衝擊下徹底崩潰。
無數腐爛的手臂撕開鐵絲網,猙獰的麵孔撲向驚慌失措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