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鎖玥):那顆珠子好眼熟,我一定在哪裡見過,我睜大眼睛看著宇文邕,我幾乎就要脫口而出問宇文邕這顆珠子從哪裡來的,卻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趕忙著急的站起來,虛弱地揚唇一笑,非常恭恭敬敬地跟宇文護和元氏請了安。
“這珠子……”元清鎖的目光始終無法從那顆珠子上移開,心中暗自思忖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鎮魂珠?”她的心跳愈發加快,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牽引著她。
宇文邕注意到了元清鎖的異樣,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而宇文護則坐在一旁,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似乎對這一切都了如指掌。
元清鎖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她深知此刻不能露出破綻。她輕輕咬了咬嘴唇,暗自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她緩緩地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宇文邕,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然而,宇文邕的眼神卻如深潭一般,讓人難以捉摸。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元清鎖感到自己的手心已經滲出了汗水。她深吸一口氣,決定暫時放下對鎮魂珠的好奇,先完成眼前的請安。她微微躬身,語氣恭敬地說道:“宇文護大人,元氏夫人,小女子有禮了。”
宇文護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而元氏則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元清鎖坐下。元清鎖緩緩地坐下,心中卻依舊牽掛著那顆神秘的鎮魂珠。
“清鎖,我看你最近臉色不好,不如在大塚宰府多歇息幾天,等邕兒接了嚴姑娘,再回來接你回去,元氏看見我麵色蒼白,魂不守舍,以為我是因為嚴晚清的事情不痛快,真不知道這個元氏在想什麼,她想把我扣押在大塚宰府乾嘛,還想從我口中知道什麼?”
元清鎖玥):多謝大塚宰夫人關心,不過我是沒有大礙的,隻是昨夜沒有睡好罷了………司空大人辦納妾喜事自然要風風光光的,我也想儘快回到府上為他打點一切。”我回頭看了眼宇文邕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我們眼中都有些悵然?
元氏:那好吧!元氏看見我這樣說。也不再堅持,“邕兒,”那你就先送清鎖回司空府吧!”
元清鎖玥):“不用了………經略府在西邊,司空府卻是在北麵,不順路,誤了吉時就不好了,我既然能自己來,就能自己回去,不勞大塚宰夫人費心,我急忙拒絕到,這也許是一個重新逃跑的好機會,我怎麼可以放棄這樣一個重獲自由的機會。
可是終於可以離開的時候,心裡麵仿佛卻有一絲絲不舍得,緩緩浮上心頭。
宇文邕眼睛中不易察覺地掠過一絲絲暗淡,片刻之後恢複如初,道:“清鎖姑娘聰明伶俐,豈是一般人可以傷害得了得,大塚宰夫人放心好了。”
元氏看見這樣的情景,還以為我們感情很好,也不再多說什麼?
我瞪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到他金冠正中的珠子上麵,心中揣測不定!
原來已經是初秋時分了,園林裡麵的景色已經漸漸地散去,空氣還是潮濕悶熱的,風中卻已夾了一絲細微的寒意。
元清鎖玥):哎!那個宇文護的夫人,元氏長得也太醜了吧,真是讓人難以想象。而且她居然還是蘭陵王的母親,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真不知道蘭陵王的父親是怎麼看上她的,難道是被她的內在美所吸引嗎?可是我看她的行為舉止,也沒有什麼特彆之處啊。這樣的女人,怎麼能生出像蘭陵王那樣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兒子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和宇文邕並肩走出西苑正堂,明天就要分道揚鑣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不知道我要逃走的心思,他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宇文邕:“元清鎖,這就是你想要的鎮魂珠。”他的聲音從耳畔邊傳來,卻遙遠如天際,我一怔,驚訝地抬頭看著他,原本以為,他再也不會主動跟我說話了,“我把他堂而皇之鑲在金冠上麵,宇文護絕對想不到我會把鎮魂珠就這樣放在他的眼皮底下吧?”
我不由得一愣!
轉眼又走到梨園!
梨花已經落了,滿地的粉白色花瓣層層疊疊,碧梨池的水還是一樣碧綠凝香,還記得那天,我也曾經跟他並肩站在這裡,他冷冷地看著我,說著,元清鎖,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看起來有點可笑。
然後,我為了逼退嚴晚清裝模作樣的緊緊抱著宇文邕,他溫熱的呼吸仿佛還縈繞在我的耳邊………原來一再挑戰他的忍耐極限的我,如今還是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元清鎖玥)心裡暗自思忖著,她深知嚴晚清對宇文邕的深情。儘管嚴晚清如願以償地嫁入了宇文邕的府邸,但她也明白這隻是一個側室的地位。因為根據曆史記載,宇文邕的正妻之位早已被李娥姿和阿史那所占據。
然而,我不禁好奇,當嚴晚清進入宇文邕的府邸後,會給煙雨閣帶來怎樣的變化呢?是否會引發一場新的熱鬨場麵呢?想到這裡,元清鎖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這場即將上演的鬨劇如何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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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瞬間有些感慨,我隻是呆呆地看著宇文邕,許久,許久,表情還是似乎有些怔怔的:“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宇文邕臉上浮現出一絲絲縷縷的淺淡的戲謔又寵溺的笑容,又像是有種深深的無奈,揚唇道:“元清鎖,隻要你喜歡的,我都願意給你。”
我一時之間我不該如何回答,我最終還是沉默不語?
元清鎖玥):不會吧!他該不會真的入戲太深了吧,陷進去了吧?”
宇文邕:“其實,我對你,就是這麼簡單,隻要你想要的,隻要我有的。”他的笑容忽然很清淺,沒有平時那種冷漠囂張的暴虐,“那天你掉到冷羽池水中,我下去救你,卻怎麼也找不到你…………當時我真的有些害怕了,我害怕失去你?
一陣微風吹來,掠動我額間的碎發和輕紗水袖,我繼續呆呆地看著宇文邕,我聽見他又說:“當時我向上天禱告,如果你可以活著回來,我願意放棄鎮魂珠和青鸞鏡,我可以把什麼都留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