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真摩挲著掌心的血色瓷印踏入司寶司,檀木門吱呀開啟的瞬間,係統警報驟然炸響:“檢測到致命毒素!”她瞳孔驟縮,側身避開迎麵潑來的毒酒,琉璃盞碎裂的脆響驚飛梁上燕雀。玲瓏舉著毒酒的手僵在半空,陸真冷笑逼近,瓷印紅光暴漲,將飛濺的毒液儘數蒸發。
“掌珍大人此舉究竟意欲何為?”玲瓏如受驚的小鹿般,驚恐地後退半步,卻見陸真的指尖已然如毒蛇般,死死地抵住她的命門。“賬目虧空三千兩黃金,難道你當我是那被蒙在鼓裡的愚人不成?”陸真手腕靈活翻轉,瓷印上竟浮現出玲瓏私刻的司寶司印鑒投影,宛如一麵照妖鏡,將她的罪行展露無遺。“還有你藏在香爐夾層的巫蠱人偶,那上麵繡著的,究竟是誰的生辰八字?莫不是你那見不得人的心上人?”
玲瓏臉色瞬間慘白,撲通跪地時撞翻燭台。陸真卻突然目光一凜——火苗舔舐賬本的刹那,她淩空拍出一掌,瓷印化作金色屏障將火勢撲滅。“想毀屍滅跡?”她俯身揪住玲瓏衣領,“說!幕後主使是不是沈府?”
深夜,陸真在密室查驗賬本,瓷印突然發燙。係統浮現全息投影:“發現暗格!”她順著指引撬開地磚,赫然露出半塊刻著“沈”字的玉玨。與此同時,高湛破窗而入,長劍抵住陸真後心:“把玉玨交出來!”
陸真緩緩轉身,眼中含淚:“阿展,你也要殺我?”高湛喉結滾動,劍尖卻紋絲不動:“這玉玨關乎當年陸家滅門真相,我不能讓你涉險。”話音未落,數十支毒箭破窗而來,陸真瓷印迸發結界,將毒箭儘數反彈。
“原來你們都在騙我!”她怒極反笑,掌心瓷印光芒大盛,“那就讓我自己揭開真相!”瓷印化作飛刃斬斷密室鎖鏈,門外,蕭雲嫣的太監總管正舉著染毒的瓷瓶獰笑:“陸掌珍,這可是特地為你準備的‘驚喜’!”
陸真抹去嘴角血跡,瓷印在月光下流轉著詭異的紅光。她突然將玉玨嵌入瓷印凹槽,整座司寶司轟然震動——地下密室傳來機關開啟的轟鳴,而賬本上消失的黃金數字,竟在牆上投映出沈府勾結外敵的密信。這場由白瓷引發的迷局,才剛剛露出冰山一角......
陸貞傳奇第15集續)
瓷印與玉玨相嵌的刹那,地麵轟然裂開蛛網般的紋路。蕭雲嫣的太監總管臉色驟變,手中淬毒瓷瓶脫手而出,陸真旋身避開,瓷瓶在地上炸開,紫色毒霧瞬間彌漫。高湛揮劍劈開毒霧,劍刃卻在觸及霧氣的瞬間泛起黑斑,他悶哼一聲,單膝跪地。
“解藥!”陸真心急如焚,瓷印紅光暴漲驅散毒霧,她扶住高湛時,係統提示音刺耳響起:“檢測到複合型劇毒,啟動解毒程序!”指尖瓷印亮起微光,緩緩滲入高湛傷口,黑紫色的毒素竟順著她的指尖逆向流動。
“快走!”陸真拽起高湛欲往密道深處,卻見玲瓏不知何時爬起身,舉著燭台瘋狂撲來:“你們都彆想活著出去!”陸真側身閃過,瓷印化作鎖鏈纏住玲瓏手腕,鎖鏈卻在接觸對方皮膚的瞬間開始腐蝕。“她身上有巫蠱反噬!”高湛勉強起身,長劍挑開玲瓏衣袖,赫然露出布滿屍斑的手臂。
密道儘頭,暗格中整箱的黃金與敵國密信泛著冷光。陸真正要上前查看,頭頂突然傳來劇烈震動,沈府的家丁破牆而入,為首之人正是沈嘉碧的兄長沈嘉彥:“陸貞,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他手中彎刀劈落,卻被瓷印迸發的金光震碎。
“沈府通敵賣國,證據在此!”陸真舉起密信,瓷印光芒將字跡投射在洞壁上。沈嘉彥卻獰笑:“你以為僅憑這些就能扳倒沈府?”他突然扯開衣襟,胸口密密麻麻的蠱蟲正在蠕動,“蕭貴妃早就設下局,就等你自投羅網!”
話音未落,洞頂轟然坍塌。陸真瓷印全力催動,金色屏障勉強護住兩人。高湛趁機擲出袖箭,射中沈嘉彥命門,可那些蠱蟲卻如潮水般湧來。危急時刻,陸真咬破指尖將鮮血按在瓷印上,血色紋路順著地麵蔓延,所到之處蠱蟲儘數化為膿水。
當晨光刺破雲層時,陸真攙扶著高湛走出廢墟。遠處,沈府被官兵重重包圍,而她掌心的瓷印,此刻正散發著前所未有的灼熱——係統提示音再次響起:“解鎖隱藏地圖,前朝秘寶現世,危險等級sss......”
陸真;綠茶我想警告過你一次彆再招惹我,你都成為整個齊國的笑話還來算計我,你的臉你的嘴不要了是吧?上次給你的教訓是不是不夠,說完陸真抓住綠茶碧的頭發又開始狂扇巴掌?
陸真猛地揪住沈嘉碧垂落的發絲,將她的臉強行抬起。對方臉上尚未愈合的疤痕在掙紮中滲出鮮血,與扭曲的表情交織出駭人的模樣。“沈嘉碧,你這張臉還沒丟夠人?”陸真指尖收緊,瓷印在掌心若隱若現,“上次沒讓你徹底毀容,是我仁慈。”
“放開我!”沈嘉碧尖叫著去抓她手腕,卻被陸真反手一巴掌甩在舊傷處。皮肉撕裂的聲響混著清脆耳光,驚得周圍宮女紛紛後退。陸真另一隻手掐住她下巴,強迫對方直視自己眼底的冷意:“整個齊國都在傳沈家出了個醜八怪,你竟還敢買凶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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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害得我如此!”沈嘉碧突然癲狂大笑,嘴角溢出的血沫濺在陸真衣襟,“隻要你活著,我就永遠是個笑話!”她突然發力咬住陸真虎口,血腥味在齒間炸開。陸真不躲不閃,任由鮮血滴落在對方臉頰,另一隻手已凝聚起瓷印的金光。
“既然你這麼想要臉,”陸真的聲音溫柔得可怕,瓷印化作鋒利的光刃貼上沈嘉碧完好的半張臉,“我就徹底成全你——”寒光閃過的瞬間,沈嘉碧淒厲的慘叫穿透宮牆,驚起漫天飛鳥。而陸真甩了甩手上的血漬,望著癱倒在地的人勾起冷笑:“下次,可就不是巴掌這麼簡單了。”
陸真不屑一顧的說;呸?我害你?綠茶碧,你怕不是有病吧,你自己要作妖,你自己自作自受看不起那個看不起這個,關我啥事?
陸真狠狠甩開沈嘉碧的頭發,嫌惡地用帕子擦拭指尖,冷笑一聲:“呸!我害你?綠茶碧,你怕不是被嫉妒迷了心智,腦子都爛透了!”她抬腳碾過沈嘉碧散落的珠釵,金屬碎裂聲混著輕蔑的嗤笑,“你自視清高,算計這個陷害那個,滿肚子壞水全潑在彆人身上,如今落得這般田地,倒成我的錯了?”
沈嘉碧癱坐在地,繃帶下滲出的血將青磚染成暗紅,仍嘶聲辯駁:“若不是你勾引高湛,若不是你搶我風頭……”“住口!”陸真突然一腳踹在她肩頭,瓷印在袖口若隱若現,“你自己蠢笨如豬,連個侍衛都抓不住,倒學會顛倒黑白了?”她俯身揪住沈嘉碧的下頜,強迫對方與自己對視,“記住了,你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全是你自作自受!”
陸真捏住沈嘉碧的下巴猛地一擰,聽著對方痛呼出聲,眼中滿是嘲諷:“瞧瞧你如今這副人模鬼樣,半張臉爛成蜂窩,說話漏風嘴角淌血——”她突然鬆開手,沈嘉碧狼狽栽倒在地,陸真抬腳碾過對方掉落的珍珠發簪,“哪個世家公子敢娶你?怕是夜裡掀開蓋頭,能直接被嚇破膽!”
沈嘉碧掙紮著去抓她裙擺,卻被陸真反手揪住頭發按在青磚上。“你以為還能像從前那樣攀高枝?”陸真貼著她耳畔低語,聲音冰冷如刀,“現在的你,連給人當通房丫鬟都嫌晦氣,倒不如早早削發為尼,省得在這丟人現眼!”
我看你你應該叫沈嘉碧,不如我給你取個名字,叫茶碧好了,你反正是一個綠茶白蓮花這個名字剛好適合你?
陸真單手攥住沈嘉碧淩亂的發髻,將她整個人提得半懸在空中,眼底儘是戲謔:“沈嘉碧這名字太抬舉你了,倒不如叫茶碧貼切——”她突然扯下對方鬢邊殘花,花瓣碾在沈嘉碧滲血的疤痕上,“畢竟整個齊國,誰不知道你是朵又婊又毒的白蓮花?人前裝柔弱,人後下黑手,連自己的臉都能當籌碼,可不就是‘茶’到骨子裡了?”
沈嘉碧雙腳亂蹬著去踹她,卻被陸真膝蓋抵住腰腹動彈不得。“以後見我一次,就得跪著叫一聲‘茶碧姐姐’。”陸真鬆開手任她摔在地上,瓷印在指尖流轉寒光,“敢忘了這名字,下次我就把你的嘴也撕成‘茶’碎!”
陸真踩著沈嘉碧顫抖的脊背,袖中暗藏的銀針在對方潰爛的臉頰投下蛛網般的陰影:"茶碧?這名字太便宜你了。"她突然扯下沈嘉碧頸間的銀鎖,鎖鏈斷裂的脆響驚得宮人屏息——鎖芯裡竟藏著半枚刻著"蕭"字的密令。
沈嘉碧瞳孔驟縮,掙紮著嘶吼:"你敢動..."話音未落,陸真已將銀針狠狠刺入她眉心。沈嘉碧體內爆出無數黑色蠱蟲,在日光下化作灰燼,而陸真袖中掉出的朱砂符紙,正緩緩燃燒成灰燼。
與此同時,司寶司密室的密信已燃起詭異藍火。高湛揮劍劈開火焰,卻見信紙灰燼中浮現出前朝寶藏的星圖。而蕭雲嫣的寢宮內,太監總管捧著的毒瓷瓶突然炸裂,碎片劃破貴妃臉頰,鮮血滴在地上竟蜿蜒成血色符咒。
暮色四合,陸真將銀鎖殘片嵌入隨身玉佩,整座宮殿轟然震動。地下傳來機關啟動的轟鳴聲,她望著地麵浮現的古老紋路,冷笑刺破夜幕:"原來從入宮起,我們就都是局中棋子。"
高湛一把抓住她那想要觸碰星圖的手,喉嚨裡發出“咕嚕”一聲:“這可是個死局哦。”陸真卻調皮地反手扣住他腕間的舊傷,玉佩光芒和他腰間的兵符相互呼應:“那咱們就來破局吧!”兩人緊緊握住的手掌心突然升起一道血色光柱,直直地穿透雲層,指向北鬥——而沈嘉碧被拖出宮門時的哭喊聲,此刻已經變成了九幽厲鬼的“嗚嗚”聲。隨著最後一絲夕陽慢慢消失在血霧之中……
陸真【陳淑玥】麵色一沉,厲聲道:“休要聒噪!”說罷,他邁步上前,揚起手掌,狠狠地扇了沈嘉碧一記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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