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真獨自坐在青鏡殿內,周身縈繞著納米係統散發的幽藍光芒,那光芒映照著她略顯陰沉的麵龐。高湛的那些承諾仍在她耳邊回響,可一想到他身邊圍繞的鶯鶯燕燕,尤其是沈嘉碧,她心裡就像被千萬根針紮著,恨意翻湧。
“不能就這麼算了。”陸真咬著牙,喃喃自語。她閉眼集中精神,向納米係統下達指令:“查看沈嘉碧今日的工作安排。”
瞬間,係統界麵彈出一幅精細的全息影像,畫麵中,沈嘉碧正站在司衣局內,神色高傲地指揮著小宮女們整理綢緞。
“哼,她倒是悠閒。”陸真看著影像,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突然,她注意到沈嘉碧拿起一匹珍貴的蜀錦,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左右張望後,竟悄悄將蜀錦一角塞進了自己衣袖。
“竟敢監守自盜!”陸真心中一喜,這可是扳倒沈嘉碧的絕佳把柄。她迅速起身,整理好衣裝,大步向司衣局走去,納米係統在她掌心閃爍,仿佛也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交鋒蓄勢。
剛踏入司衣局,就聽見沈嘉碧尖銳的聲音:“你們幾個手腳放麻利點,要是弄壞了這些料子,仔洗你們的皮!”小宮女們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沈司衣,好威風啊。”陸真冷笑著開口。沈嘉碧聽到聲音,臉色驟變,忙將藏著蜀錦的手往身後藏:“陸尚侍,你怎麼來了?”
陸真徑直走到她麵前,目光落在她身後:“我來看看司衣局的工作進展,畢竟這關乎著宮中上下的用度,可容不得半點差錯。”說著,她猛地伸手,將沈嘉碧藏在身後的蜀錦拽了出來。
“這是什麼?沈司衣,你身為司衣局掌管,竟偷拿宮中財物,該當何罪?”陸真厲聲質問。沈嘉碧臉色煞白,強裝鎮定:“你彆血口噴人,這是我不小心沾上的,正要拿去修補。”
“哦?是嗎?”陸真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那我倒要看看,這錦緞上有沒有你修補的痕跡。”她一邊說著,一邊用納米係統分析錦緞上的指紋和痕跡。很快,係統給出結果,顯示這錦緞就是被沈嘉碧私自藏匿的。
“證據確鑿,沈嘉碧,你還有什麼可說的?”陸真將係統分析結果展示在眾人麵前,周圍的小宮女們紛紛露出驚訝和恐懼的神色。沈嘉碧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心中又驚又恨,沒想到自己竟被陸真抓到了把柄。
“陸真,你彆得意,這不過是你運氣好!”沈嘉碧惡狠狠地說。陸真逼近她,壓低聲音:“這不是運氣,是你自找的。以後,你最好離高湛遠點,否則,這隻是個開始。”說罷,陸真帶著證據,轉身大步離開,留下沈嘉碧在原地氣得渾身發抖。
沈嘉碧趾高氣揚地攔住陸真去路,眼尾挑著得意的弧度:“陸尚侍手可真夠狠的,把蕭貴妃新製的翟衣撕成碎片?”她故意拖長尾音,指尖繞著帕子,“可惜呀,我親眼瞧見你從錦繡坊出來,袖口還沾著金線呢。”
陸真垂眸看著自己腕間納米係統泛起的藍光,唇角勾起冷笑。三日前她確實潛入過錦繡坊,但撕碎翟衣的另有其人——沈嘉碧為嫁禍她,竟用染著藏紅花的絲線縫製禮服內襯,妄圖讓蕭貴妃穿上後過敏。
“哦?那王尚儀可知道,”陸真突然逼近,沈嘉碧驚恐地發現對方瞳孔裡閃過數據流,“你在翟衣內襯做的手腳?”話音未落,納米係統投射出全息影像,畫麵裡沈嘉碧鬼鬼祟祟往絲線潑灑藥粉的模樣纖毫畢現。
沈嘉碧臉色驟變,踉蹌後退撞上廊柱:“這、這是假的!”
“假的?”陸真抬手召出係統檢測報告,“你手裡的藏紅花,和翟衣上的成分完全匹配。至於我袖口的金線——”她手腕翻轉,藍光凝成鋒利光刃,精準削斷沈嘉碧發髻上的金步搖,“不過是用納米材料模擬的投影罷了。”
看著沈嘉碧癱坐在地的狼狽模樣,陸真俯身低語:“想栽贓?先問問我的係統答不答應。”遠處傳來王尚儀的嗬斥聲,而她轉身時,係統已生成新的加密文件——沈嘉碧私通敵國的證據鏈,正在數據庫裡悄然成型。
司正司內,刑杖擊打皮肉的悶響混著哭嚎刺破寂靜。沈嘉碧癱在猩紅刑凳上,繡著金線的襦裙被高高撩起,露出一片青紫交加的臀肉。二十杖下去,本就嬌弱的身軀早已顫抖如風中殘葉,冷汗混著血珠浸透身下粗糲的麻席。
“沈司衣,招是不招?”王尚儀冷著臉,手中朱筆重重敲擊案幾。她身後,全息投影正循環播放著沈嘉碧往翟衣絲線潑灑藏紅花的畫麵,納米係統生成的檢測報告在光影中明滅閃爍。
沈嘉碧將臉深深埋進臂彎,指甲幾乎掐進掌心。眼前浮現出陸真冷笑的模樣,那抹帶著藍光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匕首,將她精心編織的陰謀剜得千瘡百孔。“我...我認...”氣若遊絲的話音未落,又是一記悶響,她整個人隨著刑杖的力道向前撲去,發出淒厲的慘叫。
殿外,陸真倚著廊柱靜靜聆聽。納米係統在視網膜上投射出沈嘉碧的生命體征,看著那劇烈波動的曲線,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腰間軟劍。當最後一聲哭喊消散在暮色中,她轉身離去,晚風掀起衣袂,露出內襯暗藏的微型攝像頭——那是記錄沈嘉碧私通密信的關鍵證據,此刻正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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