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花園內,高演與陸真正專注地用陶泥塑形,歡聲笑語回蕩在廊下。忽然,元福神色慌張地疾步而來:“皇上!黃河地區災民嘩變,長廣王下落不明!”陸真手中的陶碗“啪”地摔碎在地,瓷片飛濺間,她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高演當即下令,命沈嘉彥率羽林軍即刻奔赴隨州,又讓德州節度使季周全力搜尋高湛蹤跡。沈嘉彥趁機提議讓沈嘉敏當晚歸寧,高演稍作思忖後應允。
沈嘉彥前往嘉福殿途中,不慎誤入禦花園,恰好遇見陸真。陸真主動為其引路,麵對詢問,她隨口化名“玲瓏”。抵達嘉福殿後,沈嘉敏卻執意不肯出宮,沈嘉彥無奈,隻得強行將她帶走。
另一邊,沈嘉碧拿出鑲滿千兩黃金寶石的簪子,成功買通公公元喜,得知高湛被困吳江鎮的消息。她心急火燎地找到陸真,懇求她向皇上求情營救高湛。然而,當陸真與沈嘉碧麵見皇上時,元福隱晦地暗示陸真另尋他法。陸真假裝扭傷腳踝退下,憑借敏銳的直覺,她推斷此事定與太後有關——太後極有可能會阻攔皇上營救高湛。
就在陸真苦思對策之際,一股神秘的力量突然將她傳送至宮外。陸真心中驚訝,但很快鎮定下來,瞅準時機混入沈嘉彥的隊伍。她深知沈嘉敏若與高湛見麵,必定會再生事端,於是暗中布局,將沈嘉敏直接轉移到沈國公府,並叮囑府中侍衛嚴加看管,絕不讓她踏出府門半步。
而此時的皇宮內,太後已然掌控昭陽殿,軟禁了高演,攔截了所有營救高湛的聖旨。陸真雖身在宮外,卻憑借著果斷與智慧,成功截斷了沈嘉敏可能帶來的變數,為後續營救高湛爭取了一線生機。
沈嘉彥的隊伍行至城郊,突然被一陣密集的箭雨逼停。陸真護著昏迷的沈嘉敏滾入壕溝,瞥見箭簇上刻著太後私軍的圖騰。她咬破指尖在掌心畫下白虎印記,低聲念出高湛曾教她的密語,遠處叢林中竟傳來回應的虎嘯——是高湛留下的暗衛!
與此同時,沈嘉碧得知陸真突然失蹤,冷笑一聲掏出懷中密信。信箋上婁青薔的字跡淩厲:“若陸真阻攔,可借沈嘉敏生事。”她望著沈國公府的方向,對貼身侍女耳語:“去告訴老爺,沈嘉敏在宮外被歹人玷汙,此刻正藏在陸真手中。”
沈國公府內,沈父暴跳如雷,舉著先帝禦賜的金鐧闖入陸真臨時落腳的院落。陸真剛安頓好沈嘉敏,便被家丁團團圍住。“賤人!竟敢毀我女兒清白!”沈父的金鐧擦著她耳畔落下,陸真卻反手掏出沈嘉碧買通元喜的賬冊:“大人且看,真正居心叵測之人,是您另一個女兒!”
僵持間,一道黑影破窗而入,將密函拍在桌上。竟是高湛的暗衛首領,他沉聲道:“長廣王被困吳江鎮的消息,正是沈嘉碧故意泄露!”沈父的金鐧當啷落地,陸真趁機將沈嘉敏托付給他:“唯有國公府嚴加看管,才能護小姐周全。”
而在吳江鎮,高湛渾身浴血倚著斷牆。他懷中的白瓷虎碎成兩半,卻突然在掌心發燙——是陸真的求救信號!他猛地扯下染血的布條,在殘牆上寫下戰書:“婁太後,敢不敢與本王光明正大決一死戰?”字跡未乾,遠處傳來震天的馬蹄聲,竟是陸真帶領沈嘉彥的羽林軍殺到。
此刻的皇宮,婁太後正把玩著高揚的玉璽。殿外突然傳來急報:“長廣王反守為攻,已收複三座城池!”她手中的玉璽“咚”地砸在龍案上,望著天邊血色殘陽,終於意識到那個曾被她視作棋子的陸真,早已成長為足以撼動局勢的勁敵。
暴雨衝刷著吳江鎮殘破的城牆,泥濘的地麵上,血跡與積水混作暗紅溪流。沈嘉彥的隊伍終於衝破重重阻攔抵達此地,陸真躲在顛簸的轎中,心急如焚地聽著外麵的廝殺聲。當隊伍終於停下,她透過轎簾縫隙,看到遠處斷牆邊倚著的身影——高湛渾身浴血,鎧甲多處破損,染血的長發黏在蒼白的臉上,手中還死死握著半截斷刃。
“高湛!”陸真再也顧不上隱藏,掀開轎簾衝了出去。沈嘉彥伸手阻攔不及,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奔向戰場中央。高湛原本渙散的目光突然凝聚,看著那個不顧一切朝自己跑來的纖弱身影,他以為是瀕死之際的幻覺,直到陸真帶著溫熱的氣息撲進懷中,他才顫抖著伸手觸碰她的臉:“阿真……真的是你?”
“是我,我來了。”陸真聲音哽咽,淚水混著雨水滑落。她迅速從係統異空間取出珍藏的古代療傷聖藥——玉露生肌散。這藥傳說由百年人參、天山雪蓮等珍貴藥材煉製而成,可止血生肌、續骨療傷。她小心翼翼地解開高湛破損的鎧甲,將藥粉均勻地灑在深可見骨的傷口上。
藥粉剛一接觸傷口,高湛便疼得渾身緊繃,卻強撐著不肯出聲。陸真心疼地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肩頭:“疼就喊出來,我在。”高湛反手緊緊抱住她,聲音虛弱卻堅定:“隻要你在,再疼我也能忍。”
此時,沈嘉彥帶人肅清了殘餘敵人,匆匆趕來。看到陸真竟從轎中溜出,還拿出神奇的藥物救治高湛,他又驚又疑,但眼下救人要緊,隻能立刻安排人手護送兩人回營。而在皇宮之中,婁太後得知高湛獲救的消息,氣得將手中的佛珠儘數扯斷,新一輪的陰謀又在她眼底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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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衝刷著吳江鎮殘破的城牆,泥濘的地麵上,血跡與積水混作暗紅溪流。陸真掀開轎簾的刹那,一眼便望見斷牆邊搖搖欲墜的身影——高湛的玄甲布滿裂痕,染血的銀槍斜插在泥地裡,蒼白的臉上還凝結著未乾的血痂。
"高湛!"她跌跌撞撞撲過去,裙擺沾滿泥漿。高湛聽見聲音猛地抬頭,染血的指尖顫抖著撫上她的臉,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景象:"阿真...你怎麼..."話音未落,劇烈的咳嗽震得傷口滲出鮮血。
陸真迅速從係統異空間取出玉色瓷瓶,倒出一枚泛著清香的碧色藥丸:"先服下這個。"藥丸入口即化,高湛蒼白的唇色肉眼可見地恢複了幾分血色。她又掏出一卷浸著藥香的紗布,仔細纏住他肋下深可見骨的傷口,"這是金瘡再生膏,能加快愈合。"
遠處傳來沈嘉彥喝令士兵集結的聲音。陸真將剩餘藥瓶塞進高湛掌心,目光堅定:"我先走了,這藥給你,沈嘉彥在外麵。"她轉身欲走,卻被高湛攥住手腕,力道雖弱卻不容掙脫。
"等我。"高湛將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裡藏著半塊碎裂的白瓷虎,"這次換我護著你。"陸真紅著眼眶點頭,在他額間輕吻後,毅然轉身沒入雨幕。而高湛握緊藥瓶,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眼中燃起浴火重生的鋒芒——婁太後的賬,也該好好清算一番了。
暴雨如注,吳江鎮的殘垣斷壁在雨幕中若隱若現。陸真被高湛緊緊攥住手腕,轉身回望時,看到他染血的臉上滿是深情與眷戀。高湛艱難地將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裡藏著半塊碎裂的白瓷虎,冰涼的瓷片貼著熾熱的胸膛,仿佛訴說著他們之間坎坷的過往。
“等我。”高湛的聲音微弱卻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這次換我護著你。”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愧疚與不舍,想起這些日子陸真為他奔波冒險,而自己卻深陷困境,無力保護她,心中滿是自責。
陸真紅著眼眶點頭,淚水混著雨水肆意流淌。她俯身,在高湛額間輕輕一吻,那溫柔的觸感仿佛帶著千言萬語。“我等你,無論多久。”她哽咽著說道,聲音在雨中顯得格外清晰。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人。
就在陸真準備轉身離去時,高湛突然劇烈咳嗽起來,鮮血從他嘴角溢出,染紅了胸前的衣襟。陸真的心猛地一緊,想要上前卻又怕觸碰他的傷口。高湛強撐著露出一絲微笑,示意自己沒事,可那虛弱的模樣卻讓陸真心疼不已。
“阿真,彆擔心。”高湛艱難地抬起手,想要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卻因體力不支無力地垂下,“我答應過你,一定會回到你身邊。”他的眼神中透著無比的堅定,仿佛在向陸真承諾,也在給自己力量。
陸真再也控製不住情緒,撲進高湛懷中,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傷口,淚水浸濕了他的戰袍。“你一定要活著,好好活著。”她在他耳邊喃喃自語,聲音中滿是擔憂與祈求,“沒有你,我該怎麼辦?”
高湛用儘最後的力氣,緊緊抱住陸真,將頭埋在她的肩上。“有你的藥,我一定會好起來。”他在她耳邊低語,“等這場戰爭結束,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遠離這紛爭,過隻屬於我們的日子。”他描繪著未來的美好藍圖,仿佛那是觸手可及的幸福。
外麵的廝殺聲漸漸逼近,沈嘉彥的呼喊聲也越來越清晰。陸真知道,她必須離開了。她緩緩鬆開高湛,眼神中滿是不舍與牽掛。“我等你回來,不見不散。”她再次堅定地說道,然後毅然轉身,朝著雨中跑去。
高湛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強大的力量。他握緊手中的藥瓶,掙紮著站起身,撿起地上的銀槍。雨水衝刷著他的臉龐,卻衝不散他眼中的堅定。“婁太後,這筆賬,我定會討回來。”他低聲怒吼,聲音中充滿了仇恨與決心。
陸真在雨中奔跑,淚水和雨水交織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高湛受傷的模樣,心中滿是擔憂與害怕。她害怕這一彆,就是永彆;害怕高湛撐不過這場戰爭。但她更相信高湛,相信他一定會遵守承諾,回到她身邊。
當她跑到沈嘉彥身邊時,已經渾身濕透,狼狽不堪。沈嘉彥看著她焦急又悲傷的模樣,心中也有些觸動。“陸姑娘,放心吧,高王爺吉人自有天相。”他安慰道。陸真強顏歡笑,點了點頭,可眼中的擔憂卻無法掩飾。
在回營的路上,陸真一直心神不寧,腦海中全是高湛的身影。她默默祈禱著,希望高湛能夠平安無事,希望他們能夠早日團聚。而此時的高湛,正帶著士兵們,在雨中與敵人展開殊死搏鬥,他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活著回到陸真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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