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蘇氏集團總部燈火通明,電梯數字跳到頂層時,陸真摘下墨鏡,指尖在電梯鏡麵凝成霜花——她剛收到消息,沈碧瑤又在總裁辦鬨得雞飛狗跳。
推開雕花玻璃門,濃烈的香水味撲麵而來。沈碧瑤癱在真皮沙發上,精心打理的卷發淩亂散落,指尖還塗著與蒼白臉色極不相稱的猩紅甲油。"棧總,你要為我做主!"她突然抓住高棧的定製西裝袖口,鑽石美甲在麵料上劃出刺啦聲響,"我懷了你的孩子!"
高棧猛地抽回手,後腰撞翻桌上的水晶擺件。這個向來冷靜的商業新貴,此刻喉結劇烈滾動,深灰色瞳孔裡翻湧著壓抑的怒火:"沈碧瑤,你最好為這句話負責。"
陸真倚著門框輕笑,珍珠耳釘在冷光下泛著幽藍。她慢條斯理扯開羊絨披肩,露出藏在身後的平板電腦:"負責?沈小姐,你怕是忘了上個月在仁愛醫院的診療記錄?"隨著屏幕亮起,超聲檢查單上赫然寫著"子宮內膜厚度異常,建議調養","還有這張,"她甩出手機錄音,背景音裡傳來劉護士的嬌笑,"沈姐放心,那個假b超單我連夜找關係做的......"
沈碧瑤的尖叫刺破空氣,抓起水晶鎮紙砸向陸真。高棧幾乎本能地旋身擋在她身前,鎮紙擦著他的耳際飛過,在牆麵砸出細碎裂紋。"陸真!你這個賤人!"沈碧瑤妝容化得猙獰,突然扯開領口,鎖骨處幾處淤青觸目驚心,"看到了嗎?這都是他昨晚留下的!"
陸真突然逼近,指尖擦過那些"傷痕",在眾人倒抽冷氣聲中猛地撕開沈碧瑤的假睫毛:"矽膠貼的淤青,連醫用膠水都沒擦乾淨?沈小姐,演苦肉計也要專業點。"她轉向高棧,眼神冷得能結冰,"棧總,需要我調出監控證明沈小姐昨夜根本沒離開過公寓?"
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撞開,婁青薔踩著十厘米紅底高跟鞋闖入,身後跟著抱著文件的助理。"陸真,空口無憑就想汙蔑沈家千金?"她將牛皮紙袋重重摔在桌上,"這是沈碧瑤小姐的孕檢全套報告,還有三甲醫院的公章!"
陸真突然掏出個密封袋,裡麵泛黃的快遞單寫著沈碧瑤的地址,"三天前從義烏寄出的假公章,"她舉起手機,屏幕上是沈碧瑤與淘寶賣家的聊天記錄,"刻章費用888,包郵。"
沈碧瑤突然發出癲狂的笑聲,抓起桌上的紅酒潑向陸真。高棧眼疾手快扯過西裝外套將她裹住,酒液順著他的後背蜿蜒而下。"高棧,你以為自己乾淨?三年前那場車禍......"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為陸真不知何時已掐住她的後頸,鮮紅的指甲幾乎要陷進皮肉:"想讓沈家從福布斯榜上除名?儘管試試。"
警報聲突然響起,安保總監衝進來出示平板電腦:"棧總,沈氏集團股票正在瘋狂跌停。"高棧摟著渾身酒氣的陸真,目光掃過沈碧瑤瞬間煞白的臉:"立刻召開記者會,我要讓所有人知道,蘇氏集團不需要用下三濫的手段競爭。"
當電梯門重新閉合,陸真靠在冰涼的金屬壁上,終於露出疲憊的笑。高棧解開浸透紅酒的領帶,指尖擦過她泛紅的耳尖:"下次彆衝那麼前。"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這些臟事,我來做就好。"
暴雨敲擊著落地窗的聲響突然變得模糊,陸真渾身僵在原地,高棧攬著她的手臂也驟然收緊。方才還癱坐在地的沈碧瑤突然停止了哭鬨,婁青薔精心描繪的眉峰狠狠抽搐——眼前這個自稱“雲淑玥”的女人,分明有著與陸真一模一樣的麵容。
雲淑玥指尖輕撫過頸間的鉑金鳶尾花項鏈,冷笑時唇角弧度與陸真如出一轍:“高總,你摟著的究竟是誰?”她突然摘下珍珠耳釘,耳後暗紅色胎記赫然在目,“三年前那場車禍,陸真早就死在了日內瓦的盤山公路上,現在站在你身邊的......”她故意拖長尾音,目光掃過陸真驟然蒼白的臉,“不過是個頂著我姐姐皮相的冒牌貨。”
高棧的喉結動了動,西裝內袋裡的懷表突然發燙。那是車禍後在陸真遺物裡找到的,表盤內側刻著“贈雲氏嫡女”的鎏金小字。此刻雲淑玥掏出手機,調出的出生證明上,“雲氏帝國皇室族譜登記編號”在冷光下泛著刺目的紅。
“荒謬!”陸真猛地扯開羊絨披肩,鎖骨處猙獰的燒傷疤痕猙獰可怖,“這是當年為救高總留下的!雲小姐怕是連陸真的病曆都偽造了?”她轉身抓住高棧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摸摸,這裡跳動的每一下,都在說我愛你!”
雲淑玥突然掏出平板,播放的監控錄像裡,“陸真”正與神秘人在地下車庫交易。畫麵裡女人脖頸處的胎記隨著動作若隱若現,而背景牆上的日期,正是三年前車禍發生的前一天。“看到了嗎?”她將平板甩在地上,屏幕碎裂的紋路像極了蛛網,“真正的陸真早就被她替換,現在這個不過是雲家培養的替身!”
婁青薔突然撫掌大笑,猩紅甲油敲打著牛皮紙袋:“我說陸真哪來的本事跟沈家作對,原來是傍上了雲氏帝國這棵大樹!”她轉向高棧,眼中閃過算計的光,“棧總可要想清楚,是要個身世成謎的騙子,還是能助蘇氏登上國際舞台的靖國長公主?”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警報聲再次炸響,這次安保總監衝進來時臉色慘白:“不好了!沈氏、婁氏、雲氏三方聯合聲明,要起訴蘇氏商業欺詐!”雲淑玥趁機貼近高棧,玫瑰香水混著雨腥味撲進他鼻腔:“高總,隻要你與我聯姻,雲氏可以立刻撤下所有訴訟。”
陸真感覺高棧環在腰間的手微微顫抖,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她突然輕笑出聲,從口袋裡掏出枚沾滿泥土的鳶尾花胸針:“雲淑玥,你忘了這枚胸針?”胸針背麵刻著的“玥”字被磨得模糊,“小時候你被綁架,是我冒名頂替才救了你。現在你卻想奪走屬於我的一切?”
窗外驚雷炸響,照亮雲淑玥瞬間扭曲的臉。高棧突然將陸真護在身後,西裝下擺掃過滿地狼藉:“不管你是誰,”他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想動陸真,先過我這關。”而暗處,沈碧瑤正對著手機竊笑,屏幕上閃爍的定位顯示著“雲氏駐京辦事處”。這場豪門迷局,不過才掀開冰山一角。
暴雨在落地窗上蜿蜒成血色溪流,陸真攥著高棧西裝的手指驟然鬆開。冰冷的金屬項鏈滑過掌心,鳶尾花圖騰硌得生疼——這具身體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日內瓦盤山公路的車禍、雲氏祖宅密室裡的族譜,還有鏡中與"陸真"彆無二致的麵容。
"你認錯了吧?"她後仰著靠進真皮沙發,高跟鞋有節奏地叩擊大理石地麵,"我是雲氏帝國嫡女,靖國皇室長公主雲淑玥。"指尖劃過鎖骨處猙獰的疤痕,笑意卻不達眼底,"三年前那場"意外",不過是有人想讓真正的陸真永遠閉嘴。"
高棧的瞳孔劇烈收縮,西裝內袋裡那枚刻著"贈雲氏嫡女"的懷表突然滾燙如烙鐵。沈碧瑤的尖叫刺破凝滯的空氣:"不可能!你明明......"
"明明在慈善晚宴上給我下過毒?"雲淑玥突然扯開領口,淡青色的中毒痕跡若隱若現,"沈小姐怕是忘了,雲氏醫療實驗室最新研發的解毒劑,恰好能讓這些痕跡在48小時內顯現。"她抓起桌上的紅酒杯,琥珀色酒液在杯中翻湧如血,"就像這個——"
杯中的液體突然泛起詭異的藍光,婁青薔精心描繪的妝容瞬間扭曲。雲淑玥冷笑一聲,將手機甩在眾人麵前,監控畫麵裡沈碧瑤正鬼鬼祟祟往酒櫃裡放置試劑瓶,時間顯示為三小時前。
"等等!"高棧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指腹下的脈搏沉穩有力,"你的心跳......"
"和陸真不一樣?"雲淑玥反扣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暗紅色胎記在頸側若隱若現,"高總,你懷裡的"陸真"不過是雲家培養的替身。"她突然抽出平板電腦,全息投影在空中展開密密麻麻的基因圖譜,"真正的陸真,早在三年前就死在了那場人為製造的車禍裡。"
警報聲驟然炸響,安保總監衝進來時臉色慘白:"不好了!雲氏、沈氏、婁氏三方聯合聲明,指控蘇氏商業竊取機密!"雲淑玥趁機貼近高棧,玫瑰香水混著硝煙味撲麵而來:"高總,隻要你與我聯姻,雲氏可以立刻撤下所有訴訟。"
死寂中,雲淑玥突然輕笑出聲,從領口掏出枚沾滿泥土的鳶尾花胸針。胸針背麵刻著的"玥"字被磨得模糊:"小時候你被綁架,是我冒名頂替才救了你。現在你卻想奪走屬於我的一切?"她的目光掃過沈碧瑤驟然煞白的臉,"還有你,以為換個身份就能瞞天過海?"
窗外驚雷炸響,照亮高棧眼底翻湧的風暴。雲淑玥甩開他的手,高跟鞋踩碎滿地狼藉:"記住,雲氏嫡女的複仇,才剛剛開始。"而暗處,沈碧瑤正對著手機竊笑,屏幕上閃爍的定位顯示著"雲氏駐京辦事處"——這場替身與真身的博弈,早已布下十年殺局。
暴雨衝刷著雲氏大廈的玻璃幕牆,雲淑玥倚在總裁辦的黑曜石桌沿,看著高棧緊繃的下頜線冷笑:“高總不是和陸羽真大小姐有婚約在身?怎麼,陸家的訂婚宴還堵不住你的腳步?”她指尖摩挲著鳶尾花胸針,金屬邊緣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高棧的喉結動了動,西裝口袋裡的手機正瘋狂震動——陸羽真發來的消息已堆滿鎖屏,最新一條是“高棧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可眼前這張熟悉的麵容,還有頸後那抹暗紅胎記,都在瘋狂衝擊著他的認知。“你究竟是誰?”他終於開口,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
“雲氏嫡女,靖國皇室長公主。”雲淑玥突然傾身,玫瑰香水裹挾著危險氣息撲麵而來,“或者說......被陸家偷走人生的陸羽真。”她調出全息投影,泛黃的出生證明上,“陸羽真”的名字被紅筆重重劃去,取而代之的是“雲淑玥”。
沈碧瑤突然尖笑出聲:“荒謬!陸家大小姐明明......”
“明明在陸家祠堂供奉著‘已故次女陸羽真’的牌位?”雲淑玥甩出段監控錄像,畫麵裡陸家現任家主陸震天正將三歲女童塞進黑色轎車。女童脖頸間晃動的鳶尾花吊墜,與她胸前的胸針如出一轍,“二十年前,陸家為了攀附雲氏,偷走雲家嫡女,用親生女兒做替身。”
婁青薔的鎏金手機“啪嗒”掉在地上,屏幕亮起的瞬間,雲淑玥瞥見她鎖屏壁紙竟是陸震天年輕時的照片。“婁尚侍這麼緊張?”她勾起唇角,“還是說,你早就知道陸家的秘密?畢竟當年抱走我的人,是你親手安排的。”
警報聲驟然炸響,安保總監衝進來時麵色如土:“不好了!陸氏集團正在拋售蘇氏股票!”高棧的手機同時響起刺耳的提示音,股票大盤上蘇氏的曲線正斷崖式下跌。雲淑玥突然將u盤插入桌麵電腦,陸家與敵國企業的秘密交易合同鋪滿整個牆麵。
“高總,”她湊近他耳畔低語,溫熱呼吸掃過他泛紅的耳垂,“是要守住與假千金的婚約,還是和我聯手,讓真正的陸羽真拿回一切?”窗外閃電劈亮她眼底的冷光,而暗處,陸震天正盯著監控畫麵冷笑——這場用二十年編織的局,遠比雲淑玥想象得更深。
喜歡綜影視之蘭陵王妃請大家收藏:()綜影視之蘭陵王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