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燭火在鎏金燭台上明明滅滅。陸真守在高湛榻前,望著他因毒素折磨而略顯蒼白的麵容,指尖緊緊攥著獨孤伽羅贈予的解毒丹。納米修複器早已將她體內的隱患清除,此刻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要讓高湛徹底擺脫陳國的陰謀。
確認四周無人後,陸真將丹藥放入口中,就著溫水含化。俯身貼近高湛時,她能清晰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輕啟他的唇,帶著溫度的藥汁緩緩渡入,生怕驚醒沉睡中的人。隨後,她又含了一口清水,再次俯身,溫柔而小心地喂下,確保每一絲藥力都能順利入喉。
高湛在睡夢中輕輕皺眉,陸真慌忙用指尖撫平他眉間的褶皺,輕聲安撫。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兩人身上,她凝視著眼前的人,眼底滿是心疼與堅定。這一夜,她不僅要為他解毒,更要讓所有妄圖傷害他的陰謀,都在納米科技與北周的助力下,化為泡影。
陸真心想雖然知道了自己不能懷孕,但是她早就已經納米係統的再生修複功能修複了自己不能懷孕的事情。所以根本不怕。如果不是為了符合劇情設定。她也不會喝避子湯?
陸真倚靠著宮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指尖死死攥著太醫密信,那冰冷的字跡仿佛還在灼燒掌心——"損及胞宮,再難孕育"。可她忽然想起藏於袖中的納米修複器,幽藍的指示燈正微弱閃爍,那是北周秘密實驗室贈予的逆天之物,此刻正源源不斷向身體注入納米蟲,修複著受損的肌理。
"元祿,若皇上有了子嗣......"她嗓音微顫,話未說完就被打斷。
"那皇上肯定高興壞了!"小太監的話像利刃刺進心口,陸真卻在心底冷笑:若非為了配合高湛中毒的計劃,她何苦每月飲下避子湯藥?納米係統早已將身體調理至最佳狀態,此刻胞宮中新生的內膜正在納米蟲的作用下蓬勃生長。
殿內燭火搖曳,高湛的咳嗽聲傳來。陸真迅速擦乾淚痕,換上溫柔笑意踏入寢殿。看著榻上男子蒼白的麵容,她心中泛起漣漪:"太醫說已找到壓製之法,隻需半年......"
"等一切結束,我們便隱居山林。"高湛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溫度讓陸真鼻尖發酸。她俯身輕吻他的額頭,發間的納米修複器悄然完成最後一道程序,而那吻中暗藏的不僅是訣彆,更是重生的希望——待危機解除,她定要讓高湛親眼見證,他們的孩子將如何帶著納米科技的奇跡降臨人間。
三日後,越國夫人趾高氣揚踏入禦書房,翡翠藥瓶在掌心晃出得意的光:“陸大人,高湛毒發可還撐得住?”話音未落,內殿傳來瓷器碎裂聲,高湛裹著玄色大氅緩步而出,雖麵色仍顯蒼白,眼底卻燃著銳利的光。
越國夫人瞳孔驟縮,踉蹌後退撞上屏風:“不可能!那毒無解......”
“誰說無解?”陸真從高湛身後轉出,袖中納米修複器的藍光若隱若現。她抬手揭開高湛衣襟,心口處的淡金色紋路正在皮膚下流轉——那是納米蟲徹底清除毒素後留下的治愈痕跡。“北周密藥配合納米修複,你所謂的祖傳劇毒,不過是個笑話。”
越國夫人的尖叫被窗外突然炸開的戰鼓聲淹沒。陸真掀開窗幔,北周軍旗如赤色洪流漫過宮牆,獨孤伽羅親率的鐵騎正將陳國使臣團團圍住。“忘了告訴你,”她轉身時唇角勾起冷意,“納米係統不僅能修複身體,更能實時監測高湛的每一絲異常。從你下毒那日起,這場戲,不過是引蛇出洞的餌。”
高湛扣住越國夫人腕脈,內力震得她手中藥瓶墜地:“傳旨,陳國使臣意圖謀害國君,即刻驅逐出境。至於同昌公主......”他看向陸真,眼中滿是溫柔,“派人護送她回陳國,就說齊國不需要一個癡傻皇後。”
待喧囂平息,陸真倚在高湛懷中望向夜空。納米修複器的藍光突然劇烈閃爍,全息投影在掌心浮現——檢測到胚胎細胞活性,妊娠確認。她指尖輕顫,將投影轉向高湛,星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映出彼此眼底的驚喜與期待。這場權謀與科技交織的博弈,終究以愛與新生畫上句點。
數月後,春燕銜泥,禦花園的海棠開得正盛。陸真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在亭中翻看奏折,納米修複器早已隱入皮膚,化作腕間一抹若有似無的銀紋。高湛快步走來,龍袍下擺掃過滿地落英,眼中儘是藏不住的笑意:“太醫說脈象平穩,這孩子......定是個聰明的。”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元祿滿頭大汗跑來,手中攥著密報:“皇上!陳國新君派使臣求和,還送來......送來當年擄走越國夫人的叛軍口供。”
陸真展開泛黃的書卷,字跡間的隱秘真相令她瞳孔微縮——當年陳國叛軍受前朝餘孽指使,故意擄走越國夫人並偽造不潔傳聞,隻為摧毀其在皇室中的地位。而如今陳國新君,正是當年主謀的親生子。
高湛將陸真護在身後,冷笑一聲:“好個借刀殺人。傳旨,命陳國使臣三日後入宮,屆時......”他看向陸真的孕肚,眼神溫柔卻暗藏鋒芒,“讓他們看看,齊國的未來,容不得任何陰謀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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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漸濃,陸真靠在高湛肩頭,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納米係統突然傳來提示,腹中胎兒的生命體征通過銀紋投射在空中,化作一團跳動的微光。兩人相視而笑,這一刻,權謀爭鬥的硝煙仿佛都被隔絕在外,唯有新生命帶來的希望,在宮牆內靜靜生長。
陸真問高湛你的舊傷還會複發嗎,頭還痛嗎,陸真心想這就是普通的病,對她這個21世紀的靖國皇室京圈長公主,納米醫療專家來說易如反掌,她穿越過來的時候可是帶了靖國皇室皇家醫學院的藥丸。
夜露微涼,陸真跪坐在榻前,指尖輕輕撥開高湛額前碎發,燭光在他眉骨處投下細碎陰影。"你的舊傷還會複發嗎?頭還痛嗎?"她的聲音裹著幾分心疼,掌心悄然貼著他的太陽穴,納米檢測儀已透過皮膚,將腦部病灶掃描得一清二楚。
高湛反手握住她的手,嘴角勾起溫柔弧度:"不礙事,老毛病罷了。"話音未落,一陣眩暈突然襲來,他蹙緊眉頭按住額角。陸真眸色微沉——納米影像在視網膜上展開,顯示腦部殘留的瘀血已壓迫神經,這正是他時常頭痛的根源。
"閉眼休息。"她抽出袖中暗紋錦盒,取出一枚晶瑩剔透的藥丸。這是靖國皇家醫學院研發的納米緩釋膠囊,封裝著能自主修複組織的微型機器人。看著高湛吞下藥丸,她指尖微動,腕間銀紋泛起微光,納米機器人應聲激活,順著血液循環直抵病灶。
高湛的睫毛突然顫動,原本緊繃的麵容漸漸鬆弛:"這藥......見效好快。"他驚訝地撫上額頭,那裡的刺痛感正在飛速消退。陸真倚進他懷裡,唇角揚起狡黠笑意:"不過是些祖傳秘方,以後頭痛發作,我自會替你根治。"
窗外月光如水,納米機器人在血管中織就璀璨的光網。陸真望著高湛逐漸舒展的眉眼,暗自盤算著下次要調配的藥劑——在這個時代,她不僅要護他周全,更要讓現代醫學的奇跡,為北齊的未來保駕護航。
陸真告訴高湛,其實她不是無法懷孕,而是和皇後一樣喝避子湯而已?跳下城樓的時候她早就設置納米保護屏障根本毫發無損?
禦書房內,檀香嫋嫋。高湛批閱奏折的手忽然頓住,抬眸望向窗邊的陸真。她逆光而立,衣袂被穿堂風掀起,發間納米修複器的微光在鬢邊若隱若現。
“我從未傷及胞宮。”陸真緩步走近,指尖劃過案上的密詔,“與皇後一樣,每月飲下的不過是避子湯藥。”見高湛驟然睜大的眼,她唇角勾起一抹苦笑,“那時局勢動蕩,陳國虎視眈眈,我不敢拿你的安危冒險......”
話音未落,高湛已起身將她擁入懷中,力道重得仿佛要將人揉進骨血。陸真靠在他肩頭,繼續說道:“跳下城樓那日,納米保護屏障已提前啟動。”她抬手在空中劃出一道藍光,全息投影驟然浮現——當年城樓墜落瞬間,無形的能量場在周身凝結,將衝擊力儘數消解。
“原來那日的血跡......”高湛聲音發顫,想起記憶中滿地的猩紅,仍心有餘悸。
“是納米材料模擬的血漿。”陸真指尖輕點,投影切換成實驗室畫麵,銀白色的液體在器皿中翻湧,“我佯裝重傷消失數月,實則在北周秘密完善納米醫療係統。”她仰起頭,眼中閃著堅定的光,“如今陳國已平,納米科技也能為百姓所用,往後......”
“往後我們再不必分開。”高湛低頭吻住她的額角,窗外春風卷起滿地繁花。納米係統突然傳來提示音,陸真掌心浮現出胚胎發育的全息影像,兩人相視而笑,權謀爭鬥的陰霾徹底消散在新生的曙光裡。
禦花園的玉蘭樹下,陸真正與高緯逗弄新得的白兔,忽覺胃中一陣翻湧。她匆忙用帕子掩住唇,指尖微微發顫——這熟悉的酸意,與納米係統昨夜的妊娠提示不謀而合。
高緯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湊過來:“陸姨可是病了?”話音未落,高湛的身影已穿過花徑,龍袍下擺掃落幾片玉蘭花。他扶住陸真的手臂,掌心的溫度透過廣袖傳來:“可是晨起受了寒?快宣太醫!”
“不必。”陸真抬手按住他欲喚人的動作,耳尖泛起薄紅。她輕輕覆上小腹,腕間納米銀紋流轉,將實時監測的生命數據投射在兩人視網膜上——小小的胚胎正在溫暖的子宮裡舒展,微弱的心跳如鼓點般清晰。
高湛盯著空中跳動的全息影像,喉結滾動數次,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這是......”
“是我們的孩子。”陸真唇角揚起溫柔的弧度,想起昨夜納米修複器完成最後一次細胞強化,原來早在那場驚心動魄的解毒之夜,新生命的種子便已悄然萌芽。高湛忽然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力道重得幾乎要將人揉進骨血,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陸真,謝謝你......”
遠處傳來宮人們的驚呼聲,陸真抬眼望去,幾隻白鴿正銜著紅綢掠過宮牆,綢布上“麟兒降世”的金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她倚在高湛肩頭,感受著他劇烈的心跳,納米係統適時傳來提示——胎兒各項指標完美,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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