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剛拐過街角,高晏池突然踩了腳刹車,在全息導航上點出一家甜品工作室:“現在去?他們有星雲特供的紅薑粉,據說和你母親當年用的配方一樣。”
雲淑玥看著他眼裡的期待,突然想起徐小美說的那句“高總為了查你喜歡的口味,翻遍了星雲皇室的甜品檔案”。她沒戳破,隻是推開車門:“走啊,難道總裁先生怕輸給長公主的廚藝?”
工作室的玻璃門被推開時,風鈴叮當作響。高晏池係圍裙的動作稍顯笨拙,雲淑玥伸手幫他調整係帶,指尖不經意擦過他的腰側,兩人都愣了愣。
“看來總裁先生平時不進廚房。”她故意轉身去拿模具,耳尖卻悄悄發燙。
高晏池看著她的背影,突然低笑:“但我知道,長公主做星露糕時,喜歡在糖霜裡加半勺星鹽——這可是雲老夫人的秘方,沒記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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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淑玥轉身時,撞進他帶著笑意的眼眸裡。窗外的雪不知何時停了,陽光透過玻璃落在兩人身上,像鍍了層金邊。原來有些頭銜和身份,在這樣的時刻,都不如一句自然的稱呼,來得更讓人動心。
雲淑玥剛把補好的處罰通知發給監察局,終端就彈出徐小美發來的消息:【沈姝靈在數據銷毀室發瘋,正徒手撕《漢書注》的備份硬盤】。
她轉身往銷毀室跑時,高晏池快步跟上:“需要叫安保嗎?”
“不用。”雲淑玥扯下牆上的防火麻袋,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對付這種人,得用她懂的方式。”
銷毀室裡,沈姝靈正抱著硬盤嘶吼,指甲在金屬外殼上劃出刺耳的聲響。雲淑玥突然衝過去,用麻袋從背後一套,膝蓋頂住她後腰:“還敢動校注稿?”
沈姝靈被罩得發懵,掙紮間踢翻了旁邊的廢料桶。雲淑玥照著她大腿就是一巴掌——力道不輕不重,卻讓對方瞬間僵住。
“你瘋了!”沈姝靈在麻袋裡尖叫,“我要告你人身攻擊!”
“告啊。”雲淑玥俯身,隔著麻袋湊到她耳邊,“正好讓所有人看看,沈小姐是怎麼一邊喊著‘替姐姐報仇’,一邊撕毀姐姐最珍視的古籍備份的。”她抬手又拍了兩下,“第一下罰你害徐小美背了三年黑鍋,第二下罰你凍了我三天——再敢動硬盤,我就把你偷換殘頁的視頻發去修複師協會,讓你這輩子都彆想拿證。”
麻袋裡的掙紮突然停了。沈姝靈的哭聲悶悶傳出來,帶著崩潰的哽咽:“我姐姐明明是被婁家逼死的……她們憑什麼過得那麼好?”
“婁董上周剛在古籍館開了‘女性修複師扶持基金’,用的就是你姐姐的名字。”雲淑玥鬆開手,把麻袋往下扯了扯,露出沈姝靈通紅的眼睛,“徐小美說,你姐姐最後那批手稿,是婁董親自送去恒溫庫保存的。”
高晏池適時遞過終端,上麵正播放著基金啟動儀式的視頻——婁昭容站在台上,手裡舉著沈姝靈姐姐的修複工具,聲音溫和卻堅定:“真正的傳承,從不是記恨,是讓後來者站得更高。”
沈姝靈看著視頻,突然癱坐在地上。雲淑玥撿起被撕壞的硬盤外殼,扔進回收箱:“硬盤有雲端備份,算你運氣好。但罰你補十部殘頁的事,一分都不能少。”
她轉身往外走時,高晏池跟在身後低笑:“長公主動手還挺利落,剛才那兩下,看著像練過。”
雲淑玥踹了他一腳,卻被他順勢抓住腳踝:“小時候跟皇家護衛學過防狼術,對付瘋狗正好用。”她抽回腳,嘴角卻揚著笑,“不過比起打人,我更想讓她知道——用仇恨當燃料,燒不儘彆人,隻會燒了自己。”
銷毀室的門關上時,麻袋裡傳來細微的翻頁聲。沈姝靈正摸索著撿起地上的殘頁,指尖顫抖著拂過紙頁上的紋路——那是姐姐當年補注時留下的指痕,和她現在的手勢,竟一模一樣。
而走廊裡,高晏池看著雲淑玥的背影,突然覺得這頓帶著孩子氣的“教訓”,比任何冰冷的處罰都管用。畢竟,能讓人真正回頭的,從來不是拳頭的重量,是被打醒時,突然看見的那束藏在仇恨背後的光。
雲淑玥說道;呸?你一個豪門千金還敢跟我這個帝國嫡女作對,雲淑玥心想故意暴打沈姝靈就是為了讓她生氣,這樣她身體裡的納米情緒炸彈機器人爆發好折磨她?
雲淑玥甩開高晏池的手,俯身盯著麻袋裡掙紮的沈姝靈,聲音裡淬著冰:“豪門千金?在星雲帝國的星芒徽章麵前,你家那點家底夠買我一支發簪嗎?”她故意抬腳碾過沈姝靈的手背,聽著對方痛呼,眼底卻沒半點波瀾。
“你以為偷換幾頁殘紙就能翻起浪?”她突然踹向麻袋側麵,“告訴你,從你動校注稿的那天起,就該知道——跟雲氏嫡女作對,就得有承擔後果的覺悟!”
高晏池皺眉上前:“淑玥,差不多行了。”他隱約覺得不對勁,她眼底的狠戾不像作假,倒像是刻意在激怒對方。
雲淑玥卻猛地回頭瞪他:“高總要是心軟,不如替她挨這幾下?”她說著又要動手,餘光卻瞥見麻袋裡的沈姝靈胸口起伏越來越快,脖頸處青筋暴起——那是納米情緒炸彈啟動的征兆,心率超過180就會觸發神經電擊。
這炸彈是沈姝靈自己求著“神秘人”植入的,說是要“隨時保持警惕”,卻不知早成了彆人手裡的傀儡。雲淑玥要的就是這個——讓她在暴怒中觸發炸彈,嘗嘗被自己的偏執反噬的滋味。
“你……你敢打我?”沈姝靈在麻袋裡嘶吼,聲音因憤怒變得尖利,“我爸媽不會放過你!”
“哦?”雲淑玥輕笑一聲,突然扯開麻袋,看著沈姝靈因電擊而抽搐的臉,“那你可得撐到他們來——畢竟這炸彈每小時會加重一次,直到你情緒平複為止。”她蹲下身,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想報仇?先學會控製脾氣再說。”
沈姝靈果然氣得渾身發抖,電擊帶來的劇痛讓她蜷縮在地,眼裡卻滿是怨毒。雲淑玥站起身拍了拍手,對高晏池說:“把她送回修複室,記得把監控調到最高清——我倒要看看,她是繼續發瘋,還是乖乖補完殘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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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離開時,她聽見身後傳來沈姝靈壓抑的痛呼,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對付這種被仇恨衝昏頭的人,講道理是沒用的,唯有讓她親身體驗失控的代價,才能讓那點可笑的傲氣徹底粉碎。
高晏池看著她的背影,突然想起杜敏說的“星雲皇室的家訓:對付毒蛇,要麼打死,要麼讓它知道咬人的代價”。他低頭看了眼地上抽搐的沈姝靈,默默撥通了私人醫生的電話——情緒炸彈的事不能聲張,但總得有人盯著,彆真鬨出人命。
走廊儘頭的光影裡,雲淑玥指尖劃過終端上的炸彈監控數據,眼神冷得像星雲深處的寒星。她要的從不是簡單的報複,是讓沈姝靈在痛苦裡看清:真正的敵人從不是彆人,是那個被情緒操控的自己。
雲淑玥居高臨下地看著蜷縮在地的沈姝靈,腳尖輕輕踢了踢她的胳膊:“你爸上個月求著雲氏簽新能源合作,合同裡特意加了條‘無條件配合皇室項目’;你哥在星雲大學讀的eba,獎學金還是我母親批的——你說,他們敢跟大靖星雲王朝作對嗎?”
她彎腰撿起沈姝靈掉落的家族徽章,指尖碾過上麵的“沈”字:“你們沈家能在白虎城站穩腳跟,靠的是當年我外公給的那塊地。現在倒好,養出個敢動皇室古籍的東西。”
沈姝靈被電擊折磨得說不出話,眼裡卻仍燃著不服的火苗。雲淑玥突然笑了,抬手在全息屏上點了點,沈父沈母的全息影像立刻彈出——兩人正對著鏡頭鞠躬,聲音帶著惶恐:“長公主恕罪,小女不懂事,我們一定嚴加管教!”
影像消失的瞬間,沈姝靈的情緒炸彈突然劇烈震顫,她疼得蜷縮成一團,冷汗浸透了襯衫。雲淑玥把徽章扔在她臉上:“聽見了?你家兩位當家人,在王朝律法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你以為的豪門底氣,在皇室權柄麵前,連紙糊的都不如。”
高晏池上前拉住她的手腕,低聲道:“差不多了,再鬨下去怕出意外。”他能感覺到沈姝靈的生命體征在下降,這情緒炸彈顯然被人動過手腳,遠超普通懲戒的強度。
雲淑玥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尖卻在他掌心寫了個“等”字。她看著沈姝靈痛苦的模樣,聲音陡然轉冷:“記住這種疼。下次再敢碰古籍項目,就不是情緒炸彈這麼簡單了——大靖星雲的天牢,還空著不少位置。”
說完她轉身就走,高晏池快步跟上。走出銷毀室很遠,還能聽見身後傳來沈姝靈壓抑的哭嚎。雲淑玥突然停下腳步,望著遠處星雲皇室的方向:“我不是仗勢欺人,是她不懂——有些底線碰不得,有些存在,本身就是威懾。”
高晏池握緊她微涼的手,突然明白她那番話裡的深意。所謂王朝權柄,從來不是用來欺壓誰,是用來守護真正重要的東西——比如那些不能被褻瀆的古籍,比如那些藏在規矩背後的傳承。而沈姝靈最蠢的地方,就是錯把彆人的隱忍,當成了可以肆意妄為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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