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是萬萬沒有想到,在心底吐槽了半天的狗血故事主角,居然是他自己。
“不是呀,悠悠,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和畫像上完全不是一個人啊?”楊茂學問道。
“哪錯了,這不是和畫像上一模一樣嗎?”
白悠悠搶過畫像,對著陸平的臉說道:“你來看啊。”
“這眼睛,嗯,是小了點。”
“這鼻子,是矮了點。”
“這嘴巴,祖爺爺,你笑一下。”
陸平麵無表情的,用手把嘴角向上拉了拉。
“這笑起來不就...呃...祖爺爺,你是不是畫皮了啊?”
她伸著小手在陸平的臉上摸索了起來,似乎是想找到皮套之內的東西。
“彆摸了,我本來就長這樣...”
“啊,怎麼會呢,難道真不是你?”
“不,你要找的應該就是我。”
“這畫像是你嗎?”
“是我,那時我還很瘦。”
“這就不是你。”
“你說他不是我?”
根本就不是我!”
陸平已經能夠想到白月如笑得合不攏嘴的模樣了。
不禁揉起了太陽穴,說道:“說吧,月如要你來乾嘛的?”
“你怎麼知道我祖奶奶叫白月如!?”白悠悠瞪大了眼睛問道。
“可是你和畫像完全不像啊...”
顯然這小狐狸還完全不知道她那便宜祖奶奶的性格有多麼的頑劣。
“彆管什麼畫像了,月如專程派你過來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嗚,祖爺爺,你可不知道我這兩個月吃了多少苦啊。”
白悠悠抱著陸平就哭訴了起來:“我出門幾天就被車給撞了,前幾天才剛好,又被那些靈界人給盯上了。”
“我們東躲西藏了好久,今天要不是遇到您,隻怕您就要白發人送黑發狐了。”
“哦哦,真可憐啊。”
煉氣境的體質,這麼點傷,恢複哪要這麼久。
陸平看了看旁邊一臉心疼的楊茂學,心中歎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這會兒,數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奶茶店外,一臉風塵的方衛走了進來。
“這邊!”陸平招呼了一聲,問道:“怎麼這麼慢才來?”
“慢嗎?這不十分鐘都不到嗎?”方衛十分疲憊的說著。
“要不要喝點什麼?”
“來杯,咖啡吧,謝謝。”
“這個時間喝咖啡,晚上不睡覺了嗎?”
“哎,隻怕,暫時沒機會睡覺了。”
方衛歎了口氣,問道:“你說的孩子是哪位?”
“呐,這個男孩子。”陸平指著楊茂學說道。
“你,你好,我是楊茂學。”他有些拘謹的說道。
“你好,我是玄鳥局的方衛...”
“先生您的咖啡。”
“啊,謝謝。”方衛接過了咖啡一飲而儘。
“我知道你會有很多疑問,不過我現在沒那麼多時間給你解釋,先跟我回局裡吧。”
“啊,這...”小男孩顯得有些害怕。
“怎麼這麼急,有什麼急事嗎?”陸平問道。
“不是急,是我解釋太多次了,很累。”
“解釋,太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