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集團頂樓的玻璃幕牆折射著晨光,
集團每年初九開工。舉行了簡單的開工儀式,金色綢帶在剪刀下斷成兩截,禮炮聲驚起棲在寫字樓頂的白鴿。
陸鳴野讓程鵬給員工每人都發了開工紅包。
隨後又組織高層了新年會議。
會後,宴錦程剛推開了陸鳴野辦公室的門。
陸鳴野瞥見他臉上小麥色皮膚,立刻笑得文件都抖起來:"錦程,你這個年過的,這是去非洲挖煤了?
宴錦程笑了笑並沒有答,他心想要是讓他知道自己這是去鹿城追他妹去了,他會不會揍他。
他會不會還笑的這麼開心。
陸鳴野玩笑歸玩笑,工作上一點也不含糊。
他拿起桌上的項目報告,一頁頁翻閱著,
“錦程,明德學校的項目是我們今年的重中之重,不能有絲毫差錯。”陸鳴野強調道。
宴錦程點頭表示明白,他走到陸鳴野身旁,指著報告上的一個模塊說道:
“這個模塊我已經和技術團隊確認過了,他們正在加班加點進行調試,預計元宵節就能完成。”
陸鳴野滿意地點點頭,“這個項目一旦成功,不僅能提升我們集團在智能行業的地位,還能為孩子們帶來更好的學習體驗。”
宴錦程繼續說道:“為了確保項目的順利進行,到時要安排了幾位經驗豐富的項目經理和程序員進行全程跟進。”
陸鳴野點點頭表示同意,他知道宴錦程的工作能力和責任心,
兩人又就項目的其他細節進行了深入討論,確保每一個環節都萬無一失。
初九早上安靖光走進了傅硯辭的診室,白色窗簾被風吹得輕輕晃動。
“最近感覺怎麼樣?”傅硯辭的鋼筆在病曆本上沙沙作響。
安靖盯著他身後牆上的心理測試圖,點點頭:“還行。”
診室突然安靜得能聽見掛鐘滴答聲。傅硯辭放下筆,調出監控數據:
“腦電波顯示你最近噩夢頻率減少……”他頓了頓,“最近有什麼特彆的事出現嗎?”
妮妮住院這段時間,她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那些被藥物壓製住的記憶碎片,雖然在深夜陪護時又會浮現。
但不同於以往的是,她不再像從前那樣恐懼和愧疚。
“沒有什麼特彆事,就是按時吃藥,運動。睡眠還是兩三個小時,但是做噩夢少了。”安靖垂眸盯著自己交握的雙手。
傅硯辭推了推眼鏡,目光掃過監測數據,原本波動劇烈的曲線已趨於平緩。
“那就是藥物和心理乾預起作用了。你開始主動轉移注意力,用照顧妮妮的責任感對抗創傷記憶,這是很好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