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佤手中的匕首上下翻飛,每一次刺入都伴隨著老k淒厲的慘叫。
猩紅的血濺在她雪白的裙擺上,像綻放的曼珠沙華。老k從一開始的嘶吼求饒,到後來隻能發出虛弱的嗚咽,最終在痛苦中沒了氣息。
她在老k身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優雅起身,“真是聒噪。”
千麵魔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老k,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神色,轉瞬便被狠厲取代。
他走到周忍麵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三角眼滿是讚賞與感激:
“好!好!老二,大哥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的寶貝女兒今晚就怕是……”
他猛地轉身,一腳踹翻仍在淌血的老k,
“養不熟的狗,敢動我千麵魔的逆鱗!”
他環視四周噤若寒蟬的眾人,聲音陡然提高,
“從今天起,老k的地盤歸老二接管!誰敢不服,老k就是下場!”
周忍垂眸盯著老k逐漸冷硬的屍體,轉頭看向千麵魔:“大哥,這地盤我不要。”
這話一出,大廳瞬間陷入死寂。老五老六驚愕地瞪大眼睛,麗佤把玩黑卡的動作也頓住。
千麵魔三角眼危險地眯起:“你什麼意思?”
“大哥,老k的勢力盤根錯節,”周忍攤開雙手,語氣誠懇,
“我一個人哪吃得下?不如把地盤拆成五份,大哥您拿大頭,剩下的其他幾個兄弟分一分。”
他特意看向老五老六,“這些年要不是兄弟們的照應,我哪有今天?”
老五激動得脖子青筋暴起:“二哥!你這.....”
話沒說完就被老六拽住衣角。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狂喜。
老四瞥了一眼周忍,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哼!真會收買人心。
千麵魔摩挲著下巴,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好!好你個老二!果然夠大氣!”
他重重拍上周忍肩膀,“就按你說的辦!不過……”
話音一轉,三角眼掃過眾人,“誰敢趁機搶地盤,就彆怪我心狠手辣。”
慶功宴在血腥味中草草收場,待眾人散去時,麗佤漫不經心地轉動黑卡,走向千麵魔。
“爸爸。”她紅唇勾起蠱惑的弧度,“我喜歡周忍。”
千麵魔的三角眼瞬間柔和下來,他輕輕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雪茄,“麗佤,周忍不合適你。”
“為什麼?”
千麵魔粗糙的手掌溫柔地撫過麗佤染血的臉頰,
“他太毒,太色,每周女人不斷,床上功夫比辦事還利索。”
“而且他大你十來歲,你才21歲。這種老男人你圖他什麼。”他的聲音裡帶著少見的懇切。
“圖他有趣。”麗佤拉住父親的手,指尖戳進他掌心的老繭,
“您不也情人n多個?怎麼到周忍這兒,風流就成了罪?”
千麵魔無語,這能比嗎?
“傻丫頭,爸爸不想你受委屈。你是爸爸唯一的女兒,你值得最好的!”
千麵魔在外麵心狠手辣,對自己女兒那是寵的沒邊,接著道。
“爸爸老了,唯一的心願就是看著你幸福。周忍這個人真不行,心思太深,爸爸怕你被他傷害。”
“我不在乎!”麗佤將黑卡劃破空氣釘入牆麵,任性道,
“我麗佤看上的男人,就算是閻王爺來勾魂,也得先過我這關!”
千麵魔看著女兒倔強又執著的模樣,他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既然如此,爸爸支持你。但記住,誰敢傷害你,我就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麗佤露出得意的笑容,在父親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是我的好爸爸!”
深夜,周忍的住所,安靖坐在床邊,目光死死盯著牆上的掛鐘。時針指向11點30分。
按照約定,再過半小時周忍還不回來,她就得跟著猴子離開——而此刻窗外依舊一片死寂。
她自然知道他所說的他沒能回來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