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野!”她喊他的名字。
“安安?”陸鳴野的聲音裡滿是難以置信,腳步像被釘在原地,“你怎麼……”
話音剛落,安靖在快接觸地麵時鬆開繩索,借著慣性朝草坪上撲過來。
陸鳴野下意識地張開雙臂,穩穩接住她,兩人一起在草坪上滾了兩圈。
“你……”陸鳴野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手在她背上胡亂摸著,像是要確認她是不是真的,“你怎麼會……”
安靖從他懷裡抬頭,鼻尖蹭著他的下巴,笑道:“方叔的直升機經過這邊,我順路過來看看你。”
陸鳴野看著她被風吹亂的頭發,看著她眼裡毫不掩飾的急切,突然笑了,眼淚卻毫無預兆地掉下來。
他抬手按住她的後腦勺,把她狠狠按進懷裡,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聲音發啞,“瘋丫頭……哪有這樣順路的。”
直升機的轟鳴聲漸漸遠去,草坪上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安靖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彆管順不順路,你就說,有沒有被驚喜到?”
陸鳴野被她壓在柔軟的草坪上。他抬手撫過她被風吹亂的額發,眼裡的淚還沒乾,嘴角卻咧得老大:
“驚喜到……差點以為是做夢,想咬自己一口試試疼不疼。”
安靖被他逗笑,低頭就著這個姿勢,在他下巴上輕輕咬了一下。
不重,像貓爪撓過似的,卻讓陸鳴野渾身一震,猛地扣住她的後頸,反客為主地加深了這個吻。
草葉被壓出沙沙的輕響,混著兩人急促的呼吸,在夜色裡漫開。
直到兩人吻的都喘不過氣才舍得分開,額頭抵著額頭,安靖喃喃道,“老公,我們領證去!”
陸鳴野聽到這句笑出了聲,確認,“真的嗎?那我們現在就去。”
安靖無語,“現在是晚上,民政局早就下班了。”
陸鳴野不管,“那讓他們加班,我給他們發十倍、百倍的加班費。”
安靖被他這股急勁逗得笑出聲,突然俯身湊近,唇瓣幾乎貼上他的唇角,聲音壓得又低又軟,帶著點故意勾人的懶勁兒:“行了,不急這一時。”
她的手指順著他的襯衫領口往裡探,指尖擦過他滾燙的皮膚,眼神裡漾著狡黠的光:“再說了,分開這麼久,你就不想我嗎……嗯?”
話音未落,另一隻手指不輕不重地勾了下皮帶扣:“民政局跑不了,可這麼好的夜晚,總不能浪費吧?”
陸鳴野的呼吸猛地一滯,眸色瞬間暗得像潑了墨。他反身將她按回草坪,草葉被壓得簌簌作響。“女流氓。”
安靖指尖劃過他的喉結問,“不喜歡?”
他咬著她的耳垂,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誰教你的?”
“還用教?”安靖仰頭咬了咬他的下巴,伸手扯開他襯衫最上麵的兩顆紐扣,指尖劃過他的鎖骨,
“想老公了,自然就會了。怎麼,陸先生是打算……裝不懂?”
說著,她反手按住他的後頸,迫使他低頭,唇瓣擦過他的唇角,吐氣如蘭:
“聽說某些人,一夜白了頭,該不會是……力不從心了吧?”
陸鳴野被她氣的低啞一笑,帶著被點燃的灼熱。他猛地攥住她作亂的手腕,反剪在她身後,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讓她輕顫,“力不從心?”
他俯身,滾燙的呼吸掃過她敞開的領口,牙齒輕輕啃噬著她的鎖骨,留下深淺不一的印記:“今天就讓你看看,我能不能‘從心’。”
說著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扣。安靖急的雙手護在胸前,她有點後悔作死。
陸鳴野手上動作沒停。
“陸鳴野!”安靖按住他的手,聲音有點急,“這兒是草坪!”
“怕了?”他咬著她的耳垂,低頭目光掃過她敞開的衣服,唇角勾起一抹痞氣的笑,“是你先耍流氓的。”
說著,他打橫將她抱起,大步往房間浴室走去。腳步輕快得像踩著雲,懷裡的重量那麼真實,真實得讓他想笑,又想掉眼淚。
他沒真想把她在草坪上怎麼樣,又熱又有蚊子。體驗感太差。他們小彆勝新婚。不!他們是大彆……
浴室的玻璃很快蒙上一層水汽,花灑噴出的溫水嘩嘩地灑在坦城相待的兩人身上,兩人急促呼吸。
陸鳴野將安靖抵在鏡麵上,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一隻手牢牢攥著她的手腕舉過頭頂,另一隻手順著水流往下滑,指尖劃過的地方激起一陣戰栗。
“現在知道怕了?”他咬著她的耳垂,聲音混著水聲格外喑啞,指腹碾過她腰間的軟肉,“剛才在草坪上,不是挺能耐的?”
安靖的臉頰貼在冰涼的鏡麵上,燙得能烙出水來。她氣罵道:“陸鳴野,你混蛋……”
“嗯,我混蛋。”他低笑一聲,吻順著她的頸窩往下移,落在她後背那道新疤上,動作突然放輕,“你身上新增多少道疤我今天晚上就疼你多少次……”
還沒等安靖反應過來,就被他翻身抱起來,後背貼上溫熱的水,他的吻已經燎原。她的手指插進他的發間,感受著他發梢的濕意,和他腰線收緊時的力度——分開這麼久,身體的記憶卻比任何言語都誠實,他知道她哪裡最敏感,她熟悉他喘息時的頻率,交纏間,仿佛那些隔著山海的日夜從未存在過。
安靖是咬著唇,細碎的嗚咽壓抑在水聲裡……
“彆咬……”
“這房子裡就我們倆。”他咬住她的耳垂,聲音帶著占有欲,“讓我聽聽,你有多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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