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燕玉書一個人在發瘋。
…
不過林歲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畢竟直播還是主業。
於是係統終於當了一回人，不讓她早上起來了。
上午讓她睡個夠，下午再去練三個小時，練完回家洗漱，吃飯，正好開直播。
既不耽誤休息，又不耽誤訓練，還不耽誤直播。
果然，今天林歲回家後，精神還滿滿的，除了身上有點疼，都不困了。
晚上，她穿上新的“戰袍”，恢複了直播。
直播間裡也多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諸位，晚上好啊。”
一個戴著紫色殺馬特假發，身後背著玫紅色天使小翅膀的葬愛家族·林歲，出現在鏡頭裡。
她畫著誇張的妝容，遮擋住臉上還沒消下去的青紫。
彆說，真有幾分古早韻味。iss》。
這個味道太對了。
v16甲方閉嘴：“進錯直播間了嗎？今夕是何年啊？”
v29酸菜魚：“感覺長出了斜劉海。”
v7四月天：“初聽還是處男，再聽已是倆孩子的媽。”
v25風流：“……這更是懶得噴。”
v5愛吃辣條：“……主包主包，我也很想剪你的切片視頻，但你真的讓我很拿不出手。”
“小辣條說的什麼話？難道姐這樣不好看嗎？”
林歲撩了撩斜劉海，烏紫色的口紅，好像黑魔仙附體。
“唉，這兩天我什麼情況你們可能也看到了，練完拳，回家都沒什麼勁兒，可能是剛開始還不太適應，等我適應幾天，再給你們整大活兒。”
v20花開富貴：“其實你可以不整。”
“那今天就不整吧，沒什麼勁，純唱歌，正好買了新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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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歲起身，把身後的道具露了出來。
那是一個母嬰店門口常有的旋轉座椅。
就是一個半人高，中間有一個小椅子，開了開關小椅子會慢慢轉圈搖晃的玩具。
專門給小孩子玩的。
林歲站在旁邊拍了拍，“唱歌嘛，需要氛圍，看我斥巨資買的氛圍感道具，我看過了，坐上去有坐摩天輪的感覺。期待嗎？”
v25風流：“0個人期待。”
v48阿伏萬人愛：“是正經唱歌嗎？”
“包正經的！還沒聽我正兒八經開過嗓吧？”林歲得意一笑，“今天直播間的各位都來著了嗷！都不用打賞，直接聽歌，賺大發了。”
說著，她點開了旋轉搖椅。
“爸爸的爸爸叫什麼……”
旋轉搖椅裡響起了可愛的童聲。
直播間眾人：“……”
林歲嘖了一聲，一點也不尷尬，“我看看怎麼關聲音。”
在她研究這段時間，直播間裡一直響著這首兒歌。
偷偷進來觀察林歲的燕玉書，聽著耳機裡傳出來的幼稚歌聲，還有手機屏幕裡，那個紫色殺馬特，撅著屁股在那摳電池的樣子，讓他沉默。
這就是他等了整整三天的直播？
他是不是管燕星愛管太嚴了？
以至於這種低脂直播間她都愛看？
這就算了。
他當燕星愛年紀還小，對獵奇的東西都有好奇心。
他想不明白，自己老板為什麼也愛看這個？
是他脫離網絡太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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