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是一個胖胖的男生，戴著個圓框眼鏡，有點小可愛，身上穿著小熊衛衣。
當看到林歲這個名字和屏幕上林歲那張臉時，整個人激動的臉都紅溫了。
“啊啊啊啊啊！！！真的是你嗎？恩師！”
林歲往後靠了靠，表情疑惑，“小兄弟，你這……我們什麼時候有的這層關係？”
小森愛跳舞已經完全沉浸在林歲連到自己的激動中，“你能給我一個電子to簽嗎？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林歲尷尬的撓了撓臉頰，“那是什麼？”
小森愛跳舞：“不能給也沒關係，可能我這個樣子，也不太受人喜歡吧？”
林歲：“oi！兄弟，有聽到我說話嗎？”
小森愛跳舞從一開始的激動，慢慢的又自卑了起來。
自始至終都沒有回應林歲的問題。
林歲抿了抿唇，詢問自己這邊的觀眾，“我們連下一個吧？”
v26詩伊貝貝：“這哥們不自信啥呢？穿個白襪簡直基圈天菜。”
林歲：“噗咳咳咳咳！不準刻板印象嗷！”
“恩師你在說什麼？”小森這會兒回過神來了，終於聽清了林歲在說什麼。
“什麼刻板印象？”
“沒什麼。”林歲含糊道：“我什麼時候成你恩師了？”
再次詢問這個問題，小森愛跳舞終於回答了，“我前幾天看到了你跟月衫pk跳舞的視頻，我覺得你跳得好好，跟著你學了幾天，直播的時候來我直播間的觀眾都多了！我是跟你學的，所以我自詡是你的徒弟，你要是介意的話，今天下播我就改了。”
他平時就愛跳點舞，以前看的是一姐月衫。
但那天刷到月衫跟林歲的pk視頻後，他覺得林歲那淡定又自信的表情正是他想學的！
即使麵對強敵也絲毫不慌，輕飄飄就贏下pk。
太神了。
他要是也能做到麵對彆人的眼光不慌亂，那他就成功一半了！
“聽你這麼說，你好像學的還不錯？”林歲微微挑眉，“我有幸能看一看嗎？”
她倒是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徒弟有點好奇了。
小森愛跳舞立馬站起身，“可以的！恩師要是願意指點我一下更好了！”
站起身的一瞬間，他幾乎就已經準備好了。
在林歲的注視下，他放了一首極為性感的歌曲。
身子隨著音樂直接扭動起來。
但他沒有腰，扭起來肚子跟著晃動，實在有點滑稽。
儘管這樣，他臉上始終帶著微笑，眼裡的自信中又帶著一絲緊張。
能看出來他是在強裝鎮定。
林歲看不到小森那邊的公屏上，早已差評如潮。
什麼“小豬跳舞。”“大男人跳這種東西，丟人。”“不要侮辱這首歌了！”之類的。
小森的眼眶都紅了一圈。
林歲以為他是緊張的，出聲鼓勵道：“加油！跳的不錯。”
跳得確實還不錯，就是肉多，跳的時候晃動的厲害。
但這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
小森隻跳了一首，跳完有點微喘。
林歲正想誇兩句，他突然抬手製止林歲說話，“恩師你先彆開口，我處理點事。”
還不等林歲點頭，他已經指著公屏罵起來了。
“誰說的小豬跳舞？出來！你他爹的什麼東西，也敢點評老子？”
林歲：“啊？”
她有些目瞪口呆。
不是都說胖胖的脾氣好嗎？
怎麼回事？
小森聽到她的聲音，抽空解釋了一句，“這也是跟恩師學的！但我沒有老板罵，隻能罵一罵直播間的黑粉。”
林歲：“……”
這下罪孽大了。
“這個可以不用學……”
小森：“這個必須學！不學我都不知道罵人這麼爽！”
“剛才誰說的我惡心？我一屁股坐死你！臭傻嗶——”
林歲：“……”
v47林蛋大：“很難不讚同啊，我們胖子也是有人權的，狠狠共情了。我要去給他刷一個！”
過了一會兒林蛋大就回來了。
v20四月天：“蛋哥給他刷了啥？咋沒提示？”
v47林蛋大：“一個加油鴨需要什麼提示？”
v20四月天：“……你果然還是喜歡看美女。”
還說共情呢，結果就刷一個這個？
v47林蛋大：“你這不是廢話嗎！”
不喜歡看美女怎麼會出現在林歲直播間？
黑粉這種東西，越罵越來勁。
小森直接跟公屏上黑粉罵了起來。
林歲想勸都無從下口。
直到對麵直播間被封。
林歲：“……”
好熟悉的感覺，這就是師門傳承嗎？
連封禁都一模一樣。
很好，這個徒弟她承認了！
轉頭她就回關了小森愛跳舞恩師林歲版）。
…
v18請叫我去學習：“恭喜主播，都有徒弟了！”
林歲：“表的表的，像這種被封號的時候，他可以不是。”
v30小森愛跳舞恩師林歲版）：“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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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是直播間被封了，賬號又沒封。
他直接變成觀眾，進入林歲這邊看直播，這可比他自己直播有意思多了。
他一過來，直播間其他觀眾紛紛艾特他。
v20四月天：“小森愛跳舞恩師林歲版）交拜師費沒有？”
v38風流：“交拜師費沒有？”
起哄二人組永不缺席。
老粉都知道林歲直播間什麼尿性。
來都來了，還不從他身上掏點？
v30小森愛跳舞恩師林歲版）：“要交多少啊？”
“咳咳……”林歲清了清嗓子，老神在在的說道：“這個嘛，就要看你是想當門外弟子還是入門弟子還是資深弟子了……”
v30小森愛跳舞恩師林歲版）：“我想當資深！”
林歲瞄了一眼他id前麵的等級，“這個資深……看你這個等級，應該可能當不上。”
意思就是會要很多。
小森也明白這個道理。
他猶豫了一下，放低要求，“入門呢？”
林歲打斷了他的話，“誒，人生怎麼能這麼沒有追求？你怎麼不問問資深要交多少呢？”
小森愣了一下，“要多少？”
“我看你也是誠心誠意想學，既然如此，以前收十個華子，今天看在你是我第一位徒弟的份上，給你打個折，收你五個華子，不過分吧？”
v30小森愛跳舞恩師林歲版）：“qaq～”
林歲：“……”
好吧。
五個對普通人來說確實有點貴。
林歲想著要不要再降低一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