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歲：“沒挖啊，我說的不是借嗎？過段時間就還你。”
孟澤銘：“不借。”
借過去還回不回得來都是個問題。
林歲：“難道你公司沒有正經的資深員工？”
孟澤銘：“我不吃你這套。”
林歲退而求其次：“那我派人過去學幾天？”
“……”
看得出來林歲是不打算放過“互相學習”這個機會。
這次都不要求他的員工過去了，那倒也還好。
“這個可以，彆說我不給你麵子，這種商業機密，不可能對競爭對手展現的，看在咱們都親戚的份上，給你這個機會。”
都親戚這三個字，林歲愣是看出咬牙切齒的味道。
林歲：“表哥大氣！給我個地址。”
跟他聊完，林歲立馬讓人把最近新招進來的各種人員，全部統計起來，準備打包送去孟澤銘公司，稍微進修一下。
突然，孟澤銘又發來一條消息：“不用客氣，學費給點就行。”
林歲：“？”
“這就有點傷感情了。”
孟澤銘：“你管我要學費的時候，想過傷感情嗎？”
林歲：“表哥，你知道我從小到大是怎麼過的嗎？”
又來這種？
他這次依舊沒回話，等著林歲繼續往下說。
果然，林歲也沒有後續了。
一說錢就提成長經曆，她倒是往下說啊！
孟澤銘此時在一家大型商場的地下車庫裡，坐在自己的豪車上，耐心跟林歲耗著，家都不著急回了。
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一輛開著天窗的布加迪威龍從他車子旁緩緩開過。
那輛車子裡隱約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我過得慘不忍睹啊！”
下一秒，他手機裡收到了林歲語音轉文字的對話。
“我過得慘不忍睹啊！”
孟澤銘：“……”
他在對方車子離開車庫之前，迅速拍了一張背影照片，發給林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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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澤銘：“你以前怎麼過的我不知道，但你現在怎麼過的我知道。”
“［圖片］這款車子最便宜也得2500萬左右吧？我相信你給得起學費的。”
林歲：“……”
江城真是小啊！
離開咖啡廳之前她管係統要昨天的獎勵，係統獎勵了她一輛新車。
比上一輛小粉紅貴得多，畢竟她的身價也翻好幾倍了，是時候開點好車了。
沒想到被孟澤銘撞見了。
林歲直接已讀不回，開著新車出去溜了幾圈才回自己公司。
回去後，她給孟澤銘發一萬塊的轉賬。
林歲：“你說隨便給的對吧？你昨天交的學費，被平台扣完加上亂七八糟的其他服務費用，差不多就剩這些了，還給你，當學費。”
孟澤銘：“……”
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啊。
她真給了，孟澤銘也是真收了。
孟澤銘：“行，你叫人來就是了。”
最多叫幾個領頭人過來學習怎麼帶團隊罷了，不是什麼難事。
…
直到第二天，他看到公司門口仿佛大型旅遊團的上百人，擠在外麵等著他來，孟澤銘覺得天都塌了。
當即給林歲發消息：“你把你們公司所有員工都送過來了？”
林歲看著有些空蕩蕩的公司，麵不改色道：“沒有啊，公司裡還剩不少人呢。”
孟澤銘：“我特麼甚至看到了阿伏！”
林歲驚訝：“你還認識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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