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歲抿了抿唇，認可了它的說法。
每次看到一些公認大美女視頻評論區都有這幾句話，也是要允許這些人存在的。
“ok，這是成為大美女的必經之路，我懂了。”
係統：【你已經是大美女了，不要再拿你這張臉乾一些蠢事了好嗎？】
看著她天天搞抽象s，係統都感覺這些顏值點白加。
林歲一本正經，“看我每次直播間都能留住這麼多人，你還不懂嗎？我這叫接地氣！現在的人就喜歡這個。”
“我把自己包裝成高不可攀的仙子，沒有那麼多受眾的。”
係統：【……】明明是她自己愛玩吧？
不過效果確實比它想象中的好，雖然看起來不太體麵。
【明天白天彆打拳了，去工地監工吧。】係統丟下這句話，沒有再吭聲了。
林歲愣了一下。
工地監工？
花出去的錢，終於有成果了嗎？
林歲有點期待了。
ˉ
阿伏今晚請了假直接回了家，沒有繼續住在公司。
一個人待在安靜環境裡的時候，總會胡思亂想，尤其是會回想起之前自己乾的蠢事，然後偷偷尷尬。
想起在公司裡對林歲說的那些話那些事，阿伏恨不得把自己縮成烏龜，躲在自己殼裡再也不出來了。
“哎呀，你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裡，傳來浮溪的聲音。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阿伏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
他蜷縮在被子裡，明顯把被子當成自己堅硬的殼了。
“我愚蠢的弟弟啊，我們是至親，我還能害你嗎？”
浮溪一本正經的說，“你仔細想想，今天歲子是不是被你唬住了？都跟你多說了好幾句話呢。”
阿伏：“……”
那倒也確實。
雖然他倆現在是在一個公司，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但他要管的事很多，林歲現在除了工作，也不怎麼會跟他閒聊。
實際上，他們好像並沒有太多共同語言。
在直播間的時候，她倒是會照常說一些感謝的話。
可這並不是他想要的。
不做出改變，他們之間的關係無法再進一步。
進到什麼程度呢？
起碼她不會再拒絕自己的資助吧？
一個愛財的人，偏生對他的錢視而不見，這對他是何等的打擊啊？
阿伏都快鬱悶了。
“你還沒看出來嗎？她不是不要你的錢，她就是單純的需要完成直播打賞的kpi。”浮溪說道。
所以才會不停的，正大光明的管粉絲要打賞。
阿伏小聲問：“她自己就是老板，誰給她定的任務？”
浮溪：“你真以為她背後沒有高人指點啊？一個從負債幾百萬，搖身一變成為超級大主播的人，靠她一個人不可能這麼短時間內完成逆襲。”
阿伏：“……”
是了，這些也是他一直在懷疑的事情。
不可否認，林歲肯定是有能力，且有超乎尋常的人格魅力在的。
她完成人生逆襲隻是時間問題，但不應該快成這個樣子。
一開始的豪車豪宅也就算了，中間換了兩個公司，還買了塊地皮，以及神不知鬼不覺的找人把那塊地皮開發了。
林歲每天的行動軌跡都在他眼裡看著，她應該是沒有時間去做這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