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問：“除了她之外，她身邊就沒有什麼說話特彆好使的人嗎？”
風流回：“包工頭算嗎？”
“……”
浮溪站在機場，看著聊天框裡風流回的話，無語倆字都貼臉上了。
“小夥子，不要乾砸自己招牌的事情啊。”他提醒著風流。
風流如今名氣在外，一整天下來就探查到這點消息，是不是有點過於敷衍了？
風流：“浮溪大佬，你也知道，我跟林歲情同手足。”
“我從她直播間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就在看她了，說一句看著她長大的都不為過。”
“你讓我查她，我的良心倍受煎熬。”
“所以……這事兒得加錢。”
風流之前一直在想，要不要挖浮溪的黑料賺他的錢。
畢竟天天看他給阿伏零花錢，是以億為單位的發，實在是太令人眼紅了。
現在他自己找上門來，讓他有機會賺他的錢，他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浮溪的！
浮溪就知道這家夥有錢誰都查。
從林歲直播間裡出來的，有幾個不愛財的？
“你先告訴我，你確定你今天就得到這點信息？”他總感覺風流根本沒認真。
風流：“當然了！我隻是沒想到會碰到林歲，這不怪我。”
他自己一個人來這邊倒是可以去問問包工頭那些人，這裡除了林歲以外，他們還聽誰的？
本來挺順利的，這不是運氣不太好，碰到林歲了麼？
為了不引起她的懷疑，他一天都跟在她後麵，假裝攝像師。
才找到機會單獨溜出來。
今天能得到的消息，肯定是有限的。
浮溪：“那你估計很快就會被林歲懷疑了，自己小心點吧，處理乾淨，彆讓她發現我們之間的交易。”
“至於錢的事，後麵都好說。”
畢竟林歲也不是傻子。
他這句話剛發過來，風流隻是簡單掃了一眼，忽然轉頭朝牆轉角處望了過去。
“在這兒偷偷摸摸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呢？”
林歲斜靠在牆邊，夕陽灑在她身上，給她鍍上一層暖黃色的光暈。
她說出來的話，卻格外令人生寒。
浮溪終究還是提醒晚了，林歲已經在懷疑了。
不過風流並沒有太心虛，甚至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
“你來得正好，我有件事跟你說。”
他毫不留情就給浮溪賣了。
還把自己手機給林歲，讓她看他和浮溪的聊天記錄。
林歲一邊防著他，一邊接過手機查看。
風流嘴角微微抽搐，“你那是什麼警惕的眼神？”
林歲：“我怕你趁我看你手機的時候，從背後給我一下子，然後說，能看你手機的，隻有死人。”
林歲確信道：“電視劇都這麼演。”
風流：“……我現在確實想給你一下子。”
林歲眯眼：“那我也略懂一些拳腳。”
風流冷笑：“你可能不知道，一個被激怒的成年男人的力量，能放倒兩頭大黑熊。”
林歲：“來試試？”
不等風流反應過來，林歲一拳已經朝他揮了過去。
風流隻感覺一陣拳風打在了他的臉上。
林歲的拳頭，在離他鼻梁還有大概五厘米的距離處停了下來。
她有些詫異道：“哎喲不錯哦，麵對我的拳頭，居然能做到麵不改色絲毫不躲啊。”
一邊說著，一邊收回手。
收回手的瞬間，風流腳下一軟，扶住了旁邊的牆，半個身子的重量朝牆上壓了過去，臉色唰一下就白了。
看似淡定，實則早就沒招了。
“那就是一個梗啊混蛋！”風流哆嗦道。
他線下被人真實過多少次了？
哪打得過人啊，居然用這種方式嚇唬他！
林歲蹲在牆角，已經默默翻起了他的手機。
“浮溪？他讓你調查我乾什麼？”
聊天記錄裡，隻是讓風流查一查，林歲還認不認識什麼從來沒介紹給粉絲認識過的大佬。
畢竟林歲從開直播起，乾過的所有事，認識的所有人，差不多都在直播間講過。
唯獨這個隱藏大佬……
“我怎麼知道這些有錢人怎麼想的？”風流也順著牆，挨著林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樣吧，你透露給我一點信息，我得到的錢，我倆對半分。”他跟林歲商量著。
林歲眉梢微挑，“你還真是比我還黑啊，居然想兩頭吃嗎？”
風流：“這叫有錢共賺，你乾不乾？”
林歲：“當然乾啊，但你不怕被他發現嗎？”
風流認真說：“他遠在國外能發現什麼？隻要你不說，永遠都發現不了。”
“他人在國外，他弟可在公司呢。”林歲提醒。
風流微微一笑，“你是不是忘了，他昨天回去的時候請假了，這會兒估計已經到他哥那邊了。”
“況且，你怎麼就敢肯定，讓我查你背後大佬這件事，阿伏不知道呢？搞不好倆兄弟一起乾的。”
“他們倆兄弟乾這種事，我們倆姊妹乾回去！豈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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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歲斜眼睨著他，“你也加入姊妹團了？”
繼孤星姐之後，再添一位風流姐。
“這不是重點！”風流認真道，“你難道不想知道，他倆查你做什麼嗎？”
“……”哪能不想呢？
她剛才第一句問的就是這個。
林歲偏頭看向風流。
正巧風流也在看她。
四目相對，林歲看到了他眼底烏黑的眼圈。
這是熬了多久的夜啊？
“不是，你怎麼連阿伏出國了都知道？眼圈這麼重，你昨晚趴他床底下偷聽了？”
林歲才反應過來他剛才都說了些什麼。
阿伏出國這件事，連她都沒收到消息！
風流：“你自己不看群聊，怪誰？”
林歲：“……”
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被她消息免打擾的群聊裡，阿伏早上七點左右就說他準備去浮溪那邊學習幾天，問群裡有沒有想要代購的。
那叫一個貼心。
林歲沉默，再次和風流對視了一眼。
風流率先移開目光，篤定道：“這事兒百分百跟阿伏有關。”
除了關於阿伏的事，浮溪就沒管過什麼。
這次突然越界調查林歲，阿伏也突然敢出國了，一看就知道這倆兄弟“狼狽為奸”呢。
“唉……”林歲歎了一口氣，“終究是要走到這一步了嗎……”
風流：“哪一步？”
林歲：“大哥和我反目成仇。”
風流：“……倒也沒這麼嚴重，我反而覺得是因為彆的什麼。”
“比如……”他又偏頭看了林歲一眼，從嘴裡吐出兩個字，“嫉妒。”
林歲：“？嫉妒我長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