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強了。
地球的原材料始終沒有高維度空間的原材料好用，做出來的護膚品效果沒有係統之前從高維度空間拿過來的好。
但也能趕得上百分之八十。
不算什麼大問題，長期使用，也能彌補效果稍微有點慢的缺陷，畢竟材料有限。
但已經比市麵上那些護膚品好太多太多了。
林歲甚至專門找風流拍攝，邀請燕玉書和燕星愛當模特，給拍了個廣告去投放。
第一批使用者的反饋，好評率也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工廠又開始生產第二批第三批……正式進入工作模式。
…
確定工廠運行和生產的東西沒問題後，也到了係統該說再見的時刻。
係統：【ok，你應該很感謝這一年我的陪伴，是我，讓你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林歲：“？我剛醞釀一點情緒，準備給你哭個墳來著？”
張嘴就是這麼自戀的話，讓人怎麼接？
係統：【不必哭墳，我又不是死了。】
【［所有東西都進入了全自動模式，小人兒以後可以躺著也賺錢了。］】
它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這麼一句，又像是在提醒林歲。
林歲似乎察覺出了什麼，“小人兒？什麼意思？你拿我當遊戲玩呢？我是你操控的小人兒？”
都這個時候了，係統倒是不裝了，告訴她也無妨。
【你可以這麼認為。】
林歲眯起眼睛，試探性地說道：“你不會想說，我所在的世界其實是……”
【是地球啊！想什麼呢？我隻是來收集人類工作賺錢的數據而已啊！混蛋！】
林歲：“哦……”
係統：【你到底在失望些什麼？】
林歲轉移了話題，“你收集這個做什麼？”
【準備做一款模擬人類生存的大型遊戲，我負責收集你這塊數據，到時候投放進遊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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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歲：“？”
高維世界的生活這麼豐富多彩嗎？居然記錄真實人類的生活做數據。
而且還不惜往裡麵充這麼多錢？
難怪它還能給自己“捏臉”……
想到這個，林歲忽然嚴肅道：“你不是說所有東西都能用科學解釋嗎？那你給我加的顏值點怎麼說？”
【護膚品美容儀你又不是沒用過，咱這兒的高科技做的東西，誰用誰好看！】
說到底，還是林歲底子好。
【況且，我說加就加了？你怎麼不覺得是心理作用呢？我現在再給你加200點顏值，照鏡子你覺得你又漂亮了嗎？】
林歲：“……”
所以那什麼點數其實就是隨口一說，她變好看實際上是因為吃飯吃好了，還用了它所帶來的護膚產品的原因？
嗯？
突然有種道心破碎的感覺。
本來以為自己是被係統選中的天選之子，擁有著係統特異功能的眷顧。
結果係統跟她說要相信科學。
然後把一切給過她的好處，全部解釋了一遍。
她就是天選牛馬，被係統選中觀察的對象罷了？
【我覺得你這個角色很不錯，相處這段時間我很滿意。】
係統突然認真的對林歲說道：【希望以後的日子裡，你也能堅持下去。隻要堅持，公司會給你帶來源源不斷的財富，發財指日可待。】
【所以我沒騙你哦，我真是發財係統。】
林歲：“……”
沒想到它臨走了，還能說兩句人話。
莫名有點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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