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良認為自己說的是真心話和良心話,然而在那個叫高歡的姑娘覺得她說的是笑話,也是廢話。
她道:“你是美男子,又有美女為你的公司投下巨資,可是我們是普通人,又到哪裡去找你的好命運和好運氣,我這一輩子要求不高,隻求您不把我開除您的公司跟著您有口飯吃就足夠了。當然我也非常理解和支持您的遷廠方案,因為我根據我的觀察和判斷,在林城的地麵上是有人在故意找我們的麻煩,有空的車皮都不給我們發貨。說明他們私下裡有著什麼見不得人的計謀和陰謀。後來我才明白,他們那些人是想往我們公司安插不乾活,又想領高薪的閒雜人員,並且還有很多的官員在等著您去給他們送上大禮。”
傑良道:“然而我卻是又是一個油鹽不進,一毛不拔,摳門到家,不明事理,不助長歪風邪氣的正義的人物,所有一切的不正之風,一切的腐敗行為全都讓他們見鬼去吧,等我們到了北京,把我們的房地產開發公司建立起之後,把所有的工作重點轉移到房地產開發的事業之上,隻要我們建好了第一棟辦公大樓,在北京有了自己的地盤,往後和誰做買賣都很方便,當然能否招聘到世界上一流的建築工程師也是關鍵。據說深圳的房建得不錯,虛心向他們學習也是應該的,不行就去香港,那裡是世界的經貿中心,肯定不愁找不到世界上一流的設計師和工程師。”
“也許在北京就能解決問題。”高歡道:“那裡有很多的高校,肯定有我們需要的人才。”
“好吧!”傑良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無論哪一行,質量比我們的生命更重要,隻要願意跟著我乾的人,我請你們時刻都要記住我的這句話。”
傑良帶著他的幾個秘書突然到北京注冊了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這對於雅歌,李靜和劉盼等人而言,是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他們的工作很忙,除了忙國際貿易,就是在北京,深圳等地忙著他們的房地產開發。當然更重要的是要清潔梁的外婆講過去那些讓人無比悲憤的故事。
雅歌道:“外婆!要依照您老人家的經驗觀察判斷陸高山他們那一夥人到底屬於是日本特務還是國民黨特務呢?”
“很難說的清楚?”她道:“因為他們那些人始終都是以乞丐的身份出現在世人的麵前。有老有少,不愛說話,白天分多路乞討,晚上總愛在古鎮的帝王廟過夜,直到現在,所有的人都認為他們是窮人,是乞丐。當然,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是他們害死了你的幾個姑姑,害死了傑良的爺爺奶奶和他的外公等人,自然我也會相信,一直相信他們是一些值得憐憫和同情的窮人。”
悲劇發生在1949年9月17的那天晚上,你的大姑帶著她的幾個蓬頭垢麵的妹妹,是那天上午第二節課間休息的時間找到我們的。她們當時的一切狀況都非常糟糕,尤其是精神狀態,讓人見了她們的可憐相忍不住要掉眼淚。
你的小姑姑那時候的年齡還很小,一開始她還沒有說話,很是乖巧的看了我半天,然後對我說,阿姨,你能不能給我一塊兒餅乾吃?我好餓呀,我覺得我好像都快餓死了。
這時候也多虧了傑良的外公弄來了很多的食物,但是我們的眼淚依然流個不停。
你的大姑說,叔叔阿姨,我們真的好不明白,不是說我的外公外婆,舅舅舅媽以及表哥表嫂都是這個世界上很厲害的人物嗎?既然他們擁有幾萬神兵,為什麼又不派人去重慶救我們的爸爸媽媽,為什麼在我們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們不去幫助我們?記得是你們兩個人建議要我與賀國龍訂婚的,說他這樣好,那樣好,又有很大的本事,就連自己的愛人也都幫助不了自己,難道是我們家的人在哪裡乾過一件壞事嗎?需要老天爺如此不公的懲罰我們。
那時的我們除了無言以對就是尷尬自責和考慮怎樣讓他們安全的問題。
按照我們先前的計劃,隻要她們幾姊妹一旦出現在我們的視線範圍,我們就會讓我們中學的校務處長齊天河利用我們的卡車,把所有需要撤離的人員全部撤離到讓我們所有的人都能安全的地方。
可是那一天也不知道因為什麼,我不但沒有看到我們的那一輛帶有帆布的卡車,就是與齊天河有關的所有人員,我也沒有見到他們,因為他是董事長和我們一起派回老家去以辦學的名義去接你幾個姑姑的人。
當然更奇怪的是他那個和我們在同一所中學教書的愛人,以及同一所學校讀書的一雙兒女,因為自從你的幾個逃難的姑姑出現的時候,就沒有見到他們的蹤影。
那時候的陸高山和他現在的那個說話結巴,長相猴臉的兒女親家年齡也都不是很大。在我們學校讀書的成績也不是很好,就在傑良的外公到處打聽齊天河的去處時,他們說,李校長,你們就甭找他了,因為他讓我們轉告你們,他開車去成都幫彆人拉貨物去了,說是到了晚上還要到盆子壩去幫彆人裝什麼東西,你們如果有什麼急事一定去那裡找得到他。
“真是亂彈琴。”傑良的外公非常的生氣。
他對我道:“齊天河自從離開要塞,怎麼整個人都變了,無組織無紀律,董事長若要知道此事,肯定不會輕易的饒恕於他,看來這個家夥肯定要壞我們的大事,所以我們必須儘可能快的想出一個很好的辦法來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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