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後,我就嚴令禁止社員直接調查校園怪談的本體。”
“所以,剩下的七個校園怪談我們都沒有較為確鑿的證據。”
曾智賢帶著局限講述著,唐欣與蔣雯則是點了點頭深表認同。
緊接著,唐欣開口說道“沒事,說到底,這件事情也不是你們能夠處理的。”
“你做得很對,及時避險的確是最優解。”
聞言,曾智賢歎息一聲,說道“感謝理解,那我就繼續說剩下的七個校園怪談了。”
“第四個怪談,‘淹死鬼’,說是學校的湖中住著一個鬼魂,時不時會上岸襲擊學生。”
“不過,這個怪談的證據就隻有幾句傳言和一段監控視頻。”
“有人說,那淹死鬼是過去在湖裡淹死之人鬼魂,上岸是想要拉人陪葬。”
“自然,我對這個說法是嗤之以鼻。”
“而監控視頻裡隻拍到了一個身上滴著水的模糊背影從路邊走過,甚至算不上證據。”
聽完第四個怪談,唐欣與蔣雯的臉色總算是放鬆了一些。
畢竟,要是十個怪談的背後都有東西搞鬼,事態就真的很棘手了。
而且,這十個怪談隻是曾智賢挑出來的有嫌疑的,並非全部怪談。
頓了頓,曾智賢繼續說道:“第五個怪談,‘離奇浮空的物品’與‘淹死鬼’差不多,都是沒什麼像樣的證據。”
“同樣,它也隻有傳言和錄像,有作假的成分。”
說完這兩個怪談後,曾智賢微微一笑,說道:“聊完這兩個比較輕鬆的,讓我們進入重頭戲吧。”
此言一出,唐欣與蔣雯的神情都變得嚴肅了起來。
“第六個怪談,‘存有錄音的u盤’。”
“怪談內容是有人在學校中撿到了u盤,裡麵存有音頻。”
“可是,那些u盤到最後卻都離奇地消失了。”
“甚至,連那些聽過音頻的當事人都不記得這件事情。”
聽到這裡,蔣雯好奇地開口提問道:“既然當事人都不記得這件事情,而且u盤也一同不翼而飛的話,這個怪談又是怎麼傳出來的呢?”
麵對蔣雯的提問,曾智賢並不意外,他雲淡風輕地說道:“本來,這件事情是不太可能流出來的。”
“但是,有個學生在撿到u盤後跟自己的舍友分享了這個消息。”
“緊接著,這個學生就自己聽了u盤裡的錄音。”
“等到他們再次見麵,那個學生就已經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而他的舍友在知道這件事後就把全部經過發了出來。”
“由此,這個怪談才正式傳播開來。”
說完,曾智賢又指了指桌子上的保險箱,說道:“而且,這個怪談裡所說的u盤,我們偵探推理社中也收有一個。”
聽到這話,唐欣與蔣雯頓時雙目瞪大。
在片刻震驚過後,二人的神情又恢複了正常。
隻聽,唐欣開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u盤其實已經不翼而飛了,對吧?”
曾智賢苦笑一聲,說道:“的確,正如唐欣同學所說,u盤已經憑空消失了,無無影無蹤的那種。”
“不過,我們還是從那個u盤裡得到了一定的有效信息。”
“在拿到u盤後,我們就組織了一場實驗。”
“實驗的結果是,聽了錄音的人會失去關於錄音的記憶,並且會以一種接近夢遊的狀態去往某個地方。”
“我們嘗試跟著對方,但最終他卻隻是把u盤放到了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
“我們輪流蹲守,但最後也沒等到u盤不翼而飛。”
“在那之後,u盤便被我收進了這個保險櫃。”
“最後,保險櫃裡的u盤消失不見了,可能就在我將其收入保險櫃的當天。”
“因為當我第二天查看保險櫃的時候,它就已經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