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丁搖搖頭：“真陽境？螻蟻罷了。我問你，你隻聽說了法相境，真陽境，但可曾聽說過更上一層的境界？”
一句話，給薑平問住了。
確實，很少聽到。
甚至於，沒聽過。
嘶！
薑平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是說，再往上沒路了？”
不可能啊，薑平可是見識過師父多牛逼的，傳授給自己的玄功多牛逼他也是知道的。
他現在不過是玄功二層但已經到了法相境的頂點了，後麵可是還有好幾層呢。
怎麼可能沒路了？
除非....
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除非，這隻是代表自己有路，並不代表彆人有？
但也不對啊。
薑平有些亂了。
塞丁笑了一聲，有些心酸：“有肯定是有的。但從真陽境往上隻有兩條路，一條就是法則之力積攢修煉完整的晉級功法，另一條就是業位這條路。找上位的業位晉升。”
“可無論是哪條路跟內城都脫不開關係。”
“第一條，需要功法。”
“第二條，需要更高層級的業位。”
薑平攔住了塞丁：“不對啊，比如你的業位正好是我的下級，我不就可以賜封你嗎？”
塞丁搖搖頭：“沒用的，就算是你是我上位，可你才是法相境，你拿什麼賜封我？再說同為真陽境怎麼賜封？就算是可以，你會告訴我你的業位是什麼嗎？這些都是每個人的命根子啊。業位沒有意識隻是一種概念果位，誰也說不準誰是誰的上位，你說你是我的上位，我還說我是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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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平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又察覺到了不對。
那為什麼自己就行？
甚至可以得知業位信息？
忽然？他想起來了一件事兒。
那就是原初之地。
當初紅衣怎麼說的？
所有的業位都出自原初之地，想發揮業位的威能隻能去原初之地，不然隻能當一個晉升的渠道。
而自己，則跟塞丁他們不同、
自己是出自原初之地。
不止，自己還有師父！
自己師父是誰？三壇海會大神！
自然有資格賜封自己！
所以，自己是有路的。
想著，薑平竟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至少，現在他是這麼理解的，這個邏輯也是可以勉強對上的。
這時，塞丁也覺得有些悲觀了，搖搖頭：“管他呢，反正我還年輕，才三百歲，早晚能進去，努力就完事兒了。”
薑平也笑了，沒有多說什麼。
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
“是啊，努力就完事兒了。不過塞丁你說內城是怎麼分辨業位等級的？”
試探的問了一句。
塞丁滿臉迷茫：“不知道。”
“不過，能進內城的，哪一個不是虛空海中的大勢力？就拿那最近炒的火熱的內城天才那可是虛空海裡無吞一族的公子哥，人家祖上多少帶的積累了，肯定知道一些咱們不知道的。”
薑平若有所思。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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