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
薑平瞪大了眼睛，滿眼是驚恐。
佛祖？
哪怕是在原初之地最沒有文獻資料，堪稱荒漠的時代，依舊有一些殘留的文獻記載了佛祖是什麼。
“佛祖？”
隻是，對不上號啊。
三個老頭雖然光頭，但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機械組成的血肉人。
跟他記憶中的佛祖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兒好不好？
“彆鬨了，小火，這怎麼可能是佛祖。”
小火卻認真的搖搖頭：“薑平，這就是佛祖。這位過去佛，這位是現在佛，這位是未來佛。”
薑平愣住了。
“佛祖怎麼可能是這樣啊。”
小火沒有詳細的說。
隻是說了一句：“那是一個時代的沉淪，你現在真的想知道嗎？”
薑平久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三個老頭笑眯眯的看著小火和薑平。
“好了，小家夥，薑平還不適合知道這麼多，心會亂的。”
“我知道你會問什麼，但現在我隻能告訴你，這個世界遠遠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現在看到的星球都不一定是這個世界的全貌，因為我們都無法證明我們是否存在。”
“所以，不用多想，你隻需要知道，你是人族薑平，從原初之地一步步走到今天，在今天見識到了世界之外的東西。而你所認為的虛空其實一直都是在一顆小小的星球內部進行的。現在隻能這麼跟你說，你才能夠理解。彆的不用多想。”
“剛剛也隻是讓你知道，我們並沒有對你有什麼不利的想法。對你很坦誠。”
薑平聽完，艱難的點頭。、
誠意他是看到了。
隻是，這個誠意太大。
完全撕碎了他的世界觀。
“那我現在需要做什麼？”
薑平真的有些迷茫了，從前他一直都是有目標的。
從最初到到來到這裡之前，都是有目標的，但唯獨到了現在目標沒了。
他迷茫了，不知道到底乾啥了。
為人族？
都不能確定是否存在的東西，還有必要為了他乾什麼嗎？
三個老頭微微搖頭，聽到薑平的話，隻是說了一句：“做你想做的事情。你讓我們看到了不一樣的可能。我們不會約束你做什麼的，你想做什麼，我們隻會提供幫助！當然，武力上的免談。”
說到這裡的時候，小火打斷了一下。
“是的，薑平，武力上佛祖們幫不上的，不是不想幫你，而是幫不了。以後你會知道原因的。”
薑平點點頭。
低頭想著什麼。
思考著自己究竟乾什麼。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終於，薑平睜開了眼睛。
略微帶著些許自嘲，看向了三個老頭。
“管他什麼虛無不虛無，小爺我隻知道我還活著，還存在！我有家人，有朋友，有族人！”
“我不知道到底是多大的困難，讓佛祖們都沒有解決的了。但我隻知道，遇到問題就解決，哪怕解決不了，大不了小爺我就沒了唄，能咋的?”
沒了也許會更簡單。
因為，不用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本以為自己的狂悖會被嗬斥，或者是什麼嘲笑，但三個老頭的臉上非但沒有這些情緒，反而是一種鼓勵。
有點看熱鬨不怕事兒大的模樣。
“對，就是這樣，年輕人支棱起來。乾中學嘛！”
靠！
薑平再次爆出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