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呢?
尊者是到了,他投身於皇城敢打敢殺,也算是一個狠人,曆經千難萬險終於到達了尊者的之後,他想要去報仇。
才知道,原來尊者跟尊者還是不一樣的,那時候追殺他的勢力是有業位尊者的。
但他不氣餒,不就是業位尊者嗎?我也行。
可當好像是前半輩子把運氣用光了,這一步,足足五百年了也沒有跨過去,隻因為他得罪了一個“大人物”。
那是他的上司,一個狽妖。
記得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在上司家吃酒,偶然間的一個機會他看到了一個女妖,女妖當時哭的梨花帶雨,他出於好心上前安慰了幾聲,可誰知道一下子那個女妖好似看到了知己一樣,把心中的委屈全都跟他說了。
原來他還是被上司搶來的。
這種事情太常見了,但不知道為啥,他當時就跟人家抱在了一起。
抱一起也沒什麼,可能是上司的酒太烈,讓他哪怕已經是尊者的修為都扛不住,就在那個小小的房間裡,發生了一切不該發生的事情。
他也是吃過見過的,但頭一次感覺到不一樣。
要是這樣其實也沒有什麼,一夜風流神不知鬼不覺,可他上頭了,那女妖也上頭了。
每次去上司家吃酒的時候都會抽空交流交流。
可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一次偶然的機會,上司發現了。
當場就要乾死他。
兩人都是尊者,雖然一個是上司一個是下屬,可真乾起來也不分伯仲,梁子就這麼結下來了。
本來這樣也沒啥,但是誰知道人家突然一下子高升了,成了上司的上司,這下子完犢子了,克扣他的修煉資源不說,他還沒處說理去。
幸虧都是尊者,不然上司弄死他都有可能。
就這樣,彆人的修煉資源可能是一,他就是零點一,五百年了啊,哎!
想到這些他就後悔。
“女妖誤我啊。”
這些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不如就跑了。
可一日入皇城,終身是皇城的人,誰想跑?
做夢一樣。
這一日,巡邏完畢他回家了,喝著悶酒,一個男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他本能的警惕起來。
“你是什麼人!”
眼前的男人嗬嗬的笑了一聲:“對現在的生活不滿嗎?”
他呸了一聲:“跟你有什麼關係!”
男人不惱,隻是淡淡的拿出了一個東西。
“我若拿出這個,閣下如何應對?”
頓時,他瘋狂了。
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業位!”
薑平看著他這副模樣笑了:“要不要你自己做主,但拿了我的業位就得聽我的話,不然.....”
“現在機會擺在你麵前了,是繼續這樣下去等待壽元耗儘,還是拿著業位以後投靠我...你自己選。”
簡單,粗暴,但卻最動人心。
“你....是什麼人。”
僅存的理智讓他問出了這句話。
薑平嗤笑一聲:“你管我是什麼人,我可是聽你說過,若是誰讓他成為業位高手,給他當狗都行。你虎大力難道是說笑的?”
“既然如此,當我沒來過。”
說著就要走。
虎大力頓時急眼了,他哪裡能讓人走啊,這可是他距離業位最近的一次了,這可能是這輩子唯一一次翻身的機會了。
當即喊道:“你不許走!”
刹那間,薑平氣勢迸發,一股獨特的威壓壓了過去,讓剛剛急眼的虎大力瞬間恢複了冷靜。
“怎麼?要留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