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怎麼在這裡蹲著?”
“建軍哥,你乾嘛呢?”
周和楚蘊瑤看到靠牆蹲著的劉建軍,不禁愣了一下又連忙問道。
劉建軍抬頭看到了周正和楚蘊瑤,連忙掩飾自己情緒強裝笑意站起身來。
“哦~沒什麼,病房裡太悶我出來透透氣。”
周正辨顏辨色豈能看不出劉建軍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師父到底有啥事呀?你彆瞞著我呀。”
“小周,這麼沒啥事,我就是透透氣真的!”
“師父,是不是小燕住院的醫藥費不夠?那簡單放心吧,我這裡有錢,小燕住多久我都能負擔的起。”
說住院費,劉建軍心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周哇,小燕前期的住院費都是你掏的,總是花你的錢我和你嫂子心中過意不去。”
周正佯裝生氣道:
“師父,你瞧你說的,這是把我當外人了?”
“可是小周,你們的錢是你們的,而且蘊瑤的生意正是起步的時候,我總覺得……”
周正知道劉建軍好麵子,打斷道:
“師父這樣吧,這錢就算是我和蘊瑤借給你們的,什時候有了什時候還,這樣可以了吧?”
“行…行吧!小周一時半會我們真的還不上,你得容我一段時間…”
周正擺擺手故意裝作不耐煩道:
“我知道我知道,好了師父咱彆說這個了!”
這時候廚楚蘊瑤發現了地上的碎紙片,甚至在上麵發現了劉燕的名字。
“建軍哥,這些碎片是乾嘛的?上麵為什麼有劉燕的名字。”
“唉~”
劉建軍歎了口氣,見瞞不過,斷斷續續的說出了剛才侯偉濤來威逼利誘殺人誅心的經過。
“這個姓侯的家夥太不像話了!”
“姓侯?”
楚蘊瑤眼前一亮,忽然想起剛才抽的那個流氓就姓侯,會不會是一個人?
“建軍哥,這姓侯的家夥是不是叫侯偉濤?”
劉建軍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那這家夥長什麼樣子?是不是刀條子臉,大背頭,臉上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
劉建軍奇道:
“對,姓侯的確實長這個德行。怎麼蘊瑤,你見過?”
楚蘊瑤氣鼓鼓的說道:
“建軍哥,我們來的時候遇到了姓侯的家夥,我抽了他幾個大嘴巴,這家夥現在被民警帶警察所去了。”
“什麼?不是蘊瑤到底怎回事?”
劉建軍抬頭不解的問道。
“師父,這個姓侯的想要對蘊瑤耍流氓,我本想揍他一頓,蘊瑤怕影響我的工作,就親自動手了…”
周正簡單的和劉建軍複述了一遍。
劉建軍聞聽拍手道:
“打的好!剛才這小子狗仗人勢囂張的不得了,我都想揍他。”
“建軍哥,我替你出氣了,你就彆往心裡去了!”
劉建軍搖了搖頭,瞪著通紅的眼睛,臉上肌肉顫抖的說道:
“姓侯的不過是李金鳳的狗腿子,就是把他打死也難消我的心頭之恨。李金鳳殺人誅心,如此惡心我,還用我的工作相要挾!要不是為了玉紅和小燕,我說不定會跟李金鳳母子同歸於儘!”
周正拍了拍劉建軍顫抖的肩膀,安慰道:
“師父,千萬不要說傻話更不要做傻事,你是家裡的頂梁柱,嫂子和小燕需要你!”
周正心中也不是滋味,本來想著李金鳳母子賠償李建軍一大筆錢,這筆錢可以讓小燕順利的治療好出院。
沒想到,李金鳳弄了這一出,兩萬塊錢就想把李建軍打發了,還用工作相要挾逼迫他簽署協議。
這是多麼的囂張,多麼的膽大妄為?
周正不信這世間沒有公道,他想要為劉建軍一家討回公道!
“李金鳳母子囂張不了多久,他們以及他背後的人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