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副廳長對周正的態度忽然間好的不得了,甚至親切的讓周正喊他叔叔。
並非隻是因為周正幫他治療頸椎病,楚蘊瑤送給他兩瓶藥酒。
而是因為周正這樣的人才很難得,跟謝副廳長是同行卻還有絕世醫術。
誰敢說誰自己沒個病沒個災的?再說謝副廳長的父親年紀大了,經常這裡不好那裡不舒服。
跟周正關係密切一些,就相當於有神醫保駕護航,多了一份保障,也許關鍵時刻可以救命。
當然,一級警監主動向二級警司上趕著拉關係,除了周正也沒誰了。這說明優秀的人總是能被他人青睞和尊重。
楚蘊瑤見謝副廳長對周正如此親熱,自然也明白周正在謝副廳長心目中的重要性。
畢竟兩人非親非故,一個比周正級彆高七級的大佬對他頻頻示好本身就不正常。
隻能說周正太優秀了,優秀的讓謝副廳長都覺得以後會用的上他。
說句不好聽的,這個社會講實力講自身的價值,隻有有價值的人才有資格被人利用。
“我的眼光真是不錯呢。”
楚蘊瑤又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眼光。
“當初爸爸媽媽極力反對我跟周正的婚姻,甚至想到用三年晉升警監的難題來迫使周正知難而退。他們有沒有想到,周正短短幾天就提升了兩個級彆,就連省廳的謝副廳長都欠了周正的人情把他當子侄看待?周正晉升警監也許並不是夢想。他們知道後一定會大吃一驚吧?”
楚蘊瑤不由自主的嘴角上翹,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甚至腦補起來周正晉升警監後帶自己回楚家,父母見到周正目瞪口呆的樣子。
這邊,周正已經改口了,麵對比自己級彆高太多的省廳大佬,恭敬不如從命。話說多少人想巴結謝副廳長連個門路都沒有。
“謝…叔叔,那什麼我想說那兩瓶藥酒是我送給你的,不必提錢。”
“那怎麼行?”
謝副廳長眼睛一瞪,上位者的氣場頓時更強了。
“錢必須得給!你家的藥酒是成本的,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周正麵對謝副廳長的氣場一點兒也不膽怯。
“謝叔叔,我都叫您叔叔了,送您兩瓶藥酒當見麵禮也是應該的。”
又對楚蘊瑤道:
“蘊瑤,你說是不是?”
楚蘊瑤麵帶笑容道:
“周正說得對,謝叔叔你跟我家周正一見如故,又是長輩,小輩孝敬長輩哪有要錢的道理?再說您家老爺子買了十箱藥酒我已經賺錢了…”
楚蘊瑤說了半天,謝副廳長卻“軸”的很,堅持要給錢。
“不行,我這個人是有原則的,小周還幫我以及我家老爺子針灸好了疾病,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這兩瓶藥酒的錢得給。”
楚蘊瑤不愧是做生意的,懂得變通,美目眨了眨道:
“謝叔叔要不這樣吧,等以後我和周正去省裡的話,您請我們吃頓飯儘下地主之誼就兩相抵消了。提錢多傷感情,您說呢?”
“哈哈哈…”
謝副廳長開懷大笑。
“小楚不愧是做生意的腦子活泛的很,我看你說的挺好就這樣辦吧。等以後你們來省城一定要通知我,否則我會不高興的。”
楚蘊瑤看謝副廳長心情很好,也“放肆”了起來。
“那必須的,謝叔叔到時候我可要狠狠‘宰’您一頓。”
“這就對了!”
謝副廳長點點頭,又對周正道:
“小周,剛才的話都聽到了吧?還是小楚會辦事。你的妻子很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