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摘下口罩,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說道:
“警察同誌不必擔心,手術很成功。”
“利刃雖然刺破了血管萬幸沒有刺中心臟,而且她的傷口早就止住了血。我猜送醫院之前有人幫他她治療過,否則這位女警官還沒送到醫院就有可能因為大出血而死。”
周正和吳天聞聽醫生說話,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吳天心有餘悸道:
“小周,多虧了你幫夏潔止血治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呀!”
周正擺擺手道:
“吳所,夏潔是我們的同誌,我哪有不儘心的道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醫生聽到吳天和周正的對話心中一動,上下打量了周正一番忍不住道:
“這位警察同誌貴姓?剛在那位女警官在就醫前是你幫他止血治療的嗎?”
周正點點頭。
“免貴姓周我叫周正。夏潔的傷口確實是我幫他止住了血。”
大夫眼前一亮,臉上露出一種驚奇以及求知若渴的表情。
“周警官,您能告訴我你是用什麼辦法止血的嗎?據我所知胸主動脈血管斷裂需要借助醫療器械進行主動脈腔內修補術,這就是一台手術了。一個人在不借助醫療器械的情況下如何能止血?”
周正根本沒心情跟大夫聊天,他一雙眼睛看著手術室門口,夏潔應該也要被推出來了。
“周警官,請你告訴我好不好?”
大夫摘掉頭上的手術帽子,露出了一頭花白的頭發,身子微躬誠懇的求教道。
“我用的針灸術。”
周正心不在焉的說回答道。
“針灸術?”
老大夫接著問道:
“周警官還會針灸術?敢問你用的是幾寸針?”
“六寸。”
其實隨著大師級針灸術的經驗越來越多,他已經能行七寸針了。
隻不過不是太有把握,還是六寸針用的順手。
能用六寸針的人可以稱的上是國手了,全國也不出一掌之術。
老大夫有些驚訝又有些難以置信,畢竟那些碩果僅存的幾位中醫國手全都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周正太年輕了,年輕的讓人覺得他在吹牛。
但是那位女警官的胸內出血確實被止住了,這又由不得他不信。
“周警官,我可以跟你探討一下針灸術嗎?”
老大夫雖是西醫卻對周正的一手針灸術很感興趣行,誠懇的追問道。
“不好意思我沒時間!”
眼看幾名醫生和護士推著一張病床從手術室裡出來,周正留下了一句話閃身迎了上去。
這就有些沒禮貌了,老大夫卻也不急不惱,狗皮膏藥似的跟在周正身後。
病床上躺著的正是夏潔,她閉著眼睛,臉色稍微比剛才好一點兒卻也有限。
臉上那道傷疤已經被處理過,縫了針,創口處皮肉整齊的貼合在了一起,看起來這縫針的技術很是高明,這樣可以降低留疤的痕跡。
全麻手術結束後為了防止患者出現危險,醫生會叫醒病人的。
旁邊一個歲數不大的小護士道:
“醒一醒警官,彆睡了。”
隻是夏潔聽而不聞還在昏迷中。
小護士抬頭看向旁邊的醫生。
“李醫生,病人怎麼還不醒?是不是你的麻藥劑量加多了?”
“屁話,我乾了十幾年了,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叫不醒你接著叫呀!”
小護士咧咧嘴露出了一對可愛的小虎牙,隻好接著喊夏潔。
周正道:
“讓我來吧。”
他俯身看著夏潔蒼白的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