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向東的話有些不講理了。
許紅兵這德行的,彆說現在還剩絲血,就算是滿血的時候也不可能打的過樊向東。
周正也有些生氣,覺得樊向東不近人情。
好歹你們還是老相識。
再說我們是警察,你也不能真拿軍隊上的那一套用到我們身上吧?如此嚴格的要求,彆到時候選拔賽還沒開始人先被練廢了。
“樊教官,你是不是太苛刻了?”
許紅兵也抗議道:
“樊教官你打小練武術,你什麼身手我不知道嗎?要不當年我爺爺也不會點名你做他的警衛員。”
“三個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你要是不想讓我休息,想把我折磨死你就直說。正好我就不用參加選拔賽了。”
許紅兵說的有些尖酸刻薄了,樊向東再怎麼說也不會有什麼壞心思,隻是要求的比較嚴格。
對於許紅兵的話,樊向東根本不往心裡去,他現在隻想在最短的時間裡多教他們幾招。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的身手如何,又想要試探一下,也好因材施教。
許紅兵看樣子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那就先試探試探周正。
聽說這小子參加工作才短短四個月,就抓了一大票犯罪分子還立了一等功,是江北最年輕的二級警司,想來搏擊功夫不錯。
想到這裡,樊向東看向周正,卻也不明說。
“周正,你這個人還挺講義氣。既然想替許紅兵出頭,那好我成全你,你來代替許紅兵跟我打。”
“如果你能打敗我,許紅兵就可以休息了。怎麼樣?敢不敢?”
樊向東故意裝成一副挑釁的樣子,還真怕周正不跟他打。
樊向東看起來很強大周正卻全然無懼,正好也要領教一下黑龍十八式。
點點頭剛要張嘴答應。
許紅兵抓了他一把道:
“周正,彆聽他的,你打不過他。老樊下手可黑著呢,你跟他交手免不了被打個鼻青臉腫,這幾天怎麼見人?”
周正笑了笑。
“老許,不必擔心,我心裡有數。”
“樊教練,那我們就切磋切磋點到為止。”
“我艸~”
許紅兵急了,看得出他是真的為周正擔心。
“周正你心裡你有個雞毛數!怎麼就不聽勸呢?聽哥們一句沒虧吃。”
說完又看向樊向東。
“老樊,這是你我的事兒有種咱倆比劃比劃,扯上周正算什麼事兒?”
樊向東鄙夷道:
“許紅兵你有幾斤幾兩自己心裡沒個數?況且你現在連腿也抬不起來,我不跟你打我跟周正打。你剛剛認識的這個‘戰友’很講義氣,他要是贏了我,我照樣讓你休息絕不食言。”
許紅兵不想欠周正人情,更不想周正被樊向東收拾。
樊向東曾經在全軍大比武中獲得過第三名的好成績,周正一個警察能打過他才有鬼了。
穩輸不贏的局麵誰上誰有病。
“不行!周正,你不能上!”
他死死拽住周正的衣袖。
周正為了他跟樊向東死磕,他可不想把讓周正往坑裡跳。
“老許,你先休息一會,我跟樊教官過兩招,萬一不行這不還有你呢?咱們就算是車輪戰也不能弱了警察的名號。”
周正這麼一說,許紅兵才鬆開周正的衣袖。
“周正你小心些,打不過就認輸彆逞能,我恢複一下體力應該比你厲害點兒,到時候我替你削老樊。”
許紅兵也不是吹牛瞎說,他也曾經接受過搏擊訓練,隻是不用功,就算是這樣想必也要比周正這個民警強的多。
“行,就這樣,你趕緊坐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