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樊向東結束休息把周正和許紅兵叫到跟前,準備訓練他們的射擊技巧。
“樊教官,你的傷恢複的如何?”
周正對他表示了關心。
樊向東擺擺手,臉上帶著感恩的表情。
“小周我感覺非常好。”
“要不晚上我請客,一起吃個飯,讓我表達一下謝意。”
樊向東也不是那種能言善辯的主,對周正發自內心的感激卻不知道如何表達。
在車裡休的時候就一直想如何回報周正,最後隻想到了請客吃飯這個最原始的答謝方法。
“樊教官真的不用了。我早就提了要求,讓我們多過過射擊的癮,你也答應,咱倆就算兩清。”
周正不想讓樊向東總是惦記著感恩這件事,又重申了一遍。
“老樊我沒看出來你咋這麼矯情呢?你心裡念周正個好,以後萬一能幫上他的時候彆袖手旁觀就好,彆老一遍遍的提,我都聽煩了。”
許紅兵又開始懟樊向東。
“行吧!”
樊向東也不想矯情了,點點頭作罷。
但是周正對他的恩情他卻永遠銘記在心。
“接下來我們進行射擊訓練。”
“這次省城的選拔賽的考核項目也是按照全國精英賽的規格進行的。”
“射擊考核分為手槍和步槍,分彆是手槍二十五米胸靶和五十米抵進射擊,步槍一百五十米立姿射擊和兩百米臥姿射擊。每次十發子彈。”
聞聽樊向東的話,許紅兵看了周正一眼。
“老周,射擊考核這麼多項目嗎?”
“你不知道嗎老許?”
周正愣了一下,那表情就如同看一個高中上了好幾年還不知道高考考什麼的學生。
“不知道,考核項目我就大概了解了一點兒,沒看那麼細。我去~這下子可以好好過過槍癮了。”
雖說許紅兵對省裡的選拔賽不以為意,但是射擊對他來說非常有吸引力,臉上不由的露出向往之色。
“許紅兵你嘀咕什麼呢?”
樊向東瞪了他一眼,其實周正也說話了他卻視而不見。
“樊教官我跟周正說您對考核項目了解的比我還要細,您真是一個負責任的好教官,在下佩服!”
許紅兵說起瞎話來跟真事兒一樣,眼都不帶眨的。
樊向東才不會信他的話。
“許紅兵,想不想打槍?”
“想,當然想了!”
“那好,一會兒發你一支八一杠,你去練一個小時的站姿和一個小時的臥姿。”
許紅兵聞聽不乾了,眼睛瞪的雞蛋大。
“不是老樊,你咋老是針對我?一槍沒打你居然罰我練持槍姿勢?”
“這是針對你嗎?我這是讓你把基本功練好。當年我們在野戰部隊的時候,練持槍姿勢一練就是一整天,槍杆上還拴著磚頭……”
“我不練!我又不是軍人,乾嘛老拿軍人那套要求我?”
“不練也好,咱倆比一場射擊,你比我強就不用練了,隨便你怎麼玩兒槍。”
許紅兵聞聽一臉的黑線。
“我草老樊你又來這一出?沒完了是吧?我要是比你厲害還用你教?”
“那就少廢話,去給我練持槍姿勢去,一共兩個鐘頭。”
樊向東說著打開迷彩越野車的後車門,把那杆老舊的八一杠拿出來遞給許紅兵。
許紅兵不情願的接過八一杠,卻把目光看向周正,那意思像是在說,老周你幫我求求情。
他也不傻知道周正治好了樊向東的病,周正說話一定好使。
周正卻沒有任何幫許紅兵求情的意思,他從車後備箱裡拿出另一把八一杠。
“走吧老許,咱倆一起去練持槍姿勢。”
周正的舉動讓許紅兵很意外,樊向東也沒說讓周正練持槍姿勢,很明顯就是想讓他練習射擊。
周正卻主動要求和許紅兵一起練習持槍姿勢,這就是跟他同甘共苦的意思。